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另类] 【小厮】

购买/设置 醒目高亮!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5

【小厮】

                                                                
版主评語: 原创区温馨提示
  读文前点击页面右边的红心支持楼主!
  读文后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
  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读文前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小厮

  随着马蹄的震动,一队浑身浴血的骑兵冲入城内,为首的将军身着金甲银盔,
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犹如凶恶的修罗不敢让人直视。

  城内的士兵顿时沸腾起来,欢呼着迎接他们凯旋而归的将军。

  庆生赶紧跑上前去接过将军手中尤在滴血的长枪,将军刚一松手沉重的枪身
压得庆生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引来旁人一阵哄笑。

  军中时有人调侃庆生像是粉团捏的,看起来又白又软,如果不是将军的小厮,
还以为是哪家来的娇气公子。

  时坚白自马上翻身跃下,看了眼正在和长枪较劲的庆生,随后领着一众将领
头也不回地走入中军大帐。

  庆生因为扛不起枪只能傻傻地被落在众人身后,他有些焦急地看了眼越走越
远的主子,暗骂自己真是没用,连杆枪都拿不动。

  好不容易将长枪拖进大帐之中,庆生又赶紧打来水细细擦拭枪身上的血迹,
耳边听着将军和各将领间的探讨声。

  庆生心无旁骛地擦拭着缨枪,主子说了,别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唯有这杆
枪必须好好养护,作为军人武器便是生命,万不可怠慢。

  能被主子钦点伺候兵器,对庆生而言也是无上的荣耀,在将军府里说出去那
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将军的长枪可是轻易不让人碰的。

  待一切事宜吩咐下去后,将领们纷纷告辞离去,时坚白这才露出略带疲惫的
神情。

  「主子,奴才为您解去甲胄。」庆生乖觉地走上前来。

  时坚白一声不吭,身子却向后靠了靠,双臂伸展开来,庆生赶紧倾身上前替
主子脱下身上沉重的铠甲。

  「嘿咻。」光是这身铠甲就重达五十多斤,庆生抱在怀里时差点没抓住。

  时坚白单手提住往下坠的铠甲,这才没让庆生把自己的战甲掉在地上。

  明明有其他力气大的亲兵,时坚白却偏偏就是要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厮来扛枪
扛战甲。

  眼看庆生笨手笨脚地把铠甲挂在兵器架上,时坚白难得放松下来杵着下巴侧
头看他忙前忙后,像只欢脱的小狗一样,走路似乎都不安分。

  如果不是身有奴籍,庆生完全不像是个下人,倒像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少爷,
浑身都散发着少年人的青春蓬勃与张扬快乐。

  而在给时坚白当贴身小厮前,庆生也确实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

  庆生的爹是将军府里的总管,舍不得儿子入府干伺候主子的活,于是就把儿
子养在庄子里,仗着管家的身份庄子里的人也不敢欺负他。

  说起来这小子在庄子里那也是呼奴唤婢,过得好不滋润,可惜恰巧就遇见了
时坚白。

  在钟鸣鼎食之家,奴才都比普通人家的少爷小姐精贵些,虽然庆生身上没什
么差事,可走出去依然是大把的人对他前倨后恭。

  按理说时坚白是不可能认识一个养在庄子里的奴才,可巧就巧在庆生难得一
回跟着押韵供奉的车队进城玩耍时就遇到了时坚白。

  庆生也不认识这个常年驻守边关,好不容易奉旨回京一次的大少爷。

  两人在长街上不期而遇,少年不小心在酒楼的二楼把酒洒了下来,正好泼在
了路过的时坚白的头上。

  当他抬头望去时,少年人醉眼朦胧间俏皮地挑着眉也正好探头往下看。

  「兄台对不住,刚才手滑冒犯了。」少年挥挥手有些敷衍和傲慢,也许自认
是将军家的奴才,所以便有些肆无忌惮。

  时坚白眯了眯眼,这是哪来的二愣子,京城地界也敢如此张扬,不过生得倒
是桃眼杏腮让人厌憎不起来。

  但时坚白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虽然常年不在京里,修罗将军的名号可是
能止小儿夜啼,他这人出了名的难缠,轻易没人敢得罪的。

  今日让人太岁头上动了土,岂是那么容易一句话就饶了他的?更何况……这
小少年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结果一查才知道居然是自己府上的奴才,那这可就好办了,时坚白回边关时
直接拧着人就走,带回军营里还不是他想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就
怎么收拾。

  「过来。」时坚白斜依在桌案前冲庆生勾了勾手指。

  庆生回头一看主子脸上的神情就不由得屁股一紧,虽然和这个主子没相处多
久,但他可太了解主子脸上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人前威严的将军主子,背地里可坏得很。

  庆生微微撅着嘴巴,磨磨蹭蹭地走到时坚白身边,「主子……啊!」

  长臂一揽,庆生跌入时坚白怀里,期期艾艾地抬头看向脸上还微带着血渍的
男人,「主子,今天奴才没犯错,就免了吧。」

  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隔着衣物狠狠揉捏庆生挺翘的肉臀,「刚才差点砸了本
将军的战甲,这可是大错,得军法处置。」

  又是军法处置,庆生战战兢兢地搂住时坚白的脖子,嘴里虽叫着主子,说话
语气却不似别的奴才那般卑微,反而略带着娇气地问道:「那……那要罚多少啊?」
「军棍二百。」时坚白低头含住庆生白嫩嫩地耳垂,语气暧昧低沉。

  说着时坚白撩开衣袍下摆,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经挺立的性器,拉过庆生白皙
的小手握住蓬勃欲发的肉棒。

  「本将军这军棍可不轻易示人,还不谢赏。」

  手里的肉棒几乎一只手都握不住,可庆生还是乖乖握住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听见时坚白的话嘴角却跟着撇了撇,「那可真是谢主子了。」

  庆生脸上带着骄矜神态,眼波流转间尽是小孩子般的淘气,可以看出他爹对
这个儿子有多宠爱,没让他明白半点为奴该有的姿态。

  偏偏时坚白就喜欢他这幅样子,心痒难耐地低头咬住微撅的小肉唇,凶狠地
把舌头顶进庆生口中,大掌按住怀里人的后脑勺,防止他在接下来的攻城掠地中
逃跑。

  庆生被亲得呼吸困难,吐着舌头想把时坚白的舌头顶出去,可他哪是对方的
对手,反而被叼住小舌头肆意吸舔啃咬起来。

  「唔……呜呜……」庆生被咬得疼,可是后脑勺被把住又躲不开,只能发出
小奶狗般的呜咽声。

  咬够了庆生的嘴,时坚白一把扯开对方的衣襟,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出来,
大手钻进衣领中急切地来回抚摸揉捏,受到刺激的小乳豆挺立起来,被满是硬茧
的指尖捏住。

  「啊嗯……主子……疼……」庆生抱住在他胸口拱来拱去的大脑袋,娇生惯
养长大的庆生从小那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哪里受得了半分皮肉之苦,乳头被硬
茧磨得微微发疼就忍不住哼唧起来。

  时坚白反而更像个干惯粗活的下人,浑身皮糙肉厚。

  没一会儿庆生的衣服便被扯得散落开来,凌乱地挂在臂弯上,白腻腻的胸脯
上新吻痕迭着旧吻痕,一边乳头正被人含在口中嘬吸咂摸着,而另一边乳头已经
红肿不堪,红艳艳的乳晕上落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疼疼疼……」庆生突然小声惊叫起来,身子像条鱼一样弹跳起来,却被时
坚白圈着细腰又拽了回来。

  带着硬茧的指尖毫不迟疑地抵着粉嫩的后穴,从容不迫地一点一点往里挤,
庆生受不了茧子地剐蹭,缩着后穴扭腰躲来躲去。

  「再躲信不信本将军把你拉到较场上当众施刑。」时坚白吐出满是口水,肿
了一圈的乳粒,坏心眼地威胁不听话的小奴才。

  「别……」庆生双颊通红,可怜巴巴地低头仰头望着时坚白,主子可是杀伐
决断的大将军,平时在军中说一不二,庆生还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万一真被当
众罚「军棍」他还做不做人了。

  看他乖巧下来,时坚白再次摸进紧窄的菊穴,手指缓缓插进不停蠕动的小嫩
穴,一边旋转抚摸里面湿滑的肠壁,一边不停往里面抠挖。

  庆生难耐地靠在时坚白怀里喘气,忍受着后穴被一点一点撑开的酸胀感,直
到被撑开三根手指的宽度,时坚白才停了下来,抽出手指,握住庆生的小细腰,
从后面将硕大硬挺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

  即使已经被弄过很多次,可庆生的后穴依然对这根大东西极为不适应,被撑
大到极致的穴口传来轻微的撕痛感。

  「主子……慢点,吃不下去了……」庆生蹬着腿想阻止后穴被阳具顶开,可
他和时坚白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对方稳稳地把着他的腰往下按,随他怎么
挣扎也无济于事。

  可怜的小穴被龟头顶得完全凹进去,庆生就像一只脱水的鱼只能瞪圆了眼睛,
不停张翕着小嘴。

  「嘶~咬得真紧,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时坚白皱着眉头不敢弄得
太用力,毕竟男人的后穴不是专门用来欢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容易操坏。

  庆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靠在时坚白怀里,跑不掉又挣不脱,任由
大肉棒一点点捅进他的肉洞里。

  「本将军还没开始掌刑怎么就哭了?」时坚白挑起庆生的下巴,舌尖划过庆
生眼角地泪痕。

  「疼……」庆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黏糊糊的鼻音,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撒娇。

  「你倒是比那深闺的女儿家还要娇气,弄你多少次了还喊疼。」时坚白抱着
庆生心痒难耐,殊不知他有多想把阳具一鼓作气插进那个销魂窟。

  「数着,本将军要开始行刑了。」

  「别……主子等等……啊嗯……」庆生弓起腰身双手往后紧紧抓住时坚白的
衣衫,他的腰被托举着缓缓上下耸动,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吞吐起粗壮的阴茎。

  「不数的话,本将军可不管操了多少下。」时坚白恶意地调侃着。

  可庆生哪里顾得上被操了多少下,他还没准备好啊,小菊穴被捅得不停痉挛,
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发抖。

  没操几下阴茎上便被淫水打湿,进出间越来越顺畅,时坚白掐着庆生的腰开
始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整根阴茎也毫不留情地次次插到根部。

  黑色的巨龙在蜜桃般丰满的白色臀肉间时隐时现,犹如入海蛟龙浑身散发着
粼粼水光,每一次深入都一往无前,饱胀的卵囊随着挺动将庆生白净的会阴部拍
得通红。

  「主……主子……慢点……」庆生颤着声哭唧唧地求饶,整个人就像骑马一
样背对时坚白坐在他怀里上下颠簸,上半身支撑不住地趴向面前的桌案,那上面
摆满了书笺军报,却被庆生无意识地拨弄得一片凌乱。

  时坚白越操越用力,胯部将庆生的臀肉撞得肉波荡漾,淫水也在拍击中四处
飞溅,整个大帐里都是肉体发出的淫靡撞击声,以及肉棒操穴时的咕叽声。

  「小骚货,只顾着享受,本将军让你数操了多少下,你数了吗?」时坚白将
庆生压在桌案上,让他撅起屁股挨操,一巴掌狠狠扇在白嫩的臀肉上,白皙的臀
肉上立刻一片通红。

  「哈啊~疼~」黏糊糊的哭音勾得人心痒,庆生哪里还数得出来自己被插了
多少下,连绵不绝的噼啪拍击声光是用耳朵听就知道操得有多快,被操得晕头转
向的他哪里数得过来。

  看庆生不数,时坚白勾起嘴角邪笑了一声,抓起庆生的腰就把人提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

  「你不数那就让别人帮你数。」时坚白顶着庆生不断往大帐门口走。

  庆生被吓得后穴猛地缩紧,他现在几乎浑身赤裸,就这么走出去还要不要做
人了,主子果然太坏了。

  「不要……我数……数还不行吗?」庆生哭着喊了出来。

  时坚白将阴茎整根抽出来,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顿了下,紧接着狠狠插进
水淋淋的肉洞中,噗嗤一声一入到底。

  「啊~一……」庆生乖乖数起来。

  一开始时坚白就说过要罚他「军棍」二百下,那自然是不可能让庆生蒙混过
关。

  肉棒再次全部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哈啊~二~」

  每操一下庆生就得数一声,威严的将军站在原本是商讨军情的大帐中间不停
操着自己的小奴仆,还必须每操一下报一个数,那场景实在是香艳无比。

  等数到六十下的时候庆生就已经双腿发抖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时坚白提着
腰,只怕对方撞过来的那一下就能把他顶得趴地上去。

  庆生明显坚持不到二百下「军棍」操穴,才不到一百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随着后穴一下又一下的凿击,细白的阴茎也一股股往外流着精液,缓慢的流精过
程让庆生几乎要发疯,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

  「啊呀……噫~」混乱的呻吟声伴随着绵长的射精快感,庆生两眼翻白地晕
了过去。

  结实的手臂将软下去的身子捞进怀里,时坚白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进屏风
后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盖在白皙娇小的身体上,再次缓缓挺动起来。

  「真是不经操。」时坚白轻轻咬了口庆生圆润的肩头,粗大的肉棒快速在湿
滑的肉穴中寻找快感。

  庆生只是高潮时的短暂眩晕,并没有迷糊多久就又被操醒,后穴传来一阵阵
酥痒,简直要把人逼疯。

  才操了百十来下,这对时坚白而言才只是开胃菜而已,重头戏还在后头。时
坚白十八岁便战功彪炳,十年来未尝败绩,一杆长枪所向披靡,战场上更是杀人
如麻,最后得了个修罗将军的名号。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京城大家族的闺秀,在来到边关没两年便病逝,第二任妻
子在他二十三岁那年难产而亡,第三任妻子死于瘟疫。

  都说事不过三,京中渐渐有了传言,都说修罗将军身上杀气太重,克妻,所
以但凡爱惜女儿的好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送死,愿意把女儿嫁过来的也都是
些唯利是图的家族,时坚白也看不上。

  如此一来二去年近三十的时坚白成了鳏夫,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留在京城府中
由老夫人亲自抚养。

  都以为娶不着媳妇儿的老鳏夫时坚白必然心中苦闷,可谁也不知道他如今每
天都在自家小厮肚皮上快乐无边。

  才十六岁的庆生却有苦难言,他不克妻啊,他想娶媳妇儿,他爹还盼着他生
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呢,可如今他却天天菊花开,夜夜合不拢腿。

  「主子,要不你再娶个夫人吧,火气那么大也不是个办法。」庆生一瘸一拐
地扶着腰伺候时坚白穿衣。

  他容易吗?被操成这样还要干活,以前在庄子上多快乐呀,果然当奴才就不
是人干的活儿。

  「火大不是有你吗。」时坚白垂着眼角,冷冷地看着一脸愁苦的庆生,果然
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别啊主子,这可不是正道,您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折腾啊。」哪怕是纳几
个妾也好呀,庆生心里哀叹,可惜主子的家事他也不敢多说,不然就是僭越。

  看着庆生嫌弃的嘴脸时坚白脸子拉得老长,「伺候主子是你分内的事,难不
成还真把自己当成精贵的少爷了不成。」

  看时坚白明显不高兴了,庆生赶紧改口:「奴才不敢。」

  时坚白拂开庆生的手,三两下穿戴整齐转身出了营帐向较场走去。

  庆生夹着屁股跟在时坚白身后小步追赶着,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夜,他浑身骨
头都要散了。

  每次时坚白上完战场回来都会特别亢奋,就像见血后的猛兽一样危险,以前
没有庆生时他都压抑着心底的烦躁,如今有了庆生,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

  只是那个小奴儿明显挺嫌弃他,时坚白臭着张脸来到较场上看士兵训练,原
本在外人面前就不苟言笑,如今更显严厉,下头训练的将士们头皮一紧,赶紧更
加拼命地训练,生怕让将军逮到小辫子。

  「你是在耍绣花针吗?」时坚白手中提着长棍啪的一声抽打在一名将领身上,
对方被打得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爬起来接着训练,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手中的长
矛刺来刺去,不敢再有半分含糊。

  其他人更是绷紧了神经,深怕成为下一个挨揍对象,将军的枪法出神入化,
棍法自然也毫不逊色,挨上一棍能痛上好几天。

  直到休息时间时坚白才走出较场,庆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将军一走,较场内的士兵纷纷松了口气。

  「我的娘诶,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还以为将军转了脾气,今天看来还是老
样子。」一个老兵靠在墙根下休息,忍不住感叹。

  「可不呗,刚才看他那脸色俺就知道要遭,小李那小子还敢糊弄。」

  「新兵嘛,不知道将军的厉害。」

  「嘿嘿嘿,可不是,俺一看将军那眼睛就知道咋回事。」两个老兵看着被揍
的新兵窃笑着。

  「咋回事嘛?将军今天心情不好?」一个新兵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诶,你新来的不懂,以前将军但凡出去杀敌回来必然要这么来几天,看谁
都不顺眼,让他逮着了自然是要挨揍滴。」老兵是过来人,有些自得地向新兵传
授着经验。

  「可之前将军不这样啊。」新兵来了也有两个月了,这期间将军也不是没出
去杀过敌,也没见将军像今天这样啊。

  「也就好了这么几天让你们赶上了,我们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新兵恍然大悟,表示受教。

  另一边时坚白回到营帐中处理公务,庆生老老实实地待在一边装蘑菇,他正
好和那群新兵相反,这段时间时坚白对将士们是春风化雨,对他可就是狂风暴雨
了。

  他和那群老兵一样,早早便明白上阵杀敌后的将军大人惹不得,可惜他是逃
无可逃,别人是挨军棍,他也是挨「军棍」,屁股天天被捅开花。

  「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时坚白转头看见恨不能把自己缩紧墙角的庆生,
没好气地命令道。

  庆生苦着脸走过去,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时坚白忍不住皱起眉头。

  「昨晚是谁摇着屁股让本将军射精的?做出这么副可怜样给谁看?」时坚白
丢开手中的竹简把庆生拉进怀里,大掌兜在肉肉的屁股下,说道最后用力掐了把
丰满的肥臀。

  庆生被掐疼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昨晚求着他射精还不是想快点睡觉。

  「还噘嘴,心里不服是不是?」

  「奴才不敢,奴才心服口服。」庆生哪敢反驳,他屁股现在还肿着呢,可不
敢惹这个阎王,可毕竟年纪小又没见过眉眼高低,自然有些藏不住脸色。

  时坚白捏着他的下巴一口叼住这张肉嘟嘟的小嘴,爱不释口地反复吮吸舔吻,
目不转睛地看着庆生在他的深吻中神色变得迷离,原本干净清透的双眼为他染上
情欲。

  「唔,疼……」庆生晃着脑袋躲开,原本就肉肉的嘴唇如今肿了起来,红艳
艳的像是涂多了口脂。

  「主子,让我歇歇吧,庆生是真的不成了。」庆生趴在时坚白怀里期期艾艾
地告饶。

  时坚白抽出已经伸进他裤子里的手,刚才摸着穴口确实肿着,无法再承欢。

  「那就用嘴,乖,就做一次,弄完带你去酒楼吃好东西。」时坚白哄着庆生
趴到他胯下,肉棒早已坚挺如枪,随时准备上阵杀敌。

  庆生哀怨地抬头看了眼这个老色批,真当他三岁小孩子呢,可势比人强,只
能乖乖张嘴含住眼前硬得发亮的龟头。

  他以前也没做过这个,跟了时坚白后才知道原来还可以用嘴,第一次给时坚
白口交时单纯的庆生被吓得还哭了一场。

  小嘴被硕大的龟头填满,嘴巴整个被撑开绷圆,庆生艰难地蠕动着舌头在龟
头上来回舔弄,技巧虽然有些生疏,但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老用牙齿刮到龟头。

  时坚白低头看着胯下少年带着红晕的稚嫩脸庞,被阴茎撑开的小嘴里鼓鼓囊
囊地包裹着自己的龟头,这幅场景使得阴茎变得更硬起来。

  「呜~呕……」庆生皱起眉头,喉咙被顶得一阵干呕,口水顺着下巴不断往
地上流。

  「来,喉咙放松,把龟头含进去。」时坚白抚摸着庆生的头,微微用力地将
他往自己胯下按。

  庆生听话地松开喉咙,可龟头实在太大了,噎得他喘不上气,还差点吐出来。

  「呕……咳咳……咳……」庆生实在受不了,猛地吐出阴茎一阵干呕咳嗽。

  等他缓过劲来,时坚白再次扶着阴茎插入庆生口中,这次没再逼他深喉,而
是拉着他的手握住剩下的阴茎撸动,教他如何手口并用。

  庆生学得很快,立刻明白过来,这么长的阴茎自己吃是肯定吃不下去的,而
且光用嘴累死也不可能让时坚白射精,唯有用手给他撸出来。

  自以为明白了口交诀窍的庆生喜滋滋地开始实践,小嘴含着龟头反复吮吸着,
双手也握住粗壮的阴茎根部开始撸动。

  小脑袋埋在胯下不断前后摆动,不时发出啾啾的嘬吸声。

  时坚白爽得直吸气,比起操穴,口交又是另一种极致的快感,从舒爽度而言
自然是操穴更胜一筹,可从心理上,口交却能给男人带来别样的精神享受。

  滑溜溜的小舌头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又勾缠着伞状沟描摹,整个龟头都
被庆生的舌头彻彻底底地舔了一遍。

  「庆生真乖,做的真棒。」时坚白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庆生,从他不自觉泄露
出的短促呼吸声可以判断出此刻他已经十分兴奋。

  庆生得意地吐出龟头,吐着舌头侧头一路舔吸着阴茎,舌尖划过茎身上凸起
的血管,打着圈地从龟头舔吸到阴茎根部,小手又握住龟头轻轻揉捏磨蹭起来。

  「喜欢吗?」看着庆生像只小狗在舔肉骨头一样舔着自己的阴茎,时坚白的
眼底沁出一丝笑意。

  「喜欢,主子想射精吗?」庆生期待地仰头望着时坚白,巴不得他赶紧射,
鬼知道他现在腮帮子都快脱臼了,嘴唇也摩擦得发麻,舌头更是快要抽筋。

  「还早呢,小机灵鬼,赶紧乖乖舔吧。」时坚白怎么会不知道庆生心里想什
么,捏了捏他的鼻尖,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的宠溺。

  庆生失望地撇下嘴角,看着眼前狰狞的肉棒,忍不住心里有气,啊呜一口将
在他眼前耀武扬威的龟头咬进嘴里。

  「嘶~轻点,还想不想让我射了?再含深点。」被咬疼的时坚白没好气地弹
了弹庆生的额头。

  连撸带咬做了半天,直到庆生腮帮子酸得快哭出来时,时坚白终于有了要射
的迹象,庆生赶紧松开喉咙把龟头深深地插进去,喉咙里不自觉地蠕动搅紧外来
物体。

  从外面都可以看出庆生的喉咙被龟头顶开,喉部在不断收缩痉挛。

  「庆生……」时坚白低吼一声按住庆生的后脑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
进食道,一滴不剩地流入胃囊。

  庆生瘫软地跪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刚一咧嘴腮帮子就酸得难受,
心里不禁更加憋屈,他真的是太难了。

  「乖,别哭了,我的小奴儿怎么成了个小哭包。」时坚白把人拉起来抱进怀
里拍抚安慰。

  庆生不想说话,他的嘴麻了。

  伺候主子的活实在太不容易了,庆生再次无比怀念曾经在庄子上的生活,后
悔当初就不该因为贪玩而跑进京。随着战事的白热化,时坚白越来越频繁地带兵
上阵,每次一去没有日都回不来,而每次但凡回来必然浴血而归。

  这次将军带走了中锋所有骑兵,一去就是半个月,庆生跟着后方的步兵营大
军压境。

  庆生并不懂战事,可从旁人的交谈中,他听出来将军这是要大获全胜了,中
锋都已经快要打到敌军都城去了。

  这一次胜利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班师回朝了?

  庆生激动难言地扛着根木质长矛,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部队行军,心里美滋
滋地想着自己这也算是上过战场了,回去以后能跟其他人吹一辈子。

  可激动过后又有些害怕,他可是眼睁睁地看见过被抬回来的伤兵,不是缺胳
膊少腿就是身上被扎出血淋淋的窟窿眼儿,场面血腥又恐怖。

  庆生被时坚白丢给镇守后方大军的副将,稀里糊涂地跟着军队走了好几天的
路,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安排上战场,作为将军府的下人,打仗是肯定不能
怵的。

  「时庆生,时庆生,还猫在树根儿底下干嘛呢?赶紧过来。」千夫长隔得老
远扯着嗓子吼道。

  庆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怀里的长枪东倒西歪地跑过去,「怎么了?怎
么了?是要打仗了吗?」

  「打什么仗,就你这样的面人儿上去还不够人家一刀切的,张副将叫你过去。」
千夫长蒲扇大的手掌像拧小鸡崽似的,矮小的庆生被提溜起来,大步往主军帐篷
走去。

  不明所以的庆生被推进主帐,还没弄清楚情况又被张副将给拽到屏风后,
「将军,时庆生来了。」

  庆生抬头一看,居然是将军回来了,扑过去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主子,
您可算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要回京了啊?」

  听见庆生的声音时坚白才总算确认眼前这个小花猫的确是他的贴身小厮,自
己这才离开多久,怎么人就被折腾成个小乞丐了。

  「等等,你掉泥坑里了?」时坚白单手拧着庆生的胳膊不住上下打量,好在
身上没有臭味,不然就得以为这个小东西掉粪坑里了。

  见时坚白脸上明明白白摆着的嫌弃表情,庆生立刻委屈得不行,半天前行军
途中突然下起小雨,他跟着大部队艰难地趟泥浆子,荒野之中被几千人踩过的烂
泥简直就跟浆糊一样,一脚旋下去拔都拔不出来,他在泥浆里连滚带爬鞋都跑丢
了一只。

  「主子这是嫌弃我了?」庆生撇着嘴,之前还叫人家小甜甜,翻脸就嫌弃人
家不干净了。

  时坚白别开眼差点没笑出来,也不怪他第一眼没认出来,原本白白嫩嫩的小
面人儿如今就剩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手上拄着长矛就跟要去讨饭似的。

  「将军,您身上的箭头该取出来了,可耽误不得了。」旁边的军医手里还拿
着把小刀,眼巴巴地瞅着将军。

  原来时坚白这次出去身上带了伤,他的小腿上胡乱绑着根带血的布条,一根
被折断的剪头残留在他腿上。

  刚才军医要拔箭,可时坚白却不慌不忙地让人把庆生找来。

  「主子,您受伤了?」庆生这才发现时坚白腿上的伤,这也不怪他粗心大意,
实在是从没见过自家将军受伤,再加上军中众人对时坚白近乎神话般的推崇,使
得他家主子在庆生眼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受伤。

  「可以拔了。」时坚白冲军医点点头,把庆生拉过来坐到自己身边。

  军医手脚麻利地拆下时坚白腿上的布条,撕开裤腿开始清理伤口,一根剪头
扎在肉里,露在外面的金属剪头部分还带着倒刺,这要是随意拔的话非带出来一
大块肉不可。

  「嘶……嘶哈……」

  「闭嘴,又没扎你身上。」时坚白按住庆生不停往他腿上凑的小脑袋,听他
嘶嘶哈哈的还以为是他受伤了呢。

  军医拿着小刀准备把肉割开,庆生看着寒光凛凛的刀锋顿时吓得一哆嗦,
「大夫,您可千万要轻着点儿,这可是咱家将军的肉啊,这一刀要是割瘸了,将
军可就真找不到媳妇儿了。」

  军医手抖了一下,无语地瞪了眼庆生。

  时坚白一把捂住庆生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再说话信不信把你舌头
咬掉。」

  没了庆生打岔,军医很快取出箭头,一股黑血涌了出来,伤口周围已经有些
腐烂,可以看出时坚白中箭时间不短,为了一鼓作气击垮敌人,他根本无暇处理
伤口。

  「将军,腐肉已蔓延至骨头,要削去腐肉必须得刮骨,下官这就命人去来麻
沸散,服下后可止痛。」军医谨慎地说道。

  「无需麻沸散,直接疗伤即可。」麻沸散会使人昏迷,时坚白不喜欢自己的
身体变得不可控,宁可忍痛也不使用麻沸散。

  「主子,要不您还是用麻沸散吧,这可是刮骨啊。」光是听着都疼,庆生咽
了口口水,想劝时坚白。

  「本将军有止疼药,只管下刀便是。」

  军医只好下刀,撕拉撕拉的沉闷割肉声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庆生即使被捂
着眼睛还是害怕得双腿哆嗦。

  「不……不行,我腿疼。」耳边听着声音,庆生只觉得自己的腿也像是有刀
子在割似的。

  「将军,您还是让他出去吧。」军医怕庆生影响到时坚白。

  「没事,就让他叫。」时坚白嘴角一勾,张嘴一口咬在庆生脖子上。

  「嗷——疼疼疼疼……」庆生疼得嗷唠一嗓子,吓得帐篷外等待的人都跟着
一哆嗦。

  「听着不像将军的声音呀。」等在外面的将领们疑惑地直往帐篷里瞧。

  「咱们将军铁骨铮铮,怎么可能叫成这样。」

  「啊——要死了,肉都咬掉了……」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声传出来,不知道
的还以为里面在审犯人。

  「别咬了……啊呀——」

  「噢嚯嚯嚯……疼疼……」

  「娘啊——」

  「爹啊……儿子不孝,先走一步啦……」

  ……

  「里面这是……」众将士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地你看我我看你。

  没过多久军医满头大汗地走出来,提着药箱子匆匆离去。

  「军医怎么跟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似的,俺还想问问他将军怎么样了呢。」一
个将领挠了挠头。

  帐内庆生像条死鱼般瘫在时坚白怀里默默流泪,脖子还有脸上连成一片的牙
印昭示着自家主子的残暴不仁。

  「干嘛咬我?」庆生捂着脸,嗓子都叫哑了,满脸的泥巴也不知道对方怎么
下得去口。

  「总不能让本将军叫吧,做奴才的不就该痛主人之所痛吗?」果然听庆生替
他叫出来,心里就舒坦多了,时坚白满足地叹了口气,亲测这种止痛方法果然有
效。

  「呵呵,您真是天下最好的主子。」庆生望天流泪,自己这是犯了哪路太岁,
怎么命就这么苦。

  「嗯,你明白就好。」说着时坚白扭过庆生的头来,一口含住对方的小嘴狠
狠嘬吸起来,像是要把人吃进肚子里一般凶狠。

  「呜~主子……」庆生喘着气,口齿不清地喊着主子,小舌头被叼住反复嚼
弄,疼得他眼泪汪汪的。

  「乖奴儿,让我好好亲亲。」时坚白就像一只负伤的猛兽,心底压抑的躁动
不停寻找着宣泄口,在一阵烦躁中胯下阴茎快速勃起。

  撕拉一声庆生的裤裆被扯碎,屁股底下顿时凉飕飕的,一根满是硬茧的手指
粗暴地顶进他的后穴。

  「啊嗯……」庆生难受地想往上躲,却被时坚白抓住按进怀里。

  「主子……慢点,求你慢点……」时坚白毫不怜惜的动作弄疼了庆生,这么
久以来将军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

  「不想疼就乖一点。」时坚白解开腰带掏出粗大的阴茎,将庆生的腿盘在腰
上,破开的裤裆正好露出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沟,硕大圆润的龟头急不可耐地抵
在穴口随时准备冲进去。

  「主子等等嘛……马上就好……」庆生扭着屁股,不敢让龟头顶在穴口,仰
着头一边从时坚白的下巴亲到喉结,一边反手给后穴做扩张。

  他知道此刻的时坚白是危险的,越是负伤的猛兽越是可怕,他可不想被军棍
捅残了菊花,所以只能乖乖被操。

  湿滑的后穴中,细白的指尖调皮地勾缠着满是硬茧的手指,淫水顺着两人的
手指往下趟,低落在对淫靡肉穴虎视眈眈的恶龙头上。

  时坚白又捅进去一根手指,有力的两指夹住庆生修长的细指不断往肉穴中捅
插,带着这根手指旋转抠挖,戏弄他自己的肠壁。

  庆生难受地仰着头,蹙着眉头微微张着小嘴喘息,时坚白目不转睛地低头看
着庆生的脸上的神态变换,他抽出手指恶龙急不可耐地将龙头钻进热腾腾湿漉漉
的肉洞。

  「坐下去。」时坚白用牙齿轻轻叼着庆生的嘴唇,命令道。

  庆生听话地缓缓放低身子,即使后穴胀得发疼也没有停下来,小脸扭成一团,
「肚子好疼……」

  「乖奴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让你舒服死。」

  舒服死就免了吧,能轻点儿就成,庆生在心里默念。

  两具肉体开始摩擦起伏,动作由慢到快,白嫩的屁股裹着黑紫色的大肉棒不
断吞吐,每次抽出时穴口都像是舍不得吐出肉棒一样紧紧裹吸着露出一小截嫩红
色的肠肉。

  喷薄的欲望仿佛烈焰烧尽人的理智和暴戾,时坚白在让人近乎疯狂的亢奋中
恣意驰骋着,他享受着将庆生操得哭叫求饶的快感,这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战场,
俯视着匍匐在脚下的俘虏,随心所欲地操控着他人的生死与自由。

  庆生被巨大的肉棒快速贯穿着肉体,他的肉体已不是他自己的所有物,时坚
白用阳具将他的肉穴操得汁水四溢,龟头残忍地碾压过每一处细嫩的肠壁。

  「主子……要……射了……」巨大的快感封堵住庆生的所有感官,一道白光
划过眼前,他颤抖着软了下去,后穴紧跟着痉挛搅紧。

  整个后穴紧紧吸住肉棒,肠肉挤压着龟头和茎身,时坚白一个不注意精关失
手,无数白浆喷进肠道深处。

  「嘶……」时坚白额头青筋鼓起,眼底微

  微充血,眉头紧蹙,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小浪蹄子,在哪儿学的些手段。」时坚白沉声询问,半个月不见,这肉穴
骚得他都把持不住。

  庆生被折腾得脑子发懵,哪里还听得见时坚白的骚话,整个身子软软地靠在
他的怀里,还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原本还想多弄一会儿,好好泄泄心底的火气,可谁知将军大人难得早早泄射
了,连日来的急行军再加上受了伤,他也实在没力气再折腾一回,心里只能作罢。

  搂着怀里的小面人儿疲惫地睡了过去,连阳具都没拔出来,铁打的身体也经
不起这般折腾。

  庆生这段时间也被折腾够呛,窝在时坚白怀里睡得乖巧,手脚紧紧缠在时坚
白身上,小屁股紧紧含住肉棒还舍不得吐出来。时坚白于外族人眼里是能止小儿
夜啼的修罗,都说他是恶鬼变的,光是他的名号就能震慑住塞外不安分的游牧民
族。

  这一战打残了大金国,四海之内几乎再无强敌可以威胁本朝,于是皇帝连发
十二道圣旨将时坚白急招回朝廷。

  庆生欢天喜地地跟着主子班师回朝,做梦都想着这次回去可算是衣锦还乡了,
自己可是随将军上过战场的人,他爹能在府里那般威严,府里的少爷小姐都不敢
给他脸色看,还不是因为他爹曾跟着老将军去过战场。

  皇帝那边叫得急,时坚白只能带着亲兵扔下大军先行,他虽然腿受了伤,却
还坚持着骑马,日行八百里不在话下。

  可庆生却从没骑过马,第一日就把大腿内侧给磨破了皮,大腿根也因为长时
间跨在马上而僵硬得各都合不拢,一下马就萎顿在地惹来其他人的嘲笑。

  晚上到了驿站,庆生说什么也爬不起来了,哭唧唧地被时坚白扛进房间,两
人的身份简直像掉了个个儿,一个奴才比主子还要娇气。

  在床上庆生叉着腿像只青蛙一样仰躺着,时坚白饶有兴致地坐在他的双腿间
把弄他光裸的下体。

  「主子……疼啊,可别弄了,庆生要死了。」他的大腿内侧全都磨破了,时
坚白说要给他上药,把人扒光了躺在床上,抹一把咬捏一下庆生的小鸡鸡,如此
反复弄得庆生差点没哭出来。

  听他求饶时坚白也没搭理,掰着庆生的腿往他两腿间查看,果然连会阴都被
马鞍撞红了,雪白的屁股蛋儿也是绯红一片。

  「你爹倒是会养儿子,你在庄子上吃了本将军家多少油水才养出这么溜光水
滑的一身皮囊?嗯?本将军是不是该治你一个贪墨之罪?」时坚白抚摸着庆生的
会阴,戏谑地调侃着。

  「主子冤枉啊,我花用的都是我爹的俸禄。」庆生噘着嘴不服气地喊冤,这
个罪名他可不敢当。

  「这么大个人还要老父供养,亏你还说得理直气壮。」看他那娇憨可爱的样
儿,时坚白就忍不住逗他。

  庆生这下子哑口无言了,他打小文不成武不就,性格又天真单纯容易轻信他
人,他爹看他这样也不是在府里当差的料,只能把他养在庄子里,或许一辈子都
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也不至于触犯到主子,要知道高门大户哪家没些阴私算计,
就庆生这脑子和性子,到了府里还不被人连皮带骨地吞了。

  看他呐呐不语的样子,时坚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儿调
戏道:「看你那点出息,以后跟了本将军自然有你的好处。」

  庆生这才反应过来,对哦,自己如今是少将军的小厮了,怎么着也是有俸禄
的人,以后都不用再啃老,一想到这里心情又豁然开朗起来,讨好地用脸蹭了蹭
时坚白的手掌。

  「嘿嘿,跟了将军,奴才以后在京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他这话虽口
气不小,却也是在变相恭维时坚白。

  只是时坚白却哂然一笑,神色不明地慨叹道:「怕是不能。」

  时坚白战功彪炳,手握百万大军兵符,可以说是风头无两,天子多疑又怎么
可能放任他继续手握兵权。

  可庆生想不到这么多,他疑惑地看着时坚白,对方也不欲给他多做解释,
「不过亏了谁也是亏不着你的。」

  第二天时坚白就找了辆马车,正好他腿上有伤,坐马车倒也合理。

  马车里庆生被时坚白脱了裤子,说是给他看伤,结果手指却插进他的后穴中
来回把玩。

  「主子……」庆生敞着腿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坚白,心里腹诽他伤的是大腿又
不是那里面,想占他便宜就直说嘛。

  「知道那些书生赶考时为何身边只带书童不带婢女吗?」时坚白突如其来地
问道。

  「因为书童力气大可以干活。」庆生理所当然地回答。

  时坚白笑出了一口白牙,把插在庆生后穴地手指往里狠顶了顶,蔫儿坏地笑
着说道:「你说的不全对,书童识文断字,出可红袖添香,入可暖床泄欲,还不
用担心半路弄出个庶子来,可不比婢女好使?」

  没想到书童居然还有这功能,庆生顿时傻眼了,觉得以后都无法再正是书童
这个身份。

  「贴身小厮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说是不是?」时坚白低头含住庆生的粉唇
咬了咬,「这肉穴操起来不比女人的小穴好使?」

  庆生无语望天,心中泪千行,「呵呵,主子喜欢就好。」

  时坚白看他敢怒不敢言,把自己气得像只河豚,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甚是可爱,
忍不住低笑出声,俯身与他亲吻。

  两人唇齿交缠,庆生乖巧地仰头张开小嘴吐着舌尖给时坚白含吮,也许是这
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伺候床笫之事,知道顺着将军才能少受着罪。

  他敞着腿让时坚白摸他的后穴,双臂勾缠在对方脖子上,神色迷离地与之交
吻。

  「把衣服脱了。」时坚白摸着他的后穴腾不出手来,只能命令庆生自己脱衣
服。

  庆生乖巧地解了衣襟露出胸前的两点红樱,时坚白低头含住一粒粉色小豆子,
一上来就狠狠嘬了一口,惹得庆生不自觉地跟着挺了挺胸脯,咬着手指忍住差点
叫出口的呻吟。

  车厢里捅插肉穴时的水声夹杂着唇齿间的吸舔声,显得一切都湿漉漉的,带
着黏腻的情色和灼热的欲望。

  突然马车微微晃了晃,不过车子行驶在路上,旁人倒也看不出异样来。

  车厢里时坚白已经撩开衣摆,解了裤头趴在庆生身上操了起来,坚挺的阴茎
在湿滑的小穴里缓缓进出着。

  他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欲念,胯下也不快不慢地享受着,反正路途遥远,闲
着也是闲着,不如慢慢享受一场愉快的性事。

  庆生因为骑马双腿肌肉无力,只能摊开在两侧,那根大肉棒时浅时深地戏弄
着肠道里的嫩肉,龟头转着圈地把每一个肠道褶皱都彻底抻平搔挂一遍。

  这样细腻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抽插,把庆生逼得想叫又不敢叫,后穴痒得一个
劲儿往外流水,他的双臂主动攀上时坚白的肩背,小手在他身上难耐地抚摸着。

  「主子……用力点嘛~」庆生喘着气第一次求着时坚白用力操他。

  而时坚白却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就是不顺着他,依然保持
着漫不经心的速度享受着肉穴饥渴裹吸肉棒的快感。

  庆生被逼得没法了,拉着时坚白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小嘴讨好地亲着他的
嘴唇,小舌乖巧地吐出来伸进他嘴里去勾他的舌尖。

  「唔~」他像小狗一样舔着吻他,嘴里发出响亮的吸舔声。

  时坚白因为低着头又张着嘴,一缕缕唾液顺着舌尖流进庆生口中,却都被庆
生张嘴接住,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主子还要。」庆生舔着嘴角把没来得及吞进去的口水又勾进嘴里,小脸儿
因为情欲而憋得通红,像个放荡的淫妇一样眼中透着饥渴。

  时坚白微微抬起头不让他够到自己的嘴,抬手捏着庆生的下巴让他长大嘴巴,
一缕口水从他口中拉着丝吐进庆生嘴里。

  被操得发骚的庆生热得脑子都像是烧糊了一样,乖乖张嘴接了时坚白的口水,
小舌头还吐出来去勾挂在对方唇上的口水丝。

  「小淫妇,喜欢吃吗?」时坚白双眼中酝酿着阴暗不明的兴奋,把口水吐进
庆生嘴里后用大掌紧紧捂住他的嘴巴,根本不在乎他会如何回答。

  「哼~嗯~」庆生说不出话来,只能双眼濡湿地望着时坚白,鼻子里发出小
奶狗一样的哼唧声,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在呻吟。

  估计庆生也觉得自己的回应不够明确,紧接着又点了点头,甚至伸出小舌头
去舔时坚白的掌心。

  时坚白只觉得手心里直发痒,他没想到庆生居然能这么骚,以前虽然上床时
庆生也很配合,乖巧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却从来没像这次这样主动骚过。

  「这次怎么这么听话?嗯?屁眼痒了求着主子操了就知道发骚了?」时坚白
捂着他的嘴不松手,压低了声音危险而又凶狠地问着他,见他渴望地看着他,又
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眼睛。

  舌尖刮过睫毛,时坚白反复舔着庆生的眼缝,看他本能地闭紧眼睛,他却固
执地用舌尖去挑他的眼皮,硬是破开庆生的防御刺激得对方不停流泪才罢休。

  「当了本将军的人,你身上的一切就都是本将军的,明白吗?」

  庆生眼睛里都进了口水,泪眼朦胧地看着时坚白,乖巧地点着头。

  时坚白满意地笑了起来,奖励般地用力捣干起来,蓄势待发的肉棒犹如饿狼
扑进了羊群,在庆生骚得发烫的菊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被突如其来狠操的庆生猛地瞪大水蒙蒙的双眼,嘴巴被捂得密不透风,只能
小声的从鼻子里发出又黏又嗲的哼唧声。

  「小淫妇,也不怕外头听见。」时坚白笑着调侃,胯下却是没饶了他,要不
是马车跑得快本来就颠簸,他这么用力早让人看出端倪来了。

  庆生被操得喘不上气,本就发晕的脑子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双臂紧紧搂着
时坚白的腰,没被弄几下就躬着身子射了。

  可时坚白还没有尽兴,拔出阴茎把庆生翻过身来趴着,他从后面捂着他的嘴
巴继续大操大干。

  「自己把屁股掰开。」时坚白整个人都压在庆生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
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性感地震颤着庆生的耳膜。

  高潮后的庆生浑身发软,可习惯了时坚白的强硬,可能地就反手去掰自己的
肉臀。

  整个屁股缝都被掰开,被操得艳红软烂的菊穴大剌剌地露在外面,每一次时
坚白操进来时整个根部都完全嵌入肉穴之中,粗硬的阴毛紧贴着屁股缝,刺得臀
沟和肉穴口都红肿发痒。

  「呜~哼~」细小的鼻音仿佛带着黏性,庆生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
他都快被时坚白操死了。

  终于在一阵极致的快感中,时坚白狠狠顶着庆生的屁股射了精,他着迷地享
受着这一刻登顶般的快乐,此生唯有两件事让时坚白沉迷不已,一是杀人,再一
个就是控制庆生。

  时坚白起身时阴茎从湿软的肉穴中滑了出来,仅只是这样短暂

  的摩擦都惹得庆生忍不住哼了一声,小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随着堵塞物的离开,跟着流出一股浓稠的精水,时坚白
歪着头欣赏了一番,目光一转看见放在一边的佩剑,眼中瞬间露出一抹坏笑来。

  还没回过神来的庆生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被插进来一个冰冷粗硬的东西,凹
凸不平的接触面刮得肉壁生疼。

  「啊……好疼……」庆生向来不会隐藏肉体的感触,疼了就喊,舒服了就哼
唧。

  「不许动,好好含着本将军的宝剑,伺候本将军的兵器本就是你的职业,要
是敢掉出来,信不信本将军当着所有人的面军法处置?」时坚白拍了拍庆生不停
扭动的白屁股,坏心眼地把大半个剑柄推进被操得红肿的肉穴中。

  庆生委屈屈巴巴地趴在马车中间,双腿间拖着将军的佩剑,像剑鞘一样夹紧
双腿深怕它掉出来。

  这一路紧赶慢赶走了半个多月才回到京都,庆生也成了时坚白打发无聊行程
的玩具,只要上车就被剥了裤子各种玩弄。

  等到了京都庆生就急不可耐地跑去找他爹,屁股后面跟有鬼在追一样,也顾
不得什么主子奴才的了,贴身小厮这活儿真是没法儿干了。回京后时坚白就忙碌
了起来,不仅朝中风起云涌,府里事物也多不胜数,将军府门庭若市,光是应付
没完没了的人际关系就够时坚白忙活的。

  一回将军府时坚白就换了个机灵的小厮带在身边,待人接物都特别有眼色,
而庆生就像被他遗忘了一样,任由他躲得远远的。

  庆生他爹看着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位置被别的小厮撬掉,心里很有些恨铁不
成钢,少将军的贴身小厮那是多少奴才抢破头的位置,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却一
回来就躲着不去伺候主子,他以为他是谁,主子难道还能离不开一个奴才?

  旁人暗中窃笑庆生的无能,跟着将军去边关吃苦受累,结果回来啥也没捞着,
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可庆生却并不为失去的小厮职位而惋惜,反倒每天好吃好喝地躲在屋里不肯
出去,换个人好啊,主子换个小厮他的屁股就不用遭殃了。

  自从被时坚白玩多了以后,他的屁股敏感得一碰就流水,这他娘的以后让他
以后还怎么娶媳妇传宗接代,那位置谁爱去谁去吧,反正他是不想干了,当只米
仓里的硕鼠难道不香吗。

  没过多久将军府接到皇上的赐婚圣旨,时坚白居然要尚公主。

  当驸马爷听起来是一件风光无限的事,可对于大家族而言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驸马不得领实职,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所作为。

  许多大臣往往一听见自家儿子会被尚公主,都会立马给儿子订婚,可见多少
人家视公主为洪水猛兽。

  但时坚白不同,他手握兵权如今已经是正一品天策上将,职位在亲王、三公
之上,已经是封无可封,尚公主是最好的办法,即显示了天家恩德,又拿回了兵
符兵权。

  听说自家将军终于娶着老婆了,管她是公主还是平民,庆生高兴得差点没出
去放他一百二十响鞭炮庆祝庆祝。

  很快府里便张灯结彩处处挂红,庆生也在腰间系了条红腰带喜气洋洋地走出
屋帮着他爹干活,粗活累活倒也轮不着他干,顶多帮着跑跑腿或者干点闲差。

  吉日当天庆生还跑去偷摸看将军和公主拜堂,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瞅着红盖头
下的翩跹美人,又看向风度翩翩的将军大人,看他们拜完天地祖宗后老怀甚慰地
叹了口气。

  「将军总算能娶上媳妇儿了,这下总不至于有火没处发了。」

  只是看那公主身姿纤瘦,也不知受不受得了将军的军棍,话说面对这样的美
娇娘将军应该不会那么牲口了吧。

  可谁知公主身份超然,婚后都有单独的公主府,驸马要见公主还需要像上朝
一样先向管事嬷嬷通报,获准方可觐见一次公主,而公主要宣召驸马也同样需要
通过管事嬷嬷的通传。

  婚礼当天将军就被管事嬷嬷刁难,将军大人那是什么人,岂会受这等辖制,
洞房都没进就转身回了将军府。

  在家里吃烧鸡的庆生哪里知道自家将军大人吃了闭门羹,娶个公主相当于守
活寡,前一刻还悠哉悠哉吃鸡唱曲,后一刻就被人叫去,说是将军大人找他。

  庆生心里还纳闷儿呢,大喜的日子不如洞房花烛,找他干嘛。

  一进卧室就见将军大人早已脱了喜服,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靠在床头,他
顿时心里一跳,可这时候要跑显然已经来不及,只能蔫头巴脑地走过去。

  「主子怎么在这啊?您不是该和公主殿下洞房吗?」他没忍住小声问道。

  时坚白靠在床头单手支着额角朝他看过来,脸上神情高深莫测,勾了勾手指
唤他,「过来。」

  庆生不敢不从,巴巴地贴过去,刚到床边就被时坚白拉住红腰带扔进床里侧。

  「今日拜堂时我见你躲在一边挺高兴,小淫妇,你男人要给你娶个主母回来
镇宅,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时坚白眯着眼睛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早摸透了对方习性的庆生哪还不知道此刻将军大人心里定是不爽,谄媚地笑
着靠过去讨好,「奴才这是喜主子之所喜啊,主子高兴奴才也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我高兴了?」时坚白掐了把他脸上的软肉。

  庆生吃痛地咧嘴,有些委屈,「终于可以娶媳妇生大胖小子了,主子为啥不
高兴?」

  「你高兴了我就不高兴。」说着时坚白把庆生腰上的红腰带拽了下来,一把
系在他的眼睛上,看他被捂了眼睛这才又笑了,「像不像戴了红盖头?今晚本将
军就跟你洞房花烛。」

  「啊?」庆生傻了,没听说过新婚之夜不和新娘子睡,结果跑来睡小厮的。

  可他已经来不及说话,时坚白低头含住他的唇,把还带着微微酒气的口水渡
进他的口中。

  「小嘴儿油腻腻的,看来没少偷着吃好东西,离了本将军不仅没有茶饭不思,
居然还吃胖了。」时坚白拽了庆生的裤子狠掐他肉嘟嘟的肥臀。

  「啊!疼!」庆生扭着屁股想躲开。

  他脱了庆生的衣裤,找了条白稠垫在庆生屁股下面,还调侃地笑道:「当初
破你身时忘了放落红帕,今夜洞房花烛,爷给你补上。」

  什么落红帕他又不是女子,庆生顿时脸上臊得慌,可他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
只能任由时坚白施为。

  黑暗中一侧乳头被咬住,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庆
生缩着胸抖了抖,小手攀着时坚白的肩膀,摸到他的头正埋在他的胸口上。

  娇嫩的乳头被反复吮吸着,时不时还传来被牙齿咬住拉扯的感觉,没一会儿
庆生就硬了起来。

  娇小的玉茎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庆生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很快他的腿
又被分开。

  「自己把腿打开些,让我看看你后面湿了没。」时坚白情色地调戏着他,大
手握着玉茎缓缓撸动着。

  庆生咬着唇自己把腿分开,双手抱着腿弯,下身彻底敞开,露在空气中的肉
穴不知是害怕还是饥渴难耐,不停地蠕动着。

  一根指尖挤进肉穴中,多日未被疼爱的小穴受惊般缩紧,当那根手指旋转着
抠挖肛门周围的软肉时,又不自觉吞吐着想把手指吞进去。

  时坚白低头吐了些口水在小洞口,就着这一点湿润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穴口紧紧含住他的指根蠕动着。

  「想我没?」时坚白调弄着肉穴,抬头看向庆生。

  庆生哪里敢惹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想。」

  「看出来了,骚得都流水了,真真是个小淫妇,日日操也不见吃饱。」说着
时坚白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在肉穴中分分合合,把个小肉洞撑开,就着昏黄
的烛光,他低头去看那洞中美景。

  嫩红的肠壁蠕动着,湿漉漉的透着水光。

  时坚白另一只手抬起庆生的屁股,将他身子弯折起来,肉洞朝上方便他把弄
观赏。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小肉穴吃受不住开始往外吐着淫水,在里面翻搅的
手指也都粘上淫水,一抽出来还拉着丝。

  「真是个骚货。」时坚白将手指上的淫水涂抹在白腻的大腿根上,扶着早就
蓄势待发的阴茎顶在穴口磨蹭,等龟头充分涂抹了淫水,这才一鼓作气狠插到底。

  「啊——」庆生没想到时坚白会一上来就一插到底,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
直接被操射出来,可怜的小玉茎胀得通红,连尿道口都被操得张开了。

  「才几天没操就饥渴成这样,爷还没开始就高潮了。」时坚白嗤笑着抽出阴
茎,双手按住庆生的腿弯,把人对折着高高撅起屁股,龟头对准了穴口,「自己
掰着屁股。」

  庆生颤抖着把小手放在屁股上,自己抱着肥臀往两边掰开,他看不见心里就
有些害怕,可怜巴巴地求着时坚白,「主子……轻点……小穴要坏了……」

  时坚白哪管他的求饶,阴茎犹如一杆长枪,一往无前破开洞口和里面挤做一
团的肠肉,噗的一声再次一杆到底。

  「啊——」庆生缩着屁股又是一声尖叫,一股尿喷了出来,因为他被弯折着,
小鸡鸡就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软乎乎的小肚子上顿时一片狼藉,白的精液,淡黄
的尿液,混合成最淫靡的画面。

  时坚白看得有趣,又把阴茎全部抽了出来,庆生害怕地直哭,小手抱着屁股
也不敢放,洞口就被大剌剌地露在那里,像随时等着被射穿得靶心。

  「主子……主子饶了我吧……」

  刚求饶时坚白再次瞄准了一插到底,果然又是一股尿液被插喷出来,不过这
次庆生却没叫出来,好似岔了气,憋红了脸直喘气。

  「叫夫君,今夜洞房花烛,你可是本将军的美娇娘。」时坚白舔了舔犬齿,
像一只危险的猛兽,显然很是享受戏弄猎物的快感。

  「夫君……夫君轻些……」庆生实在被操怕了,才插几下他的屁股就像要被
操烂了一样,里面酸胀中带着疼痛,他真怕肠子被时坚白插破。

  时坚白显是很受用这个称谓,拔出阴茎又来一击,看着庆生被插尿,哭着尖
叫,那种掌控他人肉体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这不关庆生是否求饶,而是他的反应实在太让时坚白着迷,他不知道自己掰
着屁股被操得一边尿一边哭的样子到底有多美,就像一只引劲就戮的小兔子,软
乎乎白腻腻的,可爱到让人想把他撕碎。

  直到庆生尿都尿不出来,时坚白这才放轻力道,把人拉起来坐在怀里,含着
他的嘴,轻柔地颠弄着,大掌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爱怜的抚摸着。

  「好了不哭了,夫君今夜好好疼你,你看你把落红的锦帕都尿湿了。」

  时坚白撩开庆生头上的腰带,提起床上的白帕子给他看,只见那上头染着淡
黄,竟是湿透。

  庆生臊得实在没脸再看,趴在时坚白肩上躲了起来。

  时坚白架起庆生的腿弯,由下而上地往里面捣,忽浅忽深的抽插挺胯将肉穴
里的淫水插成了一片白浆,顺着饱满的囊袋滴在床上。

  「主子……好舒服……」庆生喜欢这样亲亲蜜蜜连绵不绝的性事,弄得他的
肉穴痒得厉害,一股股麻意沿着后脊直达天灵。

  「让你叫什么?是不是又想被处罚?」时坚白低头狠咬了一下庆生的小嘴,
在他下唇上留下一圈牙印。得了

  趣的庆生像奶狗一样哼叫了一声,小脸贴上去在时坚白黝黑的脸庞上磨蹭着
撒娇,「夫君,我错了~」

  时坚白侧头亲上他的小脸,庆生也侧头送上自己的唇,吐着舌头去勾缠时坚
白口中的唾液。

  肉棒由缓到急越操越用力,庆生挂在时坚白身上也跟着搅紧了后穴,他那里
酸痒得厉害,还一阵阵发胀,就想让时坚白狠狠操他杀杀痒。

  「夫君,用军棍狠狠操我啊,嗯~啊~小淫妇还想要被操尿~」

  庆生是个极会享受的主,被操疼了就哭,操舒服了就发骚,如果时坚白一上
来就把他伺候得发了春,那是要怎么操都可以的。

  可惜将军大人就喜欢看他哭,当然也喜欢看他被操得像条浪母狗,只是发浪
后的庆生就看不见一开始那样的美态,他只能先把人弄哭再说。

  时坚白举着庆生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阴茎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把人举
起来又让他自己落在阴茎上,因为体重的原因,每次庆生落下都重重坐在阴茎上。

  如此反复才十来下庆生就吃不住了,后穴和小腹都感觉一阵阵发紧,已经射
过一次的玉茎首先就把持不住又射了。

  「夫君,后面……啊~要来了~夫君~哈啊——」一声绵长的呻吟中,庆生
的后穴极速痉挛着,前后相继而来的高潮差点没把他弄得疯掉,只觉得眼前白光
一片,耳朵里也尽是隆隆之声。

  时坚白迅速挺动两下,感觉阴茎被吸得要射,他抽出阴茎半跪起身,压着庆
生的后脑勺按在胯下,龟头挤进喘息不已的小嘴,一股股精液顶着湿热的舌根喷
了出来。

  「嘶!好好舔干净,这可都是好东西。」时坚白射完精也没急着拔出来,就
这么插在庆生口中让他一点点把龟头上的精液都舔干净。

  等庆生舔得差不多了,又把人翻过来,掰开白腻腻的胖屁股去抠挠闭合不拢
的肉穴,弄得庆生不住发抖抽搐。

  「夫君别弄了,实在受不得了。」已经过度高潮的庆生软绵绵地求着饶。

  「哪就那么快,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还长着呢。」时坚白调笑着,从后面
又把阴茎插进湿软的肉穴中。

  「好好含着,这可是你夫君的大宝剑,以后你就是本将军钦定的剑鞘,随时
要用你就必须随时撅着屁股给本将军含着,听见没?」时坚白我不急着继续做,
就这么把阴茎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肉穴里的湿热。

  「嗯,庆生是夫君的剑鞘,以后都给夫君插。」庆生累得迷迷瞪瞪的,管你
什么骚话,只要能让他休息片刻,让他说什么都行。这世间最坑的一种婚姻,怕
就是尚公主,媳妇得公主,无事娶官府,自古取了公主的人家没有哪个太平的。

  天家的女儿,哪是那么容易伺候的,公主守了几日活寡就不干了,回宫去告
了状。

  时坚白进宫挨完骂回来确实安分地和公主洞了房,只是不知道他对公主做了
什么,从那以后公主再也不招幸他了,宁可守活寡也不肯睡驸马。

  自从知道睡公主媳妇还需要传唤时,庆生就替自家将军觉得不值,好不容易
娶个媳妇儿还得像祖宗一样供着,兴致来了想过个夫妻生活还得层层通秉,等见
到公主时,估计将军的鸡巴也等软了。

  呜呼哀哉,当真是惨不忍睹。

  只是将军再惨还能有他惨?睡不着媳妇儿的将军大人又把火泄在他身上,他
那屁股洞如今被调教得香软可口,随插随出水,简直不要太好用。

  可再好用他也是个男的啊,他要娶媳妇儿,他今年也十八了,别人家的男子
这个年纪孩子都会叫爹了。

  好歹将军还有个媳妇,可他连个媳妇儿都没有。

  庆生他爹也开始张罗着给自己儿子物色媳妇儿,传宗接代可是头等大事。

  没几天庆生他娘就给相看了个老实能干的女孩儿,对方家是城外的农户,虽
然庆生是家生子,生来便是奴籍,可好歹他也是将军的家奴,父母又都是府上的
管事,多少贫困人家的姑娘挤破头都想嫁给他。

  之后只需再去向主子求个恩典,庆生就可以娶媳妇儿了,这种事一般人家的
主子也不会拦着。

  可庆生不敢去求将军,就只能央了母亲去求老夫人,也就是将军的母亲,后
院奴才的事当家主母也是做得主的。

  只是庆生他娘前脚刚去求了恩典,时坚白后脚便给否了,也不知他哪里得来
的消息。

  当夜庆生就被扒了衣服按在床上,被时坚白拿着戒尺抽屁股。

  「小淫妇,敢背着我耍花招,还想娶妻?」时坚白冷笑一声,手中戒尺啪的
一声将肥白的臀肉抽得直晃。

  「啊!夫君我错了,疼!」自从洞房花烛后,私下没人时两人都以夫妻相称,
倒不是庆生对主母的位置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时坚白非说这是什么情趣,非要
他这么喊。

  刚开始庆生还挺别扭,只是叫多了也就习惯了,更何况每次他这么喊将军大
人都会格外和颜悦色,他也就没什么好抵触的了,反正又没旁人听见,他就是这
么随性的人。

  「嘴里喊着夫君,心里却想着怎么红杏出墙,你好得很。」时坚白这次是真
生气了,手中戒尺左右抽打着,一条条红痕匀称地排列在肉臀两侧,密密的铺满
整个屁股。

  庆生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伸着小手就想捂住屁股,时坚白照着他的手背就是
一尺,疼得他又赶紧收回手。

  「夫君……夫君……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在一片抽打声中,庆生哭
着不断求饶,可时坚白向来铁石心肠,不打到他满意任庆生如何求饶也没用。

  很快屁股上就被打得红肿破皮,时坚白又把人翻过来,让他仰躺着,双臂抱
住双腿,露出屁股接着往大腿根部抽打。

  庆生疼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抱着腿,每被打一下就哆嗦一下,小手又
不敢去遮,只能哭着不停喊「夫君」。

  「你以为我为何让你叫夫君,既然给脸不要脸,从今天起本将军就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时坚白扔了戒尺将庆生从床上拉起来,也不知从哪找来
条绳子将庆生绑了起来。

  眼看着绳子一圈一圈绕在身上,庆生害怕得双腿发抖,一个没站稳跪坐在地
上,满脸鼻涕眼泪地抱住时坚白的大腿求饶,「主子庆生错了,庆生再也不敢了,
庆生不娶妻,求主子饶了庆生吧。」

  将军曾在边关拷打俘虏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庆生见他冷了脸早就吓破了胆,
生怕时坚白把那些手段都使他身上,惊恐地抓着时坚白的衣服不肯松手,仰着小
脸泪珠子一串串往下滑。

  「主子庆生错了,庆生不娶妻了,一辈子都不娶了……」庆生被吓得夫君也
不敢喊了,翻来覆去只知道承认错误,连句像样的好听话都不会说。

  要不说他爹不敢把他放进府里来当差呢,就他这嘴笨的,得罪了主子连句开
脱都不会,但凡他说一句娶妻的事他一概不知,是他父母背着他去求的老夫人,
时坚白估计也不至于生气至此。

  时坚白弯下腰捏着他的下巴,双眼冷厉地盯着他看,「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本将军最恨你这种两面三刀背主之人。」

  庆生千不该万不该忘了自己是时坚白的人,越过他去求老夫人给恩典,哪怕
他求的是时坚白,顶多换来一顿操,让他打消了娶妻的念头即可,但他偏偏犯了
他的忌讳。

  庆生看他冰冷嗜血的眼神也明白过来,今天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顿时吓得
浑身血都凉了,颤抖着一个劲儿求他。

  「主子饶了庆生吧,庆生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庆生一辈子都是主子的人,庆
生会乖的,主子……主子,庆生真的知错了……庆生知错了……」时坚白松开他
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处置这个不乖的奴才,隔了许久
才幽幽地说道:「既然知道错了,本将军今日就给你给赎罪的机会。」

  庆生听他这么说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抱着他的腿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哽咽
着表忠心,「谢主子恩典,庆生以后听话。」

  看他那乖巧的小模样,时坚白一把两人拽起来,打横抱着放到外屋的桌子上,
之后反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石打造的印信,慢悠悠地放在一边的烛火上炙烤。

  庆生躺在桌子上一动不敢动,像只吓坏了的鹌鹑,怯生生地望着时坚白。

  烛火舔过印信上的字迹,直到印章被烤得发红,连上部分都开始烫手了,时
坚白才拿着烤红的印信走到庆生身前。

  「把腿张开。」时坚白冷冷命令。

  庆生看了眼烧红的印信,又看了眼时坚白,瑟瑟发抖地打开双腿,吓得噤若
寒蝉,连求饶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时坚白走到他双腿之间,手指轻抚过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只见指下的肌肉
不住颤抖着,腿心的玉茎更是缩成小小的一团。

  「别动,不然字糊了可是要再烙一个的。」时坚白按住庆生的一条腿,提醒
一句,下一刻便将滚烫的印信按在庆生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上。

  「啊——」一声尖叫伴着轻微烧肉皮的刺啦声,庆生疼得弓起腰身,一粒粒
泪珠顺着眼角流进鬓角。

  只是呼吸之间时坚白便将滚烫的印信挪开,大腿根上顿时浮现出几个方正的
小字。

  这是他的私人印信,没有官职也没有花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从此
便烙印在庆生身上,就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打上了主人的名字。

  只是这么一会儿,庆生就疼得浑身大汗,他想夹紧双腿,时坚白却卡在中间
不让他合上。

  「这里的伤暂时还不能碰。」他拉起已经疼得浑身无力的庆生,把人搂进怀
里亲了一口,声音又回复了往日的低沉暧昧,「今日记住了疼,往后就不可再犯
了,知道吗?」

  庆生悄悄看他的脸色,见他果然收起了那股骇人的冷厉,这才敢露出些委屈
模样来,抽抽搭搭地靠在时坚白怀里,小细胳膊搂着他的腰,乖巧地点着头,
「庆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他那样,时坚白心里又忍不住发痒,挑起庆生的下巴密不透风地亲上那张
哭得发干发红的小嘴。

  庆生之前吓够呛,直到现在还隐隐发着抖,时坚白看他可怜也就没再弄他,
拿了烫伤药和跌打损伤药来给他抹了,就让人光溜溜地在他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庆生走路都不敢合拢腿,屁股疼得也不敢坐,那副样子明眼人一看就
知道他挨了板子。

  奴才犯错挨打是常事,这本也没什么稀奇的,大家看过热闹便不当回事,就
连庆生的爹娘也只是嘱咐他以后在将军面前当差千万小心,做奴才的挨顿板子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放宽心。

  庆生的皮肉生得细,时坚白明明没用多大手劲儿,那屁股却肿得老高,大腿
内侧的烫伤更是惨不忍睹,养了大半个月才彻底好全。

  这期间时坚白倒也没折腾他,每日让他来当差都让他趴在榻上,糕点果子伺
候着,养伤这段日子不仅没见瘦反倒又胖了一圈,小肚子上都长出了一层软肉,
时坚白没事就捏着那层肉笑话他。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看时坚白消了气,庆生又恢复往日的懒散来,像只养
娇了的猫,没事就跑出去玩一会儿,然后带回个虫啊鸟的关在笼子里把玩,要他
学着老实伺候人这辈子估计都是不可能的。

  夜里时坚白把庆生衣服扒光了查看伤势,见好的差不多又开始变着花样的弄
他。新婚快一年,公主与时坚白相见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不知是寂寞难
耐还是心有不甘,不久后公主殿下便病倒了,太医看过只说是公主忧思成疾。

  也不知成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有什么可忧,反正在庆生看来公主殿下纯属无
病呻吟。

  但驸马与公主即是夫妻又是君臣,公主病倒了,驸马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
管。

  每日时坚白下了朝便得去公主府侍疾,可却每次通传后公主都不愿见他,他
便在公主府坐上一两个时辰假装关心,然后再回家。

  也不知公主府的人是故意刁难他,还是刻意看轻他这个驸马,每次他在那坐
着,府上的侍女除了奉茶外连个果然糕点都没有,有时甚至连个人影也无。

  有一次时坚白喝多了茶水正感觉憋得慌,在周围转了一圈愣是找不到一个下
人,即是身为驸马也不能在公主府乱走,找不到下人领路,时坚白只得提前打道
回府。

  等坐上了马车他才回过味儿来,公主只奉茶却又遣走奴仆,分明就是要让他
尿急找不到厕所自行离开。

  明白过来的时坚白差点没被气笑,也不知那公主是有多嫌弃他才能想出这么
个损招来。

  「主子,您怎么了?」庆生见时坚白脸色不好,欠儿欠儿地凑上去表关心,
他本是想着自己作为小厮好歹也得做个样子,关心关心自己主子不是。

  看他那敷衍的样儿,时坚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抓进怀里扒了裤子就把
憋尿憋得发硬的阴茎插了进去,因为进去得太急,那处肉穴还干涩发紧得很,勉
勉强强只塞进去一个龟头。

  「哎呀,主子……」庆生被涩得发疼,小穴不由自主地裹紧了龟头。

  时坚白也被卡得不舒服,可他现在有三急,说什么也不会把阴茎拔出来,磨
蹭着又勉强插进去些,这才放松了下来。

  庆生还天真的以为时坚白只是单纯想做,自己还乖乖放松了后穴让他进来,
他乖巧地掰着胖胖的肉臀往时坚白怀里坐。

  怕外头的人听见马车里的动静,庆生小小声地凑到时坚白耳边软软地撒着娇,
「夫君要做可得快些,这里离将军近得很。」

  话音刚落就惹来时坚白的一声轻笑,「快得很,你可接住了,别流得到处都
是。」

  庆生以为他说的是精液,结果下一刻肠道里就感觉一阵发热,一股水柱喷在
肠壁上,惹得庆生一激灵。

  「啊!这……这是……」庆生错愕地抬头看向时坚白,只见对方嘴角含着一
抹坏笑,「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庆生委屈地瞪着他,小细腰被时坚白按住,如今是想躲都躲不了。

  「刚不还要关心你家主子吗?怎的现在用你这骚穴方便一下又都不愿意了?」
时坚白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见庆生夹得滴水不漏,便彻底放开了尿道口。

  刚才茶水喝多了,又找了一会儿茅房,此刻肚子里实在憋得慌,这一放松,
尿柱喷得就特别有力,如果不是插在庆生后穴之中,怕都能听见尿液冲出来时的
刷刷水声。

  如今在马车,庆生躲又躲不开,喊也不能喊,只能一脸崩溃地用小肉穴给自
家主子充当小尿壶。

  可这尿液未免也太多了,他的下腹只觉得鼓胀得难受,庆生咬着下唇强忍着
排泄的欲望,憋得小脸儿通红,黑溜溜的大眼睛里紧跟着起了层水雾。

  「主子好了没有啊……装不下了……」随着肚子还在不断发胀,庆生连呼吸
都不敢用力,深怕一个没忍住再喷得到处都是,在马车里后穴喷尿,这要传出去
他可就真不活了。

  反观时坚白则满脸惬意,甚至还在尿完后舒服地微微抖了抖,他邪笑着低头
吻住庆生的小嘴,就这么堵着他上下两张嘴直到将军府门口。

  当时坚白把阴茎拔出来时,庆生好悬没夹住,下马车时都夹着腿,小脸涨得
通红。

  「咦,庆生这是肚子不舒服吗?」赶车的马夫见他捂着肚子又夹着腿,一脸
明白人的表情。

  一股股要泻肚的感觉袭来,庆生哪里还敢说话,他现在喘气儿都怕劲儿大了
再漏出来。

  好歹庆生这罪是替他遭的,时坚白好心地扶着庆生赶紧往茅房走,他是舒服
了,走在路上还有心情调侃,「庆生真是本将军的好宝贝,为本将军解决了大难
题。」

  庆生一冲进茅房就感觉裤子都来不及脱就要万马奔腾,急得一脑门子热汗,
时坚白赶紧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人像是把尿一样抱起来,屁股刚对准了马桶,就
听见唰唰的喷水声。

  后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喷着尿液,庆生羞耻地捂住脸不敢看如此淫靡的画
面,只能任由时坚白抱着他「把尿」。

  等庆生「尿完」,再跟着时坚白回到主院时,他整个人都是一副灵魂已出窍
的表情。

  一回到屋里庆生就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一泡眼泪挂在眼眶里,要看就要落
下来。

  「怎还哭了?」时坚白把人拉进怀里又亲又哄起来。

  「主子太坏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那里当尿壶……」庆生又羞又
气,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了,我的乖奴儿,要是刚才急匆匆找茅厕的人如果换成本将军,你说将
军府的脸还往哪搁?」

  庆生想起刚才自己的难堪,再把这种难堪联想到时坚白身上,顿觉确实没眼
看,态度不由得软了下来,「可你怎么不在公主府解决了再出来?」

  「公主与我素有嫌隙,她本就是相与我难堪,又怎么可能让我用她府上的茅
厕。」

  听他这么一解释,庆生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好好的夫妻过成这样,连个茅厕
都不借,这得是多大仇。

  眼看自己主子的婚姻一波三折,庆生剩下地那点气也消了。

  这孩子就是这么好哄,时坚白忍不住露出奸计得逞的浅笑来,也不想想他堂
堂一个大将军怎么可能让泡尿憋出洋相来,再说在路上随便找个店家借个茅厕就
是了。

  第二日时坚白再去公主府,这次还和上次一样,该喝茶喝茶,到点抬腿有人。

  一上马车时坚白就拉着庆生脱裤子,庆生吓得一把拽住裤腰带,打死不肯再
脱。

  「我的好奴儿,快些让我用用你的后穴。」时坚白把人按在怀里,嘴唇抵着
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地求着。

  庆生忍不住浑身发麻,这可是第一次听将军大人求人,他心里不禁开始动摇
起来,暗道这得把人憋成什么样,才会让一向冷峻的将军大人也放下身段求人。

  时坚白见他有所松动,一把就将他裤子拽下来,这次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
子,从里面抹了些润滑的膏脂在阴茎上,再插小穴是就进去的比上次轻松多了。

  后穴一点点被撑开,庆生难耐地揪着时坚白的衣服,咬着唇忍受身体被打开
的酸胀感。

  「好了,我要尿在你里面了。」时坚白搂紧了庆生的小细腰,说着话便在他
体内尿了出来,强劲有力的尿柱呲得庆生整个人一哆嗦。

  「将军下回在公主府少喝些水吧。」庆生一边忍受下腹传来的饱胀感,一边
小声埋怨着。

  「那要是渴了怎么办?我上完朝就去公主府,中间连口水都没得喝,你是想
看自家主子被渴死吗?」时坚白还怪有礼,还反过来指责起庆生来。

  「真是舒服,乖奴儿这穴无论是操还是尿,都让人十分满意。」

  庆生噘着嘴没搭理他。

  快到将军府时时坚白抽出阴茎,又从怀里掏出一根圆柱型的玉势塞进庆生后
穴。

  「用这个堵着,你就不怕漏出来了。」

  他还怪好心,庆生气哼哼地拽起裤子,回了句,「奴才还真是谢谢主子了。」

  「不客气,谁让你是本将军的乖奴儿呢。」时坚白脸皮奇厚无比,根本毫不
愧疚。

  马车刚停下来庆生就捂着肚子先跑了下去,车夫望着庆生的背影,疑惑不解
地嘀咕道:「庆生今天又拉肚子了啊。」

读文后请点击左下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 本帖最后由 蓝纸鸢 于 2025-4-18 18:0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蓝纸鸢 金币 +10 辛苦啦! 2025-4-18 18:07

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5
TOP

一个小厮一个将军男男合作到也不差这篇文章写得很生动又很真实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6 0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