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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1-终章 烂尾) 作者:卡牌
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
作者:卡牌
字数:80000
依旧没有标明章节号,为啥要把第一章开始重新发,是因为前面修改了一些,
具体那些我也不知道,一边看一边修改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后续章节没啥肉,想
要看肉直接拉到最后,大概五千多字的肉,就是顾晚晴出场有肉,直接浏览器搜
索,想要看剧情的可以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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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魔都,太阳像死命要把人烤熟一样烘在头顶。
云璟澜庭小区门口,一把破遮阳伞歪歪扭扭地撑在保安亭旁,铁杆生锈,棚
布一边塌着,像条泄气的内裤。
楚御靠在一把老旧的塑料躺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藏青制服敞到胸
口,白净的胸膛和一小段人鱼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锁骨慢慢滑进衬衫里,看着
就有种黏腻的荷尔蒙味儿。
他戴着墨镜,嘴角叼着吸管,吸着一杯冰美式,保温杯旁边还泡着几颗枸杞
——男人的欲望要压,腰子也得养。
「楚哥你这防晒棚,又塌成这副德行啦?」
一旁的外卖小哥停下车,汗水从黄色安全帽边缘滑下来,笑得肩膀直抖。
楚御抬起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语气吊儿郎当:
「环保工程了解一下,用的是快递纸箱搭的金字塔结构,省电又实用——要
是塌了,那叫考验结构力学。」
话没说完——
头顶一阵「哗啦啦」,一整叠快递箱子精准地从上方塌了下来,狠狠砸在他
刚用发胶定型好的鲻鱼头上。
「噗——」
纸箱里还夹着一根泡沫条,直接从他后颈滑进了衣服领口,凉得他倒吸一口
气,身体一个哆嗦。
发胶糊成了浆糊,头发塌了,几缕发丝挂在墨镜上,整个人像从泡沫箱里钻
出来的工地糗哥。
「哟,这造型不错,像刚从纸板房出土的遗迹。」
外卖小哥笑得差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
「你别说,楚哥这发型,还真有点纪念碑谷的意思。」
楚御掀开墨镜,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皮肤被晒得泛着淡红,但那副吊儿
郎当的痞样子,连狼狈都带点性感。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手拿起保温杯灌了口冰美式,低声咕哝:「妈的,这
片儿最会出汗的,除了我,就是楼上那位林婉儿了吧。」
「叮铃!」
外卖小哥的手机猛地响起,黄色软件的语音提示吓了他一跳。
「您的订单即将超时,请尽快送达!」
「哎哟我去——」
小哥一踩电门,风一样冲进小区深处,背影一晃一晃,跟屁股着了火似的。
楚御撑着躺椅慢悠悠地坐起身,摘了墨镜,一手拨了拨头发,发胶已经黏成
了一坨,但好歹还能立起来一缕。
他刚要伸手去捡散落的快递,就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从马路那
边传来,节奏清脆,踩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他下意识一抬头。
阳光正毒,一辆熟悉的白色卡罗拉缓缓停在小区门口。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一只脚缓缓探了出来——
是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细高跟,脚背纤薄,骨节精致,五趾并拢,圆润
紧致,像五瓣粉玉嵌在鞋头,裸粉色的甲油透着一股温婉中带欲的「熟骚」,干
净得像邻家姐姐,却又叫人心痒难耐。
下一秒——
一条黑丝裹腿踩了出来,轻轻一顿,鞋跟落地那一刹,楚御觉得空气都稀薄
了,呼吸一滞。
那条腿线条极长,膝弯微弯的地方勒出浅浅红痕,丝袜绷紧处勾勒出饱满的
肌肉线条,光滑、弹嫩、带着勾魂摄魄的湿润感。
每迈出一步,黑丝轻弹肌肤,滑得摄魂,紧得销魂。
她步伐轻慢,一步,两步,缓缓迈出,两腿交叠处曲线若隐若现,阳光打下
来,黑丝泛光,肉感逼人,小腿到大腿的弧线像弓,一绷一紧,楚御的眼睛都快
看不过来,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林婉儿。
小区最出名的那位「温柔姐姐」单亲妈妈,身材火辣,性格却温得像水,连
说话都轻声细语,平日路过他这岗亭,总是一句「楚御,辛苦啦」,软得他心头
一酥。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奶白色衬衫配灰蓝包臀裙,衬衫勾勒出胸前那对极具分
量的高耸曲线,布料因为汗水打湿,隐隐有点贴肉,胸前的乳沟被挤出一道深沟,
连胸罩的蕾丝边都若隐若现。
她弯腰从副驾拿东西时,那双乳在胸前轻轻一荡,楚御只觉得自己裤裆猛地
发紧。
裙子贴着她的屁股,那是标准的人妻肉感——不是纤瘦型的冷艳,而是那种
肉感软弹、手感爆棚的熟风。
腰肢收得紧,屁股却圆得像能撑破布料似的,裙摆下缘包得死死的,大腿根
部一阵一阵地吸附着丝袜,行走时轻轻颤着,骚得不动声色,撩得男人想犯罪。
她推开后门,车里跳出一个粉裙小姑娘,扎着双马尾,脸蛋红扑扑的。
「麻麻!」声音软糯可爱,像果冻里塞了颗糖。
林婉儿转过身,笑着应了一句:「宝贝,慢点跑。」
楚御的目光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这一转身,胸前的衬衫随着动作一颤,布料被乳肉顶得轻轻一抖,整条乳
沟在阳光里晃出一道细细的阴影。
楚御眼神一紧,喉咙咕咚一响,身下那玩意儿不争气地动了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要真成我媳妇……光她走来走去,我都能硬死。」
林婉儿抱着孩子走近,发丝黏在脸侧,身上有种熟悉的洗衣液味儿,混合着
体香等多种味道,令楚心里发狂。
「楚御,下午热成这样,没中暑吧?」她语气带着笑,眼神又软又亮。
楚御压着欲火,嘴角一咧:「姐你这一身……是我中暑的主要原因。」
林婉儿愣了一下,随即轻笑摇头,没回话。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贴着臀沟的裙摆、汗透了的衬衫、以及无意间透
出的胸型,已经快把一个男人逼疯了。
「麻麻,看那边有个娃娃!」
粉裙小女孩站在车门边,双马尾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马路对面,声
音软得像糖。
「瑶瑶,别——」
林婉儿刚喊了一声,那道粉色身影已经欢快地朝马路跑去。
正午的阳光毒辣,整个小区门口被晒得发白,地砖滚烫,空气像在冒烟。
林婉儿急得脸色都变了,连鞋都顾不上踩稳,一边护着裙子,一边飞快追了
出去。
她这一跑,楚御眼前的画面,差点把他魂都勾出来。
那条包臀裙贴着她的屁股,一迈步就被肉感撑起,裙摆随动作一翘一翘,黑
丝包裹着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微汗的光泽,丝料贴肉,每一步都透出滚烫的温度。
楚御目光死死盯着那对随着奔跑轻轻晃动的翘臀——肉不是松垮垮的,而是
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人妻型,走一步晃三下,像专为男人眼睛打造的活体春
药。
她的上身更绝。
白衬衫本就收身紧绷,加上阳光直晒,后背已经出了汗,布料紧贴肌肤,把
整对乳房轮廓勒得清清楚楚。
那对胸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衣服里剧烈起伏着,乳沟深得像要把扣子撑爆,
两点高耸的轮廓顶着薄布轻颤,像两只被热气包裹着的熟透白桃,汗珠顺着锁骨
一路滑进沟壑,连楚御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
「这要是能从后头抱着来一口……她这一身肉,绝对能把人榨干。」
楚御裤裆猛地一胀,整根都快顶上内裤边了。
可他没来得及继续脑补。
前方,一辆灰色轿车猛地加速冲来!
「瑶瑶——!!!」林婉儿尖叫出声,冲刺般想扑过去。
她整个人扑出的姿势把身材全数暴露,胸口几乎跳出布料,腿根那条黑丝勒
痕都隐隐晃了出来,阳光打在她光洁大腿内侧,反射出一层油亮亮的热光,刺激
得楚御脑仁发涨。
但他的身体,比脑子快!
「操——」
他骂了一声,猛地发力,像头野兽般扑出去!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御一把抱住瑶瑶,身体往旁边一滚!
红色的跑车「嗖」地掠过,擦着他身边冲过去,一头撞上马路边的消防栓!
「砰!!!」
水没喷。
但车头烟雾腾起,撞击声震耳欲聋。
林婉儿扑过来,脸色惨白,第一反应不是看车,而是扑在楚御身上,一把将
女儿抱进怀里,整个人抱得死死的,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峰紧紧压在楚御手臂上。
她满身是汗,身体在发热,胸前那两团柔软因为剧烈起伏而不断摩擦着他。
楚御几乎不敢动。
他能感觉到——她衬衫下的文胸早就湿透,两点硬挺,软肉紧贴着他的手肘,
每一颤都像有电流传进骨头里。
「谢、谢谢你……楚御……」
她声音颤颤的,眼里带泪,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那种成熟女人的香汗与热气
扑面而来,压得他心跳几乎炸开。
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
「咔哒。」身后,那辆撞坏的红色跑车,车门缓缓打开。
那是一只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恨天高,鞋跟细得能扎穿地砖,却稳稳钉
在水泥地上。
背雪白得晃眼,皮肤紧致到像裹着一层玻璃膜,骨骼纤细、血脉通透,连脚
腕转动的角度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骚媚骨相。
「咚。」那一踩,鞋跟落地,空气为之一震。
黑丝小腿迈出,肌肤紧绷,腿弯一勾。
一勾腿,裙摆扬起。
红裙里,那道白得发光的大腿根猛地扫入楚御的视野,心跳急剧加速。
接着,一个穿着红裙,身材高挑,胸腰比辣得像调了辣油,胸前两团浑圆高
耸,红裙撑得发紧,仿佛稍微一喘气就要炸线。
她站定,居高临下,黑丝双腿交叠着立在原地,红唇上扬,勾出一抹带刀的
笑,声音中带着凌厉道:
「谁家的小野种,跑出来撞我车?」
「咔哒。」
红色跑车的车门缓缓推开,一只高跟鞋优雅地落在地面。
鞋跟极细,十厘米的高度宛如锋利的匕首,鞋身紧贴脚背,脚趾细巧,指甲
涂着烈艳的红,踩在地砖上,「哒」地一声,像踩在人的神经上。
阳光下,那双腿迈出车门,一左一右落地,黑丝紧贴着饱满的肌肉线条。
紧接着,是那条贴得死紧的红裙下摆。
风一吹,裙摆微扬,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抹浅粉的内裤勒痕,被嫩肉紧紧包
裹着,陷进沟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她站稳,扫视一圈,然后缓步走来。
那对胸,比裙子还嚣张。
布料在乳峰上绷得发紧,两颗乳头清晰地在衬衫下挺立着,隔着一层湿汗薄
布也能看出那种带着欲望的坚硬。
楚御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感觉空气都热了起来。
而她,却像完全无视四周,只盯着蹲在地上的林婉儿。
「啧……你这种姿势,真像跪在床边求饶的贱货。」
她轻声开口,嘴角那抹笑柔中带冷。
林婉儿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女儿,身体绷紧,低声道:「你说话注意点。」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红裙女人缓缓俯下身,红裙下摆滑落,贴腿贴臀地拉出一道火辣曲线,雪白
锁骨从领口倾泻出来,一俯身,整片风光就几乎要扑到林婉儿脸上。
她那只手——白得耀眼,嫩得能滴水,指尖带粉,指节细窄修长。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她勾起林婉儿的下巴。
「你也配教我怎么说话?」
她这姿势压得极近,那对乳房直接吊在林婉儿眼前,轻轻晃着、跳着,胸口
汗珠滑过乳沟,顺着线条一点点滴落,落在林婉儿锁骨上。
「你是我见过,最像『被干多了』还装正经的女人。」
林婉儿脸色骤白,呼吸一乱,正要挣扎,就听她一声冷笑。
「动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
「噗!」
红裙女猛地抬起脚,细高跟狠狠地扎进林婉儿大腿外侧的肉里。
黑丝瞬间破裂,细密的血丝渗出,在灼热的阳光下鲜红。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一震,痛得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身子猛地绷紧,汗水从
额头流下,脸色苍白。
但她没喊。
她只是死死抱紧了女儿。
红裙女人盯着她这副「死也不屈服」的样子,眼中忽然浮出一丝莫名的亮光。
她俯下身,将脚尖继续往伤口深处一压,血流的更多了,更痛了。
「你这表情……让我很兴奋。」
她嘴角缓缓扬起,像是享受着林婉儿的屈辱,又像是在折磨对方时,自己的
身体也慢慢兴奋起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死撑着的,越不求饶,越像在求操。」
她一手掐住林婉儿的脖子,将她的头强行抬起。
「我可以踩烂你,也可以把你丢在床上,看你自己摇着屁股求我继续。」
这语气不像是在说话,更像是愉悦喘息中的低低的呻吟。
然,就在这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红裙女人转头,眸色一闪,正对上楚御冰冷的目光。
她眼中的兴奋只凝固了短短一秒。
还没来得及眨眼,一道猛影扑面而来!
「砰——!」
整个身体被压得狠狠一沉,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沉响,鞋跟「哐啷」一声甩飞,
弹出几米远,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慢慢停下。
那双细高的腿被压弯,黑丝紧紧勒住肌肤,膝盖高高顶起,腿弯处渗出一层
红痕,整条腿就像是遭遇蹂躏一样,可怜兮兮。
裙摆没了束缚,一下被带得扬起,红布飞舞间,一截截大腿雪白发亮,直接
卷到了腰际。
就在那片阳光打下的瞬间——
一道粉色艳光猛地晃入人眼!
浅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紧贴在她那白得发亮的大腿根部,布料又薄又贴肉,
将下身细节勾勒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到凸显的肥美阴唇的痕迹。
「你敢碰我?!混蛋!」
她怒骂着挣扎,双手猛地推搡楚御的肩膀,可力道全无。她越是挣扎,那对
高耸的乳房就越在楚御胸口来回磨蹭,布料在阳光下已经透了,乳头硬挺,连衣
料上都鼓出一圈小小的凸点。
「给我滚开!」
她抬腿猛地一夹,正好夹住楚御的腰部,可楚御的身体早就热得发烫,肌肉
线条撑在制服下,把她夹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我说了,你他妈踩她一下,我就……让你跪下。」
楚御眼神沉冷,一手擒住她手腕,另一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钉在地
上。
她喘息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像压不住的怒火,一下一下地震动着红裙前襟,
几乎要挣破布料的束缚。
胸前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团在激烈的起伏中狂乱震颤,深深的乳沟在红裙挤压
下,随着她每一次怒火的涌动,剧烈晃动,几欲裂衣而出。
「你放……唔——」
话还没说完,楚御不小心一偏头,鼻尖撞进她的颈窝,正好贴在她香汗淋漓
的肌肤上,那种热烫、湿润、带点脂粉香的气味,瞬间冲进脑子。
红裙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想继续骂,却忽然咬住了红艳的下唇,那一瞬,她感觉自己腿根发热,一
股细细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下滑,酥得膝盖一软,差点夹不住。
「操……」
她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敢再吭声。
她感受到自己胸前正被楚御压得越来越紧,那股热乎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
灼热感,正一点点透过布料压进她皮肤。
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可这次……有点不一样。
不是她玩别人,是她被「玩」了。
而她的身体……居然,有点兴奋。
她感觉到那条被制服勒住的腿根,正在悄悄湿热起来,内裤贴着肉的部分越
来越敏感,楚御膝盖若有若无地顶在她大腿根深处——
只要他再往前半寸,就能顶到她最软的那一块。
她身体下意识想动,想躲,可刚一挪,那点擦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
轻微的喘息。
「啊……!」
声音太轻,却像偷情时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脸色一变,那不是膝盖?
她死死咬着唇,强撑着怒意道:
「混蛋……你、你硬了?!」
楚御盯着她的眼睛,眸色灼灼,低声冷笑:「你夹这么紧,我不硬才奇怪。」
她下意识夹得更紧,腿间贴着那根灼热又结实的东西,像是要顶破她的底裤。
她喘着气,嘴唇咬得发白,却没有立刻推开,而是僵在原地,眼神里头第一
次浮出一抹难以控制的慌乱。
楚御没继续压,而是俯下身,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压着,开始有感觉了?」
红裙女瞳孔一缩,身体轻颤,嘴角却勾出一抹艰难的冷笑:
「你……你别太得意……你这种贱样子,我玩两个起步。」
但她的声音却带着细不可闻的沙哑与颤音,
像是在羞辱对方的同时,也在羞辱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楚御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已无一寸空隙。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乳房,那对高耸的软肉被死死压扁,随着他的呼吸在衬衫
里一点一点地蹭动,像被手掌揉开,又被胸肌一下一下推回,摩擦出的热度把她
整颗心都烧烫。
「放开我……」
她声音虚得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手推着他的肩,却根本推不动,只能感觉
到那坚硬的胸膛一寸不让地压着自己。
楚御却没说话,手一抬,直接按在了她胸前的那团软肉上。
「唔……!」
她身体猛地一颤,乳肉被男人的五指握住,从掌心溢出。
他没急着乱捏,而是用虎口贴住乳根,轻轻揉了两下,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推
——从底部捏到乳头,每一下都揉得深入骨里,带着种调教式的控制力,像在问
她:
「这玩意儿……你自己知道多敏感吧?」
红裙女咬着唇,死死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喘息,双腿却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像要反抗,却又像不舍得放开。
楚御感受到自己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正好顶在她腿根,而她那条湿热的内裤
已经被挤得紧紧贴在穴口上,布料早湿了一片,稍一动就像要沾进来。
「你流了。」他忽然低声道。
红裙女脸色猛地涨红,瞳孔一缩,怒道:「你放屁!」
「你不信?」楚御笑了,轻轻一顶。
「唔!!」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声音又短又轻,却像火星炸在
汽油桶里。
「别、别动……别他妈动……」她声音带着颤,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了
一点点,像要让他顶得更深。
「你不是说,玩两个起步?」
楚御低笑,脸贴着她耳边,鼻息喷在她颈侧,「可你现在……是不是只想被
我一个人压着操?」
红裙女瞳孔剧烈一缩,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像被戳穿了什么秘密。
「操你妈的……你——」她咬牙,语气狠得像要咬人,但眼神却开始混乱。
楚御看着她此刻脸红、喘息、双腿发软、被揉得乳头挺立的模样,语气缓了
下来,却更狠:
「你以为你在踩别人?」
「你其实最想被人踩在地上,操着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求饶,对不对?」
红裙女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有羞耻、有怒火、有快感,也有……一种快要
泄洪的、藏不住的兴奋。
她没说话,腿却夹得更紧了。
楚御不再逼问,手掌一转,轻轻捻住她乳头,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搓——
「唔——!!!」这声低喘从她喉咙中冲出,再也压不住了。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眼神恍惚了一瞬,身体下意识向上挺了一下,就像是主
动送乳上去给他揉。
而那条湿透的内裤,在两人胯部不断摩擦中,已经粘在她肉上,布料陷入阴
唇缝隙,连最细微的抖动都能传来热浪。
她羞耻,却控制不了;
她愤怒,却没力气推开;
她想咬他,却更想被他咬。
她咬紧牙关,声音几乎咬碎:「你……你敢真干,我就……」
楚御眼神一闪,嘴角挑起:
「你就怎么样?」
红裙女沉默三秒,忽然一笑,那笑冷里透红,骚中带怨。
「我就夹断你。」
「我就夹断你。」
红裙女人咬牙说出这句话,眼神狠得像狼,却掩不住那双眼底烧得发红的水
光。
楚御没笑,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一抬手——
「啪!」
她的那只红色高跟被一把扯下,丢到旁边的地砖上,「当啷」一声滚远。
那只脚裸裸暴露在烈日下,脚趾圆润,脚背光滑,一层细汗闪着亮光,性感
得像刚从床上踩着男人肩膀走下来一样。
她瞳孔一缩:「你干嘛?」
「让你别再抬脚乱踹。」
楚御语气冷静,手却不慢,他一手捉住她那条黑丝大腿,往肩膀上一压。
红裙女惊呼一声,身体被迫拉开,两腿被楚御顶成「人」字型,裙子顺势卷
到腰际,浅粉色蕾丝边内裤完全暴露出来,布料早已湿透,贴在肉上,深处甚至
微微透出两片唇瓣轮廓。
「啊……你住手!!!」
她慌了,这一刻是真慌,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夹不紧了。
楚御的手顺着她大腿一路摸上去,隔着黑丝揉着她内侧那片最软的肌肉,指
尖来回轻搓,把那层薄薄的丝袜揉得发烫,甚至有点变形。
「你自己听,」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稳狠,
「这么湿……是不是流出来了?」
「滚!!」她红着脸喊,可身体却跟不上嘴的强硬——
她的腰在微微颤,腿根在抽抽地发软,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衬衫,双手抵在
楚御肩头,却完全没用力,反而像是在抓点什么喘息。
楚御低头,舌尖抵在她脖颈边,轻轻一舔。
「唔……!」
她整个人一颤,像触电一样,腰部反弓,那种细痒的快感从脖颈一路炸开,
传到后背,再烧进腿间。
楚御不等她反应,一手抄住她胸口那团软肉,从衬衫下直接探进去,掌心贴
着乳房底部,满满一手温热沉甸甸的肉感。
「啊……别……别碰……」
她开始发软,语调不再狠,而是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喘息和挣扎,身体像是不
想认输,可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浪往上顶。
楚御的手指轻轻揉着乳房顶端,拇指来回擦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捻一圈,再
用指节轻弹。
「唔……唔啊……」
她闭着眼,咬唇喘气,身体明显在颤,小腹起伏剧烈,大腿根部已经湿得连
大腿都沾了黏液,丝袜贴着蜜液微微反光,
那双腿看似夹着他,却越夹越抖,肌肉已经开始失控地收缩。
楚御在她耳边低语:
「你想要是不是?」红裙女闭着眼,摇头,颤着嗓子:
「我不……我不要……」但声音像是哭着哑了,尾音都带着娇颤。
「你下面在跳。」楚御低声说,嘴唇贴着她耳垂,那股热气和话语一齐钻进
她身体深处,
「你自己夹得我越来越紧,你的骚水都顺着内裤滑下来了……」
「啊啊……不要再说了……闭嘴!!」
她忽然暴吼,可声音却带着哭腔,身体却再一次剧烈地颤了一下,腿夹得死
紧,腰向上一顶,像是在求他再顶一点……再揉更深一点。
她快了。
她自己知道。
再这么压着摸下去,她会在这个男人身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在太阳底下,
高潮。
这不是她设计好的剧本。
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了。
「唔啊……哈……住……停一下……」
红裙女喘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腰,浑身颤抖,胸脯贴在他
胸口起起伏伏,汗水顺着乳沟滴落。
她整个人快炸了。
腿根湿得不成样,内裤都贴进了肉缝,轻轻一蹭,蜜液就从边缘滑出,在黑
丝上沾出一片湿痕。
乳头硬得像被电击,衣服下的乳房被揉得发胀发酸,每一下捏下去,她都忍
不住咬唇呻吟。
「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我、我不要了……」
她咬着牙说,可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腰还在轻轻送动,腿还在不由自主地
用力夹紧,像是要把那根硬胀的烫物死死吸进体内。
楚御低着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嗓音压得低沉而带火:
「你都快高潮了,还嘴硬?」
「我看你不是不想要,是想让我操你操到哭出来,对不对?」
「唔……不……你闭嘴……哈……唔啊……」
她的手已经没力,只能抓着他衣服,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处,唇边都是喘息的
水汽,胸口贴着他,乳头来回摩擦着他的肌肉,每一下都像在碾火星。
她快了——
再顶她一下,再揉两下,她就会在这地上,被彻底压烂、操透、高潮得没脸
见人。
就在那股酥麻的快感冲到胸口、下腹已经开始抽紧、身体全线准备炸开的时
候……
——楚御,停了。
他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她猛地一愣。
腿根一空,乳头一凉,整个身体像是从山顶被拽回谷底,那股快感被生生断
在最前一秒,卡在那里,卡得她魂都要炸开。
「你……你干嘛……你给我回来!!」
她忽然尖叫出声,语气里全是慌张、愤怒,还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渴望,想要。
楚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黑丝滑落、裙子卷腰、内裤湿透、胸脯高耸、呼吸凌乱,双腿
还残留着夹人时的力道,可中间空荡荡的,没有顶住她的那一根了。
她被撩拨到了极限,却没被干到终点。
这比被直接干翻还羞辱。
楚御咧嘴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凉意,轻声吐出一句:
「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像是玩腻了一个工具人,不屑得连裤裆都懒
得再顶她一回。
红裙女怔了三秒。
忽然一股羞耻感从喉咙冲到眼底,接着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她两腿一并,
夹得死紧,浑身燥热、穴口痉挛、乳头胀痛,那场未遂的高潮像刀一样卡在她下
体里,硬生生劈开她的尊严和快感。
「——你给我回来!!!」
她咆哮着,可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音。
她瞪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怨、乱、羞、欲、痒。
嘴唇咬出血,手掌死死抓着地砖,身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紧贴在腿缝里,微
微一动就带来一阵抽搐。
艳阳西斜,地面滚烫。
林婉儿牵着瑶瑶,一边安抚女儿情绪,一边匆匆往小区门口走去。
她原本是打算回来跟楚御说声谢谢的——毕竟今天那一下扑救,换了别人,
她可能连孩子都保不住。
可当她拐过岗亭角落,看到那一幕时,整个人像被人从背后泼了一盆热油。
——楚御正转身走远,步伐慢,却坚定;
——地上,是一条被踢落的红色高跟,鞋头湿了一片;
——旁边的水泥地面,还残留着一道蜿蜒下滑的水痕,带着某种令人心跳加
速的湿腻与暧昧;
——而那个女人,穿着红裙,坐在墙边,腿张着、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酡红、
唇角挂着一点湿光,眼神涣散,裙子卷在腰际,黑丝一边脱落,内裤湿得一塌糊
涂。
林婉儿怔住了。
她站在那,脸上最后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不是傻子。
楚御的背影刚离开,那女人还喘着气,一手撑着地,一手……还放在裙底。
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男人气息,还有身体交缠后残存的暧昧燥热感。
林婉儿没说话。
她只是,握紧了瑶瑶的小手,指节一寸寸绷紧。
心里某处,不知什么时候埋下的柔软,在那一刻猛然被扯开,露出深处那块
火红的、柔软而滚烫的欲念。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楚御不是她什么人,她也从没说过喜欢他。
可她刚才心跳加速了,她刚才看到他扑出去的时候,心像被揪了一样疼;
而现在看到他离开一个湿透着高潮余韵的女人,她的心,却像被人灌进了一
团火,烧得又酸又胀,又想哭又想咬人。
瑶瑶抬头:「妈咪,你不走啦?」
林婉儿愣了愣,低头挤出一个笑:「走,走。」
她牵着孩子离开,背影看起来仍然温柔、得体、没有破绽。
可就在转身的一瞬,她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烫。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看到楚御掐着那女人腰、压在她身上时,自己身体某个
地方,也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不是嫉妒。
是……她也想,被那样抱一次。
夜晚十点,小区渐渐安静。
林婉儿刚把瑶瑶哄睡,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关上卧室门,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捏着那条湿毛巾,却怎么也擦不去掌心
的燥热。
脑子里,那一幕又开始循环播放。
——楚御的背影,他转身离开那女人时,漫不经心;
——地上的湿痕,还有那红裙女人,裙摆卷起、胸口起伏,喘得像刚被…
…狠狠抱过。
她心口发闷,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楚御那句低哑的笑音:「你这种女人啊—
—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林婉儿脸一红,急忙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
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
她恍惚中想起,今天自己也穿着丝袜。
那时她奔跑的样子,裙摆是不是也卷了上去?
楚御有没有看?有没有……和现在一样,起了反应?
她咬了咬唇,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一阵酥痒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洒下。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
胸口还在起伏,皮肤泛着潮红,乳尖有点硬,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她伸手轻轻搓着肩膀,可手指一滑,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
「嗯……」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指腹像被电麻了一下。
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楚御救她时扑倒她怀里的画面。
他那一下的力道……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还有他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口时,那一瞬的触感……
她整个人微微一抖,靠在瓷砖上,呼吸渐渐乱了。
她一边骂自己:「不可以,不行……我怎么能……」
可她还是没控制住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小腹,慢慢滑到腿根处。
那里,早就开始湿了。
她闭着眼,轻轻按上去,一指探进去时,身体一阵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老公……」
林婉儿低声唤了一句,脑海中浮现丈夫的面容,但紧接着便化成了楚御那张
脸,唇角发颤,内心生气无尽的娇羞,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想要让自己冷静,可
手指轻颤地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探入。
「只一下……一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谁,或许只是想抓住一点点,被人看见、被人需要、
被人抱紧的幻觉。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握住。
「唔……」
她喘息着,指尖越陷越深,胸口的软肉在手心中悄然起伏,乳头被指腹揉得
一寸一寸发胀,酥痒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水漫过全身。
这一夜,她不止是自慰。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事——
她寂寞了。
她想要了!
她想要男人了!
哪怕只一次,哪怕……只是像他今天那样,压在她身上,不说话地抱一会儿,
她也可以。
她从没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
与此同时,在魔都另一端,隔着数十公里喧嚣人海——一座镶着金边的高档
别墅群内,一栋三层独栋别墅正静静矗立。
窗外灯光模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映出室内一片寂静又焦灼的空气。
红裙女人站在落地镜前,赤裸着脚,黑丝还挂在腿上,一边卷着,一边咬着
唇,动作带着一种极强的烦躁与不安。
「混蛋……混蛋……」
她低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虚,越来越带喘,手指一边撕扯着裙子,一边狠
狠脱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
那内裤黏在腿缝里,粘腻得像浆糊,脱下来时带着一丝拉扯感,蜜液拉出细
长的丝线,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盯着那条内裤,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颤着手把它丢到地上。
「……你个狗东西……撩了我,跑了?」
她骂着,手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那里还在抽动。还在湿。
她坐在床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伸进腿缝里,指尖碰到花唇的那一瞬——
「哈啊——!」一声轻喘脱口而出,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自动往下一陷。
她的中指刚插进去半截,里面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收缩,像是早就等不及地在
迎合,整条阴道湿滑紧致,酥得让她恨不得立马被人干穿。
「操你……操你妈的……」
她咬着牙,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手腕打得啪啪响,穴口被戳得汁水横流,
蜜液溢出,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淌,沾湿了床单。
她脑子里满是楚御那张脸。
那双压着她、揉着她、低头贴在她脖子边喘气的脸;那根顶在她胯下、却不
肯插进去的硬物;他那句该死的轻笑:「你这种女人啊,得慢慢操烂。」
「狗东西……你倒是操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手指插得更狠,乳房随着动作乱抖,乳头早已硬得发
痛,另一只手揉上去一抓一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味、骚味、淫意。
「唔啊……混蛋……我操你……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贱人……」
她骂得越狠,身体越抖,动作越快,腿张得越来越开,阴蒂已经被她撸得发
红发胀,一碰就抖。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楚御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幕,越想越乱,越乱越湿。
「给我……给我干啊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口喘息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绷紧,穴口痉挛
收缩,整个人像电击一样在床上一颤一颤,乳头也随着高潮绷紧,眼角渗出湿意。
她彻底泄了。
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腿张开,蜜液满腿,胸口起伏剧烈,指尖还
插在体内,带着热气和淫液的残留触感。
她缓缓睁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既羞耻又怨毒的复杂情绪。
「混蛋……」
「你这个混蛋……」
「下次……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操。」
她咬牙,闭眼,指尖还在余韵中抽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喘息声,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腿间,一片亮、一片湿,一
片彻底沦陷。
第二天傍晚。
楚御正坐在岗亭后头,拿着保温杯喝水,脸色懒洋洋的,头发因为前一天的
暴晒还翘着一撮。
「楚御。」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一转头,林婉儿站在夕阳下,身穿一件浅紫色修身长裙,妆容淡雅,整个
人看起来温柔得像一朵刚刚绽开的晚香玉。
她手里拎着个小包,肩膀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嘴角微抿,眼神却有些躲闪。
「怎么啦?有人找你麻烦了?」
楚御放下杯子,语气玩笑。
林婉儿轻咬着嘴唇,顿了一下才开口:「晚上,公司有个晚宴……是我们公
司的宴会,他儿子也在。」
楚御一听,眼神微微一动。
「你怕他骚扰你?」林婉儿低头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楚御抿了下唇:「你是想让我陪你去?」
林婉儿一抬眼,似乎有些惊讶他能一下点破,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细若蚊鸣。
「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也怕他喝醉了胡来。」
她说得含蓄,姿态柔和,但楚御心里却是一动。
这女人,不仅是在找帮忙,她在找——依靠。
「好啊。」他答得爽快,站起身,拍拍屁股,「我陪你去。」
「不过你确定你老总那边请得进我?」
林婉儿轻轻一笑,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点小小的狡黠:「我说你是我……男伴,
就能进。」
楚御眼神一挑,嘴角缓缓扬起:「那我今天是不是要穿帅点?」
林婉儿轻轻摇头:「穿你自己觉得舒服的就好,你……站在那,就够压场了。」
楚御怔了一下。
他第一次从这个温婉的女人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信任与依赖。
林婉儿低头:「我……先回去了,晚上七点见,我在门口等你。」
她说完转身离开,裙摆微摆,背影依旧温柔知性。
但她没看到,自己走后,楚御那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也变得认真了几分。
「七点……男伴?」
他摸了摸下巴,笑了。
「那得收拾帅点。」
万千大酒店,金碧辉煌的水晶灯下,林婉儿挽着楚御,悄然走入宴会大厅。
大厅一片热闹,香水与红酒混合的气息铺面而来,觥筹交错中,一道高挑妩
媚的身影猛地回头,眸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顿时一凝,随即笑容铺展而
开。
「哎哟,婉儿,这位是……你带来的朋友?」
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柔媚尾音,像是羽毛轻扫心口,又似糖浆滴在唇齿间。
林婉儿轻轻一笑:「这是我朋友,楚御。」
那女人走了过来,步子轻巧,胸前那对饱满雪团被包裹在亮紫色低胸包臀裙
中,随着步伐荡出一阵震颤,曲线如水蛇般扭动,整个人像从夜店舞池里走出来
似的。
她,正是林婉儿的闺蜜——阮烟。
「朋友啊?」
阮烟眨了眨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楚
御,从脸一直扫到他脚,再扫回腰间那件廉价外套,「看这衣服……你是……婉
儿小区里的?保安?」
她说「保安」两个字时,特地拉长了音,仿佛在确认,又仿佛在讥讽。
楚御不语,只是嘴角淡淡一勾,目光依旧淡漠。
林婉儿脸色微变,刚想开口解释,阮烟却一步靠了上来,身子故意一歪,那
对浑圆丰挺的饱满软肉几乎贴上了楚御的手臂,语气暧昧地笑着:「哎呀,真看
不出来呢,保安哥哥长得还挺有型的嘛……你练过吧?小臂这么硬,摸起来不会
像我们办公室那群男人软趴趴的吧?」
她说着,胳膊一挑,故意用胸口蹭了一下楚御的肩膀,动作又轻又黏,像是
在不经意间勾火。
林婉儿一惊,拉住楚御的手,语气不悦:「阮烟!」
阮烟「噗嗤」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盘得高高的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
与锁骨,笑得格外放肆:「哎呀,婉儿别这么紧张嘛,我这不是替你看看人嘛~
你可是我们公司管理部的花啊,突然带这么个……呃,制服小哥进来,吓得我以
为你带哪个快递员来蹭酒了。」
话说到一半,她「扑哧」一笑,眼神却斜睨着楚御,笑意更浓,「不过婉儿
你这眼光,真是独树一帜呢,这年头还能看上……这种底层小狼狗,你可真是有
点味儿哦~
阮烟声音娇滴滴地,偏偏带着那种刻意调戏的轻佻劲儿,让周围几位男宾也
跟着笑了出来。
尤其是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眼神在林婉儿与楚御之间来回扫视,忽然
嗤笑一声,开口便带着些许讥讽:「婉儿姐,您这口味真够野的,平时眼界不是
都在海归精英那档次吗?这回来个保安?咱总裁儿子今晚可还在呢……」
「是啊。」
另一位带眼镜的海归男冷笑着接话,「听阮烟说这回饭局是想给婉儿姐介绍
对象的,您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哄笑。
林婉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楚御一抬手轻轻拦住。
「我倒是觉得,他们说得挺实在。」楚御终于开口,嗓音低哑,语调不急不
缓。
「哦?保安哥还挺能认清自己?」
阮烟眼睛一亮,仿佛终于逮到楚御开口的机会,笑得更加张扬。她轻轻一偏
身,整个人几乎贴到楚御身侧,饱满的胸口随之颤了两颤,如熟透了的果实晃得
人心火发麻。
「那你就说说呗,你觉得婉儿哪儿配得上你?」
她一手指着林婉儿,「她这腰,这腿,这脸,还有这……『份量』——」
她的指尖在空中比了个圈,眼神落在林婉儿胸前,又故意低头看了一眼楚御
胯下,挑着眉:「你扛得住么?」
这一句话,简直把话说得不能更露骨,周围人哄堂大笑。
林婉儿的脸红得发烫,羞愤欲言又止,想拉楚御走却被他握住手臂——他的
掌心温热有力,稳稳地把她按了下来。
楚御抬头,看向阮烟,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冷笑:「你说了这么多,是因为
……你想让我试试你?」
阮烟眼神顿时一凝。
「要是你实在寂寞——」
楚御靠近半步,语气不急不缓,「也可以趴着求我,但你得先洗干净嘴。」
「你说什么?」阮烟嗓音顿时拔高一度,脸上的笑僵住了。
「你嘴挺脏的。」
楚御语气依旧淡淡的,目光却冷如寒星,「我不爱沾。」
阮烟气得身体一颤,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白交错。
而那几位还在笑的男宾,一个个神色古怪地看向楚御,气氛突然凝滞了两分。
「哟,嘴巴挺硬。」
白西装男冷哼一声,转头对阮烟道,「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他怕是把自己当
成《战狼》里的主角了,穿个保安制服就觉得自己能打十个。」
「就是,等会徐总儿子来了,这哥们怕是连人家停车场都进不了。」
「婉儿姐啊,你真是……这眼光我服了!」
一群人挤眉弄眼地看着林婉儿,语气是打趣,眼神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楚御的手,缓缓松开林婉儿的手腕,依旧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目光里带着
某种说不出的锋芒。
而这时,阮烟仿佛终于找回了情绪,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故意将两团傲人
的隆起高高托起,嘴角微翘道:「得了吧,保安哥,咱就别装了。」
「今晚我们公司的总裁的儿子徐少也会过来,他可是中意婉儿姐好久了……」
她轻轻靠近楚御,嘴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低魅:「今晚你要还不走,等
徐总儿子到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缓缓退后一步,冲着楚御抛了个媚眼。
「不过——」
阮烟舔了舔唇,眼神狡黠,「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周围人笑声再起。
林婉儿一把拉住楚御的胳膊:「我们走。」
楚御却只是嘴角一勾:「不急——」
「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阮烟一怔,原以为对方会灰溜溜认怂,结果楚御竟然坐得更稳了,手指还不
紧不慢地敲了敲桌面,像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般悠然。
她眼神一沉,笑容却越发媚人了几分。
「呦,真是条硬骨头……」
阮烟眸光幽亮地扫过楚御那张冷峻淡漠的侧脸,眼珠子一转,又慢悠悠地靠
了过来。
她今天穿得特别艳,一袭暗红吊带长裙,紧致得几乎把她的身材轮廓完整勾
勒出来。
蜂腰一握,腿长臀翘,最惹眼的是胸前那一对饱满——随着她身体前倾,雪
白的乳沟几乎快蹭上楚御的手臂。
「不过你也真挺行的。」
她故作随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吐息如兰,「穿成这样也敢来参加我们公
司的宴会……啧,连服务生都比你精神。」
话音一落,几名男同事哄笑出声:
「哈哈哈,她说得没错,你看看人家穿的西装,再看看你,什么地摊货?」
「婉儿再怎么漂亮,也不至于带个保安上台吧?」
「就是,真看不下去了。」
阮烟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些,缓缓在椅背上一靠,翘起修长的大腿,一双黑
色丝袜几乎贴着楚御的小腿轻轻摩挲。
「楚御是吧?」她甜腻地唤他一声,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味。
「我今天心情好,不如给你个机会。等会儿徐总儿子来了,只要你当着他的
面跪下认错,我……说不定还能赏你一晚。」
她手指轻轻从自己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吐字缓慢,「想不想试试,这种你这
辈子都摸不到的身材?」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林婉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玉手死死扣着楚御的衣袖,几乎气得发抖。
她今天本就勉强自己来应付这场饭局,结果阮烟不仅毫无顾忌地公然羞辱楚
御,甚至当众玩起了调情侮辱!
「阮烟,你太过分了!」林婉儿终于爆发,起身就要走,「楚御,我们走!」
「别急。」楚御按住她的手,神色平静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终于抬起眼眸,淡淡看向阮烟,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是把你那身子,当跳楼甩卖货处理了吗?这么便宜?」
话音刚落,周围原本正酝酿的新一轮哄笑,瞬间凝固。
阮烟脸色「唰」地一变,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御微一侧身,懒洋洋地看着她,「你不是说给我一晚的机会么?」
他顿了顿,笑意一冷:「我又不是废物,怎么可能上你?」
「你、你!!!」
阮烟气得直起身,一双饱满的胸脯随着怒气剧烈起伏,恨不能直接把桌上的
红酒泼过去。
但她还没动。
「啪——」
楚御手指一弹,桌上的水杯被他轻描淡写地弹飞,一道残影掠过空中,直接
打在对面那个刚才跟着起哄的男同事额头上!
「啊!!!」
对方痛呼一声,捂着额头,血瞬间流了下来。
一时间,全场安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刚才那个冷淡如猫、坐着被人羞辱都不说话的男人,居然——
直接动手了?!
楚御慢悠悠站起身,扫视众人,眼神冷淡中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谁再敢废话,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不会断你骨头。」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咔」作响。
这声音落在众人耳中,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大厅内安静了整整五秒钟。
紧接着,有人冷笑出声,带着掩不住的嘲讽。
「呵,这小子脑子是烧坏了吧?」
声音来自宴会桌对面,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五十出头,头发用发蜡抹
得锃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鹰钩鼻上,身上还挂着个蓝宝石袖扣。
公司高管,销售副总王志宏,阮烟的直属上司。
他一开口,场子瞬间就被带动了。
「一个保安,居然敢对我们公司的人动手?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呵,
真是条疯狗。」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像看牲口一样盯着楚御。
「楚御,你是不是以为跟林婉儿睡几晚,她就能保得住你?别傻了,她自己
都快保不住自己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婉儿一眼,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猥亵。
「林主管,听说你女儿快上小学了?要是今天不给个交代,啧……你知道后
果的。」
林婉儿身子一颤,咬紧嘴唇,眼底浮出羞愤与惊慌。
楚御却仍旧站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渍,仿佛刚才那一叉,只是
打了个哈欠。
「你动我公司的人,就是动徐家。」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次说话的,是阮烟的追求者——李辰。
李辰是公司财务部主管,三十出头,西装上还残留着香水味儿,一看就是刚
搂完某个女助理出来的。
他一边端酒,一边靠近楚御。
「听说你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千?呵,也配和我们阮烟说话?」
李辰嘿嘿一笑,看向阮烟:「你说是吧?烟烟?」
阮烟笑得妩媚,特地往楚御这边走了两步,身子一拧——
一双细高跟踩在地毯上,「哒哒」作响。
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开衩裙,裙摆开得极高,几乎能看到她大腿根部的吊带
边缘。
「哎呀,」她声音柔媚,像猫儿在叫,「人家今天穿了个新款内衣,楚先生
想看看吗?」
「可惜——你连舔我脚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刚落。
「啪——!」一只酒杯在楚御面前炸裂。
是李辰,一脸挑衅地扔下来的。
「怎么?不服?」楚御终于笑了。
他缓缓走出座位,走到李辰面前,抬手。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李辰脸上。
李辰整个人都原地转了一圈,嘴角血直流,撞到椅子边,险些没站稳。
「你——你敢打我?!」
他嘶吼,脸上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徐总他儿子就能要你命!信不信?!」
「你说的那个儿子,」楚御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拳头,关节「咔咔」作响,
「我倒有点期待他来。」
他转头,看着全场。
「今晚谁要再废话,我保证你们下场比他还惨。」
王志宏面色阴沉,刚要说话——
「啪!」
楚御一脚飞起,直接把那原本还冷笑着的李辰踹翻在地,满地滚动。
「有人觉得我没资格坐这张桌吗?」
没人敢说话。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阮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那份挑逗的火辣,此刻全部被楚
御那股冰冷的杀气压得死死的。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腿软。
林婉儿怔怔地看着楚御,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不是以前那个温
吞、沉默寡言的小保安了。
他有种……令人窒息的力量。
冷、狠、准。
强到……让人心底发颤。
就在这时——
宴会厅大门被人「砰」地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最前方,是一个穿着定制西服、脚踩皮鞋的年轻男子。
身形笔挺,脸带倨傲,一抬手,全场人瞬间起立。
「徐少来了!」
——老总的儿子,今晚的「男主」,终于登场。
宴会厅的灯光在此刻微微一暗,仿佛为某人的到来预热。
紧接着,一群人从门口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色定制西装、脚蹬亮面
皮鞋的青年,长相英俊,五官却透着一股狠戾和倨傲。
他左右两边各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后面是一位戴金链西装油头的中年
人,看气场便知身份不凡。
「徐少来了!」
「徐总的亲儿子!」
人群低声惊呼,气氛再次紧张。
阮烟立马换了张脸,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她扭动着腰肢走上去,胸前一对柔肉像是快从裙子里挣脱出来,整个身段就
像在热浪中融化。
「徐少~ 你总算来了,人家等你等到脚都软啦~」
她一手抱臂,故意把饱满挺起,那对傲人的大白兔随着她轻笑起伏,如海浪
般撩人心弦。
「你来得太晚,人家差点被吓哭——」
徐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林婉儿身上。
那一刻,他眼神明显一亮。
「林小姐?」他轻挑眉。
「真是你?我爸最近可老提起你,说你能力好、人长得也漂亮,是咱们公司
最值得栽培的部门负责人之一。」
「怎么今天——你带来的,是这位?」
他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楚御身上。
带着打量,带着冷意。
楚御依旧坐着,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丝毫没有起身致意的打算。
这种漠视,让徐少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是谁?看你这身打扮……保安吧?」他冷笑一声,「婉儿,你这是开公
司玩笑呢?公司高管宴会,你带个保安来充面子?」
他身后一个手下更是补刀:「不会是外卖小哥刚送完东西就被拽上来了吧?」
徐少看都懒得看楚御,转头看向林婉儿:「婉儿,我爸可把你当重点培养对
象,公司这批重组项目也有你一席之地,你却找这么个不入流的男人……你觉得
合适吗?」
林婉儿面色绷紧,刚欲开口,楚御却忽然笑了一下。
「说完了?」
「你可以滚了。」
徐少一怔,仿佛听错:「你说什么?」
「我说——」
楚御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像你这种一身臭钱味的傻子,嘴巴太臭,就
别在我面前喷屎。」
轰——!
空气像炸了。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楚御。
这是当着徐家独子的面——骂人喷屎了?!
徐少脸色一阵铁青,手背青筋暴起。
他一把推开身侧酒桌,指着楚御鼻子怒喝:
「小子,你找死!」
「来人——给我废了他!!!」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
楚御眼神一冷,脚步一错,身形几乎眨眼闪动!
砰!砰!
两声爆响!
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腹部跪地狂吐,另一个被一脚踹飞,撞翻后排酒桌,鲜血
狂喷,失去意识。
全场——死寂。
谁都没想到,他不仅敢骂,还敢动手——而且直接干翻了徐少带来的保镖!
阮烟一屁股坐回椅子,脸色都白了,双腿发软,不敢出声。
徐少瞪大眼睛:「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御不屑一笑:「你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
「你有多大本事,我也不在意。」
「但你刚才动了我女人的人,嘴里还脏话连篇——」
「所以,」他上前一步,冷冷低语,「你活该被我打。」
砰!
又是一脚,徐少连连后退,撞到墙上,脸色惨白。
就在他惊恐不已、想喊人的时候——
宴会厅门口,又一道洪亮声音响起:
「哟,这么热闹?」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西装、身形颀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脚步稳健、从容中带着
高人一等的自信。
Patek Philippe金表在腕上微光闪烁,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踩着这宴会场中
所有人的脸,让人下意识侧身让路。
他身后紧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神色冷冽的随行人员,全身气息低调克制却无
一不在彰显危险的战斗气息。
「沈……沈泽?!」
「天恒集团的继承人,沈家那个大少?!我靠……」
「真的假的?连他也来了?!」
宴会现场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躁动。
有人甚至已经悄悄起身,打算上前敬酒拍马屁——但沈泽压根没有看他们一
眼。
他的目光,只在场中某一人身上缓缓扫过。
——林婉儿。
他眸色轻沉,在林婉儿身上停留两秒,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打量猎物。
而后,他眼神一转,落在林婉儿身边那位一身廉价衣服、懒洋洋坐着的男人
身上。
楚御。
沈泽眉头顿时一皱。
「啧……徐家果然越来越不行了。连这种货色都能往宴会上带?这人谁啊,
哪来的?」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不屑,「这副穷酸样,也好意思坐在林小
姐身边?看起来倒像是上门当牛做马的舔狗。」
「哈哈哈哈——」
人群中一阵起哄的笑声炸开!
阮烟脸上闪过一抹狂喜,立刻娇声附和:「沈少,你可别说了,他就是个废
物保安,婉儿心善才带他来的……谁知道他还坐不住了,刚刚把徐少给打了!」
「打了徐鸣?」
沈泽剑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瞥了楚御一眼,「不错啊,有点脾气。」
说着,他突然转头,对身后那两名保镖一勾下巴:「让他跪下。」
「遵命。」
下一秒,两名黑衣保镖已经朝楚御逼近,一前一后围住,周围人顿时兴奋地
屏住了呼吸。
阮烟抱着胳膊,一脸幸灾乐祸地冷哼:「这回,看你怎么装。」
楚御却像没听见一样,缓缓起身,身子笔挺如松。
他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咔咔咔」的骨节声响,目光扫向那两名保镖,懒
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滚远点。」
「你说什——」
第一名保镖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楚御猛地抬手,手肘撞在保镖胸膛,硬生生将他打得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在
十几米外的椅子上,口吐鲜血,当场昏死!
全场炸裂!!
第二名保镖猛地一惊,正想拔出腰间武器——
楚御却一步踏前,像只猛虎出山般一记鞭腿横扫过去!
「砰!」
那人整个人像沙袋般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身体滑落下来的时候,竟已经
晕了过去!
全场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泽脸色当场黑了,眸光凛冽得仿佛淬了冰。
而阮烟……脸上的笑意僵住,眼神不敢置信地盯着楚御,胸脯剧烈起伏,仿
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林婉儿却忍不住低头眼底掠过一点温柔和担扰。
宴会现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楚御,那身瘦削的身影站在灯下,衣服便宜得连吊牌都褪了色,
但此刻却宛如猎场中央的猛兽,杀气横溢,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烟一张艳丽的小脸已经彻底僵住,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错愕与慌乱。
但很快,她眼珠一转,又恢复了那副轻佻又做作的妩媚模样。
「哟,楚保安,你还真有点能耐嘛。」
她声音发媚,特意绕到楚御身侧,故意凑得很近,甚至用那一对丰挺柔软的
乳- 肉,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楚御的手臂。
然后她低声嗤笑,嘴唇几乎贴着楚御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
「不过,就算你拳头硬……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野狗。」
她说完,故意后退一步,动作幅度极大——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曲线一览无
遗,细腰、翘臀、高耸胸脯,一摆一扭,饱满欲滴。
裙子开衩极高,随着动作轻轻荡开,隐隐露出一截肉感白嫩的大腿根部!
「沈少,这种低贱货色,真脏了你家宴会。」
阮烟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泽,嘴角挂着抹勾魂的笑意,「你要是愿意,我今晚
陪你喝几杯……咱们再慢慢处理这个保安,好不好呀?」
沈泽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却没有拒绝。
「行啊。」
他眼神再次落回楚御身上,冷冷开口:
「刚才你能打两个保镖,那是运气。但你可知道——这个场子,是谁的地盘?」
「你以为打一架就算本事?呵,你连条狗都算不上。」
沈泽话音刚落,宴会厅另一侧,徐鸣被人搀扶着,脸色惨白,牙关几乎咬碎。
「沈少,帮我弄死他……只要你弄残他,我徐家记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
咬牙切齿地吼道。
沈泽似笑非笑地一挑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
「老胡,这次你上。」
那名高大保镖微微点头,掀开西装内侧,隐约露出腰间的金属棍鞘,一步一
步走向楚御。
人群又骚动起来!
阮烟兴奋地搓了搓手臂,贴在沈泽身上小声说:「老胡可是退役特种兵,徐
少说他能一个打十个,你看看等下那保安怎么跪!」
林婉儿脸色骤变,刚想起身,却被楚御抬手挡下。
「我说了,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话音未落。
「砰!」
楚御动了!
他脚步不重,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前踏、肘部一拧,整个人化
作一道影子横掠而出!
下一秒——
「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人群中炸开!
只见那号称「十打一」的老胡被楚御反手拧住肩关节,整只手臂竟然像被扭
断的树枝般咯咯作响,脸上瞬间浮出痛苦的青紫色!
「你说我是狗?」
楚御语气极淡,手却猛地一送!
「咚!!!」
老胡整个人倒飞出去五米远,重重撞在宴会厅的柱子上,软成一滩烂泥,完
全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沈泽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双自负高傲的眸子死死盯着楚御,像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阮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丰满胸脯剧烈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错
乱感和震颤。
「这……这不可能……」
「老胡……居然被他秒了?!」
「那是沈家最强的私人保镖之一啊!!」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炸开,整个宴会彻底混乱!
「咚!!!」
老胡倒飞出去,砸在大理石柱上,带起一阵碎裂声。
那可是一米九、两百斤的硬茬子,在沈家的保镖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的人物,
结果——就这么,被楚御一脚踹得像条死狗?
沈泽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嘴角一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眼神骇然地盯着楚御,像看见了什
么怪物。
楚御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手从桌上拈起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像
是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阮烟瞪大双眼,娇躯止不住地轻颤,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
种被极致反差撩拨出的错乱感几乎将她整个人撩崩。
「这家伙……」她咬着唇,目光复杂到极点,既有不甘,也有一种……异样
的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这反倒像是她自己被摸得停不下来了。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沈泽猛地拍案而起。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这是沈家的保镖,沈家的——」
楚御却依旧不紧不慢,淡淡道:「你说沈家?」
他斜睨着沈泽,唇角微扬:「沈家谁?」
「你——」
沈泽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
人群骤然安静。
一个中年男人从宴会厅外缓缓走入,身材不高,却气场十足,面色沉稳,西
装笔挺。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壮汉,一看就是精英级别的贴身保镖。
「徐……徐总来了!!」
「天呐,是真的他,咱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徐氏集团董事长——徐镇国!」
全场轰然震动!
阮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赶紧整理了下发丝和胸前的曲线,堆出一脸妩媚笑
容,连眼角都在发光:「徐总——」
徐镇国眼神如鹰隼一般横扫全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倒地呻吟的儿子——
徐弘远,嘴角挂血,脸都肿了,像个被泼了酒的猪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怒火。
沈泽连忙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徐叔,这小子太狂了!连我沈家的
保镖都敢打,现在连你儿子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不是打在楚御脸上,而是——
徐镇国反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脸上!
徐弘远哀嚎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地:「爸……我……」
「闭嘴!」
徐镇国眼神森寒,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转头望向楚御,深深地盯着。
这一刻,全场死静。
包括沈泽,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阮烟更是怔住,嘴巴张得大大的。
林婉儿轻轻握住楚御的手,眼神也在微颤,哪怕她再冷静,也没想到连徐总
……都没敢对楚御动手?
「阁下……」
徐镇国缓缓开口,语气收敛了几分傲气:「请问怎么称呼?」
楚御挑眉,语气懒懒的:「我叫楚御——保安。」
「……」
全场再一次震住了!
阮烟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
「保……保安?!」
她下意识重复出声,可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敬畏,更多的……是强忍惊愕后的
嗤笑和复杂。
哪怕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一脚踹飞沈家的老胡,两拳干翻徐家那小子,
连徐总都没敢对他大声说话。
但——
「再能打,也不过是个……保安啊。」
她喃喃自语,娇艳的红唇微勾,眸光却不再像刚才那般轻佻,反而染上一层
冷静的算计与轻蔑。
「长得是不错,身手也够辣,刚才那一脚,啧……真是有点带感。」
她舔了舔唇,眼神依旧游走在楚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掩在衣服下的
紧致身材,像在欣赏一件野性十足的男性玩物。
可下一秒,她却转头,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刺骨的轻蔑和现实:
「不过,一个保安再厉害,能当饭吃吗?」
「真要打拳比赛去,也不过是个拿几千块出场费的苦力。」
「你们知道沈泽是什么身份吗?天恒集团的继承人啊,就连我们公司,百分
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天恒注资的。你刚才踹飞的那个保镖,可是沈家的私人军团里
排前三的高手。」
她轻轻笑出声来,话锋一转,冲林婉儿意味深长地说:
「婉儿,你真该清醒一点了。就算你现在吃他几顿饭、看他露两手,可你想
嫁的,是个拳头硬的,还是……能让你一辈子不为钱发愁的?」
她语气越来越轻,却像刀子一样,字字精准。
随后又凑近楚御,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眼神明艳,带着似笑非笑
的讥讽:「你这拳头是挺硬的……要不,改行当牛郎吧?」
说完,她又退后一步,胸前高耸起伏,勾魂摄魄地笑了下:「说不定还有贵
妇愿意花钱『包』你呢,哈哈哈。」
这一刻,她周围几个酒局上的追求者也恢复了些神色,附和着笑起来:
「说得对,真以为会打几拳就能上位了?」
「拳头再硬,能打得过资本运作?可笑。」
「沈哥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保安都干不成!」
整个包厢内,又掀起一波隐忍后的冷嘲热讽。
林婉儿脸色彻底变了。
「你闭嘴!」她怒斥。
阮烟却勾了勾红唇:「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被几场小打小闹给骗了,男人看
背景,不看拳头。」
楚御却依旧神色淡漠,只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走向沈泽——
接上——
楚御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刚才被羞辱的不是他,眼里甚至连一点怒火都没有。
只是笑。
那种笑,让人莫名头皮发麻。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泽,仿佛闲庭信步,可每迈出一步,空气仿佛都凝滞一分,
压得人胸口发闷。
「你想干什么?」沈泽皱起眉头,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脸色变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老总皱了皱眉,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边一名
气息沉稳的保镖随之动了。
这保镖一身黑衣,皮肤黝黑,目光如鹰,脚步极轻,却踏得地面微震,身上
气息极其压迫。
「赵山,」老总淡淡吩咐,「让他冷静一点。」
赵山微微颔首,一句话没说,下一秒便欺身而上,身形快若闪电,单手探出,
五指如铁爪般直取楚御的肩颈!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可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东南战区退下来的特种近卫,号称「人形猛虎」,
曾在境外执行数十次高危任务,身上有命案记录。
楚御……能接得住?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像鞭炮炸裂一般。
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
下一秒,赵山那只刚伸出去的手臂,像被高速撞击的钢筋,整个反折成诡异
的角度,伴随着沉闷的骨裂声,重重砸回他自己身上!
「咚!!!」
赵山倒飞而出,撞翻一张桌子,连带着几瓶红酒砰然碎裂,红得像血。
整个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林婉儿捂着嘴,惊得眼睁睁望着楚御那站定不动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
阮烟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他刚才根本没用力啊
……他就站在那里……」
「赵山……居然连他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沈泽脸上的傲气彻底崩塌,嘴唇发白,看向楚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只说一次。」
楚御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缓得像水,却压得人心神俱裂:
「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资本、背景。」
「因为你们——」
「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背景。」
话音一落,他转身,淡淡掸了掸肩头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回到林婉儿身边,
拉起她的手。
「走吧。」
林婉儿指尖轻颤,却任由他牵着,像是在梦中一般,红唇抿得紧紧的。
阮烟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羞辱、震惊,还是……悔意。
而沈泽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怒时——
「够了!」
一道威严中带着怒意的低喝打断了他。
正是徐总。
他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御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惊色,又看了
眼倒在地上的赵山。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总沉声道,「谁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顾颜面。」
徐少拳头死死握紧,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闭嘴!」徐总冷斥。
看着楚御离开的背影,他声音更低了一分:「你惹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角
色。」
至此——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唯有一地狼藉和众人心中久久挥不去的震撼。
酒店外的走廊,灯光偏暗。
林婉儿脸色还有些红,一路拉着楚御走出了包厢,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太冲动了。」
她轻声嗔怪,眼神却是柔的,像一汪被月色揉碎的水。
「要不是我还拦着……我怀疑你连那个沈家公子都能直接卸了。」
楚御只是笑了笑,淡淡地:「不打,难道留着挨骂?」
「可你……这太招人了……」
林婉儿咬着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行,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她像是怕耽误时间似的,快步走远了。
楚御站在原地,掏出烟,正要点上。
一道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在身后响起。
「啧啧,真是打得精彩啊……拳头这么硬,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野?」
阮烟的声音,如一缕香气,贴着楚御的后颈悄悄钻了进来。
他没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下一秒,一道娇柔又火热的身影就贴了上来,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靠在他身边。
「林婉儿去洗手间了?啧,真不懂得看好自己男人。」
她轻笑着,一只修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楚御的肩上,指甲红艳艳地划过
他胸膛:「徐家也扇了、沈家也热了……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楚御低头,斜睨了她一眼,笑意若有若无。
「你这是想劝我低调?」
「劝你?」
阮烟咯咯一笑,身子更近了些,柔软的曲线毫不吝啬地贴着他,吐气如兰:
「我这是想提醒你,像你这种拳头够硬、长得又够野的男人……如果没有好
工作好前程,那也有别的路。」
她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
「你知道现在多少贵妇,喜欢『调教』像你这样的年轻男人吗?」
「尤其是那种……脾气拽点、身子又结实的,最招她们喜欢。」
她眼波流转,手指轻轻划着楚御的小臂,像猫爪似的:
「我可以牵个线,介绍你入行,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能带你见个老板娘。
三十万起步,包住,包吃……包你。」
楚御嗤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挺熟门熟路的。」
「那当然,我闺蜜多的是这样的『资源』。」
阮烟挑了挑眉,继续低语:「而且——你别看我看上去斯文,我这人啊…
…最喜欢看男人被我调教服了。」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抬起一只腿,几乎贴在楚御大腿外侧,声音低得像猫叫:
「真要肯卖身……我第一个订。」
楚御转过头,那双眼终于落在了她脸上——
「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低沉,似笑非笑,像一口压在喉间的钝刀,暗藏锋芒。
阮烟喉咙轻轻一紧,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媚意十足的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从楚御胸口一路往下划,快要探入他外套里——
就在阮烟故意凑近楚御,娇躯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香气与轻笑交织,手指若
有若无地掠过他胸口纽扣边缘,眼神一派「我想把你吃了」的意味时——
一道清冷却又带着淡淡妩媚的声音,缓缓从旁边响起。
「阿御,怎么站在这儿不动?该回家了。」
是林婉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身上换了件浅驼色开衩长裙,剪裁贴身,将她
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愈发惹火。
那开衩几乎拉到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步走来,白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视觉晃荡。
「我刚才不是说,要帮你煮那道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么?」
她走近了,眸光落在阮烟放在楚御胸口的那只手上,唇角轻勾,笑容恬淡,
却叫人莫名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楚御没说话。
林婉儿却主动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不再是之前宴会里那种矜持的搭,而是整只手臂柔若无骨地缠上去,
甚至悄然将胸口那一对傲人的软肉,贴了个满满当当。
「你今晚表现这么好,我……当然得给你点奖励。」
她凑近了,贴在他耳边,气若兰丝。
「晚上回去,要不要我……换一件你喜欢的吊带睡衣?红色的?」
她声音极轻,轻到几乎只能楚御听见,却又媚到让人血脉贲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阮烟。
眼神不媚、不娇,却偏偏有种胜券在握的温柔笃定,一如她此刻的姿态——
自然、亲密、毫无破绽,却又带着一种潜意识的宣誓与占有。
阮烟的笑容终于僵在脸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林婉儿这句话……是在正面宣战。
而且——她还赢得毫不费力。
「你们……感情真好。」阮烟强撑着扯出个笑容,眼神却止不住地飘向楚御
那张神色淡淡的侧脸。
林婉儿却像没听见,只是拉着楚御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
回头看了阮烟一眼:
「对了,阮烟,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愿意带楚御来……现在知道了吧?」
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因为啊——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靠『家世』
就能拥有的。」
说完,挽着楚御的手更紧了些,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与
挑衅。
而楚御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任由她拽着,一双眸子,却意味深长地扫过阮
烟胸前起伏不断的高峰,轻轻舔了舔唇角。
他笑了。
那一笑,既是回应,又似承诺。
夜色沉沉,宴会厅外的风吹得裙摆微动。
林婉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拉着楚御的胳膊,一路走出大门。
那只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
楚御也没出声,只让她牵着走,嘴角噙着一点淡淡的弧度,目光却始终落在
她那细瘦却线条柔美的小腿上。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紧身长裙裹着饱满的臀线,在高跟鞋的勾勒下,每一
步都像是轻轻地摇曳,忍不住让人目光追随。
林婉儿自然不知他在看什么,她脑中还回荡着宴会时的画面,那些冷笑、羞
辱,还有……最后他那一拳、那一脚——
干脆、利落,像是狠狠地扇了那些人的脸。
而她,站在他身边,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
的「占有感」。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脸微红,不敢看楚御的眼睛,直到车前,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灯光从斜上方洒落,将她娇美的五官笼进一层淡淡的暖光里,眼神却低垂着,看
不清情绪。
楚御倚在她车边,一只手插在口袋,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片微鼓起伏的衣料
上,淡淡一笑。
「怎么不说话了?」
林婉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眼。
那是一双藏着水意的眸子,眼角还染着未退的妆色,看上去既柔又媚。
「你……刚才那样对阮烟,会不会太冲动了?」她轻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
像在夜色中拨一根琴弦,颤巍巍的,落在耳边发痒。
「你觉得呢?」楚御低头看她,声音淡淡。
林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靠近了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半臂宽。
那一瞬间,楚御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而是身体本身的气息,
清润又带一丝隐隐的甜腻。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抬手,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可指尖刚
触到把手,手背却被人轻轻按住了。
楚御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直接压住了她的手。
「婉儿姐。」
他唤了一声,嗓音低沉。
林婉儿的身子微微一颤,转头与他对视。
她还没开口,那双手已不轻不重地顺着她手腕一路滑上去,覆在了她的手肘、
然后是肩膀,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手掌滚烫,像带电。
她的身体轻轻一抖,背脊贴上了冰凉的车门,整个人仿佛被困在原地。
「你知道刚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楚御的声音低哑,说出这句话时,指腹不动声色地滑过她锁骨最突出的那一
点。
林婉儿像是被烧了一下,整张脸瞬间红透。
「你别这样……」她几乎是咬着红唇唇吐出这句话,声音软得像风吹过湖水,
波光粼粼。
可她的手,却并未推开他。
而楚御也没有继续逼近,而是淡淡笑了笑,指腹在她锁骨窝轻轻一弹。
「我不动你——但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再看,我真怕忍不住。」
这句话仿佛一道电流,噼啪地从她耳尖炸到脚尖。
她咬着唇,肩膀轻颤。
刚才在宴会上是她拉着楚御一步步走出的那条「胜利曲线」。
可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小兽,彻底暴露在他眼底,无
法退避。
而那只手,依旧停在她的锁骨上,指腹不动,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胸口线
条向下探去——
她却没有动。
只是一双腿,无意识地并紧了些。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整个人像是被车门贴牢,只能被动地仰着头,看着那张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楚御的手终于动了。
手掌顺着她细嫩的锁骨一路滑落,停在左胸外侧,那团软肉隔着衣料仍弹性
惊人,掌心轻轻一压,仿佛按在一团熟透的果实上,娇弹得叫人心火上窜。
林婉儿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掌心贴在楚御的胸口,却像被烫了一样,刚贴上去就
缩了回来,指尖都在发颤。
那一刻,楚御的手指仿佛故意绕开了禁区,只贴着胸线下缘慢慢摩挲着,指
腹一点点向内收紧,力度极轻,却像猫爪子挠在心尖。
「婉儿姐。」
他又唤了一声,声线低沉沙哑,仿佛燎原之火舔上干柴,灼得人心慌意乱。
林婉儿喉头一紧,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仓皇别开脸,连耳根都
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楚御却故意俯下身,唇畔贴近她的耳廓,热气拂过鬓边,温柔得像呢喃,却
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与野性。
「你要是真想让我停,早就该推开我了。」
低语落下的同时,指尖已顺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拨开布料,触到那片细腻温
润的雪肤,柔若无骨,又颤若惊鸿。
林婉儿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娇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贴着车门缓缓滑落,
几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连忙扶住车门,指节发白,咬着唇瓣不敢发声,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
的低语:
「别……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声音不紧不慢,却越来越低沉:「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更
刺激么?」
他忽然俯身。
林婉儿还来不及开口,那抹红艳的唇瓣就被轻轻咬住。
不是肆意掠夺,而是温柔的轻触——
他像在尝试,又像在挑逗,唇齿若即若离,先是一点点舔过她唇角的弧线,
舌尖轻卷,仿佛在描摹某种专属于情人的仪式,然后才缓缓含住她的下唇,轻咬
一下,再松开。
这一口落下,林婉儿仿佛心神被整个抽空。
她娇躯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贴着他的胸膛,衣料间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实的柔软与丰
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弹动。
「你的心跳……比刚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嗓音低哑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经,鼻息拂过她耳
后,带来一阵酥到发麻的战栗。
林婉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唇间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
得东倒西歪,身体却比她更早投降。
当他吻落在她下颚时,她竟然下意识仰起了头,主动露出脖颈那段最脆弱、
最私密的雪白肌肤。
灯光洒在她锁骨间,浮出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肤色白得发光,薄汗粼粼,
如同细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肌肤——
她顿时一颤,像触电般浑身颤栗,纤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指节泛白,连腿
都软得快跪下。
「……别。」
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那不是拒绝,是一种羞耻与渴望交缠的求缓,像是
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沦陷,却又舍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声,唇角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夜风中吹进骨缝的呢喃:
「你说别,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吗?」
他舌尖绕过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进。
同时,他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探,顺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急着撩起,而是贴着布料缓慢摩挲,像在细细品尝,感受她肌肤下
那一寸寸热度与颤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翘臀的曲线缓缓游走,停在大腿后侧最柔软的地方,轻轻一
压——
林婉儿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坐下来。
那片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点燃她全身的欲火。
她靠着车门,香肩微颤,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几乎要将衣领
顶裂,白嫩的肌肤从领口间隐隐显露一抹,让人血液沸腾。
「我……我女儿还在家……」
她咬着唇,强撑着吐出这句话,声音破碎,带着一丝强撑下来的清醒,像是
往火里浇的一瓢水,却没灭掉火,反而蒸腾出更浓的欲雾。
楚御顿了一下,手指缓缓滑离,却不急着抽开,而是贴着她翘臀轻轻拍了一
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暧昧到骨子里的「惩罚感」。
「行,那放你一马。」
他贴着她耳边,嗓音低得几近呢喃,字字都带着唇齿摩擦的余温:「不过—
—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全记住了。」
林婉儿:「……」
她整个人还瘫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稳,耳根、脖颈、锁骨,全红如染。
美眸迷离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留下她独自靠在车门边,裙摆凌乱,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头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婉儿坐在驾驶座上,双腿夹紧,喉咙发干,呼吸紊乱。
她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幅幅回放的画面——那只手,从
她锁骨滑下,掌心落在胸前的瞬间,那种被揉住的触感,隔着衣料都叫她心口一
炸。
最要命的,是他指尖探到她大腿根的那一下。
不重,但刚好,一点压迫,却直顶她最深的渴望,那一下就像种子,埋在身
体里,正在发芽、生根、抽藤蔓,把她从里到外缠住。
她闭上眼,手落到大腿内侧,指尖刚碰到布料,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
太湿了。
湿得不像话。
她像被戳破了的气球,越是想压下那股冲动,身体却自己在迎合。
「呼呼……」
林婉儿瘫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像是从溺水中刚被捞起,喘不过气,发丝贴
着颊边,眼角潮红,唇瓣红肿,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人抱着冲击过一样。
她的手还停在腿间,那只底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蜜肉上,连轮廓都能勾勒
出来。
她一动,那里就粘连地抽了一下,传来一阵又黏又烫的刺麻感,像是刚被人
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满手的湿。
可那手并不是楚御的,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到极致,又欲到崩溃。
她慢慢把湿透的底裤扒到一边,露出那处已经红肿发烫的蜜肉,连呼吸吹过
去,都会一阵细颤。
她的指尖再次探进去。
这一次,没有犹豫。
那处已经濡湿得几乎没有阻力,她的手指一进,蜜肉便软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滑得发腻,紧得发颤,仿佛身体早已准备好,只等被狠狠「进入」。
她咬着唇,忍着不出声,可手指在里面一寸寸缓慢搅动的那种紧贴感,几乎
让她腰都抖了。
不是幻想。
是实打实的、如同被真正进入、缓缓挺送时的那种逼仄感、被撑开的快意。
她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能感受到那片柔肉一下一下地跟着手指在体内律动,
仿佛那里就是一张渴着被填满的口,每一下都在贪婪地吸咬。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想喘气又不敢发声,胸前那对乳峰在剧烈喘息下颤得像
要从胸衣里弹出来。
她加快了节奏,两指带着水声抽插,蜜肉夹得她每一下都无法全退出去,只
能在最深处反复摩擦、顶撞。
就像——
就像那只手从她裙底探入,掌心压在她臀上,手指没入体内,低声哑语贴着
她耳边:
「你这反应,像是早就想让我进来了。」
林婉儿猛地抬头,眼神空蒙,那句话像咒语一样逼得她身体一阵剧烈痉挛。
她的指节带出一股潮意,身子瞬间紧绷,腿根发抖,蜜肉像抽筋一样猛地一
吸,把她的手指死死咬住。
她终于呻吟出了声,带着哭腔,带着溃败,带着彻底沦陷的颤音:「啊…
…不行……不要再……」
可她的手没有停,反而更深、更快地插进自己身体,像是要惩罚那一声「假
拒绝」。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脖颈、锁骨。
她不再只是自慰。
她像是在跟那个男人做爱——用想象、用记忆、用渴望。
她幻想他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车座上,一下一
下撞进来。
她的手指,就代替了他。
每一下,都狠,每一下,都准,每一下……都把她撕裂,又填满。
直到最后那一下,她的腰整个拱起,腿猛地夹紧,指尖在体内被吸得几乎抽
不出。
高潮在那一刻彻底炸裂。
她尖叫着咬住了手背,身体猛烈抽搐,蜜肉一缩一缩地像在榨干她最后的力
气。
车窗已全是水汽,座椅微微晃动,车内弥漫着一种潮湿的肉香。
一切平息后,她瘫软在那里,胸前两团软肉还在起伏,蜜肉间依旧残留着未
收的战栗。
她缓缓收回手,盯着自己满是湿意的指尖,怔了好久。
两次了?
想着他两次了?
疯了!
云璟澜庭小区地下停车场,昏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林婉儿回头最后看了楚御一眼,眼底还有些许复杂情绪:「我……先上去了。」
楚御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林婉儿转身离开,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
而就在这空荡荡的回音中——
「啪——啪——啪。」
又一双高跟鞋声响起,节奏轻慢却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从另一侧的通道踩着
光影款款走来。
楚御微偏头,瞧见那抹熟悉又惑人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顾晚晴。
女人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睡裙,薄得几乎要透明,胸前两团丰满的肉球在夜色
中晃得人眼花缭乱。
睡裙下摆刚及大腿根,雪白修长的腿从裙摆缝隙中若隐若现,配上那一双红
底高跟鞋,走一步,像是在撩魂。
她踩着细高跟,一步步走近。
玫红色口红在昏黄灯光下艳得发亮,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顾晚晴的眼神懒洋洋地从楚御头顶扫到脚底,又慢吞吞地绕回他胯下,像是
在用目光剥开他裤子,细看分量。
「啧——」
她轻轻一咂嘴,尾音一挑,像是在评论一道没被摆上桌的菜。
「你那婉儿姐姐啊——看样子,没喂饱你?」
语气带着懒散的嘲讽,声音却像猫爪挠在男人心尖,软得发麻、痒得发燥。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胸前那对撑爆衣领的饱满高耸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细
腰轻扭,走一步,屁股就像在左右撒娇。
「啧……脸红什么嘛?」
她一手拨了拨鬓发,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姐姐又不是没看过男人欲火难消的样子。」
「你现在这股味儿啊……跟我床上那款加长加硬的震感模式——挺像。」
楚御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一抹玩味:「你怎么来了?」
顾晚晴慢慢抬手,一根手指点在楚御胸口,指甲涂着血红,慢慢往下滑,经
过他紧实的腹肌,停在裤腰上方。
「来收房租啊,三个月了,是不是得连本带利,一起清了?」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麻的甜腻,字字像猫爪子抓在心口。
楚御低头看她,淡淡一笑:「你不是说,不喜欢小男人?」
顾晚晴轻哼一声,红唇贴近,几乎要吻上他耳廓:「小不小,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她竟微微俯身,饱满的双峰压在楚御胸前,软绵绵地贴住,几乎隔着
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楚御瞳孔一缩,呼吸略有停顿。
顾晚晴感受到这一丝变化,笑意更浓,身子轻轻一贴,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身
上,腿也顺势抬起一边,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条雪白大腿。
「怎么?舍不得我走?」
她吐气如兰,「不然你敢硬,我就敢……把你榨干。」
停车场温度骤升。
昏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模糊又暧昧,影子交叠拉长,如两只缠绕的蛇。
楚御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腰,声音低哑:「你就不怕,我真硬了?」
顾晚晴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怕?你越硬,我越喜欢。」
她笑着凑近,唇快贴上他脖子:「不过嘛……你要真能让我服气,我今晚就
不收房租了。」
——这话一出,空气几乎凝固。
顾晚晴这一句「今晚不收房租」,像是一记撩魂重锤,砸在楚御胸口。
楚御眸光暗了几分,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掠过腰窝,再往上一
点,刚好卡在她睡裙薄薄的布料边缘。
那布料软滑得像丝,稍一用力便能揪得她身体一颤。
「你确定?」他声音低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威胁,「一旦开了口,可没得
反悔。」
顾晚晴抬起头,美艳的脸庞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一层汗光,红唇艳得像熟透的
樱桃,眼神却媚得像水里泡过一般。
她轻笑,身体往楚御身上蹭了蹭,那两团丰满又软又重,蹭得他下腹肌紧绷。
「那你就……试试看啊。」
她眨了下眼睛,媚眼如丝,嗓音勾魂。
「让我看看,你是只小狼狗……还是野种兽。」
话音刚落,她竟主动抬起一条腿,钩住楚御的小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裙摆顺势被带起,雪白的大腿内侧、性感的黑边内裤里面的嫩穴……在那一瞬间
若隐若现。
一股热意,从他下腹猛然窜起,灼得他呼吸也变得沉重。
楚御低头,视线掠过她泛着水光的锁骨、睡裙下那两团几欲呼之欲出的山峰、
还有她腰臀交接处那条如蛇般扭动的腰肢……
「你这身材……」
楚御舔了舔唇角,眼底多了几分野性,「收房租都舍不得收你钱。」
顾晚晴喘着气,眼神却越发兴奋:「那你还不——上?」
「我可是——只收『强硬』的房客。」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勾着他的腿,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热
气腾腾的吐息灌入他耳里。
「顾姐今晚……不只要你还三个月房租。」
「还想要……你这条命。」
楚御眸光彻底沉了,下一秒——双手一抱,直接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转身
压向旁边一辆没有人的私家车车头,顾晚晴哼出一声惊呼,却毫无抵抗,反而笑
得媚骨生风。
灯光在她滑落的肩头上打出一圈光晕,大腿夹紧楚御腰身,细腰像蛇一样扭
动,胸前的雪乳被压得在衣料缝隙间不停颤抖……
顾晚晴被压在车头上,睡裙已经被扯下一半,肩头雪白如瓷,锁骨下滑出细
密的汗珠,那双丰乳在半遮半掩中一颤一颤,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布料几
乎被挤爆。
她身体极其敏感,楚御指腹才刚碰到她大腿内侧那片柔软,她就猛地一颤,
抬手攀住他后颈,红唇贴近他耳边,吐息如火:
「喂……你这么硬,是不是憋太久了?」
说着,她主动扭动腰肢,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膝盖还往上
蹭了蹭,动作媚得几乎不带羞耻,媚得仿佛天生为勾人而生。
楚御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睡裙已彻底塌陷,两团肉感充盈的高峰在薄薄的蕾
丝边中若隐若现,雪白、饱满、弹性十足,尤其那粉色突起撑起布料的弧度,简
直是男人最原始的暴力幻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掌顺着她大腿一路抚上臀弯,再抓上她腰肢,指节收紧,
狠狠将她压在引擎盖上。
顾晚晴被这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嘴唇张开,胸前那对柔软猛烈晃动,几
乎甩出了布料。
她喘得娇媚,抬头看他,一边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露出
那两团白腻圆润的圣乳,傲挺如山峰: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不敢,我就换别的姿势了。」
「像你这种硬男人——」
她娇笑,腰一挺,整个人就像一根弹弓紧绷到极致的藤蔓,胸乳晃得发颤,
大腿夹得更紧,那条小内裤已经被压得一塌糊涂,湿气若隐若现。
「——是不是就喜欢,被女人榨干?」
楚御眼神像是被彻底点燃了。
他低头一咬,唇齿落在顾晚晴锁骨上,一口下去,留下一道深红印痕。那一
口狠,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惩罚这只勾人撩火还敢挑衅的狐狸精。
顾晚晴嘶了声,没躲,反而笑得媚眼如丝,双腿在他腰间又夹紧了几分:
「就这点力气?啧,你这房租,怕是还不够啊——」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楚御一把按在车头上,整个人前倾趴着,睡裙已被
撕到腰间,那条黑边蕾丝内裤被勒进臀缝,勾勒出惊人的弧线。
「你不是收『强硬』的吗?」楚御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后,「那我就让你试
试——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下,掌心已牢牢覆上她胸前那团惊人柔弹,一揉下去,手感软得几乎陷
进去,乳尖早已胀红如樱,被他拇指轻轻一拨,立刻抖得像要喷出热气。
顾晚晴被他这一下揉得腰一软,腿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趴在车盖上,身子微
微拱起,那翘臀挺得又圆又紧,黑色蕾丝小内裤紧贴在她臀沟之间,渗出湿意。
楚御一手揉乳,一手顺着她腰窝往下滑,手指勾过那条纤细的腰线,滑进她
双腿之间——
指尖按在蜜肉外的布料上,只轻轻一压,那片隐秘地带就软得一塌糊涂,隔
着布也能感受到她早已湿得透彻,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他嘴角勾起,半跪下身子,脸贴近那两腿之间,手指一钩,「唰」地一下将
内裤扯到一边。
眼前那团蜜肉终于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下——色泽红润,唇瓣鼓胀柔软,像刚
绽开的花,水意闪烁,诱得人血脉翻滚。
他吐出舌头,轻轻从花唇底部舔了一下——
那一下,像火星落入汽油。
顾晚晴猛地一颤,腰下意识往后缩,腿却被楚御一把按住:「想跑?来不及
了。」
顾晚晴只觉那一下舔得像刀刃刮过,蜜肉猛地一缩,腿根发软,几乎整个人
要趴下。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啧……你舔的样子,怎么像没吃过女人
一样?」
楚御低笑,抬眼看她,目光灼灼:「确实……没吃过,味这么甜的。」
话音刚落,他舌尖猛地探入,直直滑进那片湿滑缝隙中,灵巧地上下勾绕,
像蛇钻进桃花源,一下下舔得极深极细,挑得她整个人都颤得快炸开。
顾晚晴猛地抓紧车盖,指尖发白,胸前那对雪乳因急喘而剧烈晃动,乳尖在
空气中硬得像红豆,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慢点……你他妈是狗吗,哪有人一上来就舔这么狠……」
她骂得嘴上不留情,可语气早已软得像在撒娇,夹着一股撑不住的战栗与欲
潮。
楚御没理她,舌头依旧在蜜肉中搅弄,时而卷起花瓣,时而顶上敏点,那片
软肉被他舔得水声不断,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滑。
他的手也没闲着,食指顺势探入,从唇口缓缓推进,一指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啧,还真是紧啊……你这一副欠操样,是不是在等我早点给你来点真货?」
顾晚晴被他这话撩得脸都红透,却死咬牙关,喘着气回敬:「你要是真有货
……就别光用舌头——啧……嗯!」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舌头猛地往上一卷,含住她的花珠狠狠一吸,嘴里还发
出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嘲笑她「嘴硬身体倒是挺实诚」。
顾晚晴身子一抖,腿夹得更紧,腰抬得更高,像是一只被挑逗得快炸开的野
猫。
「行……你有种再吸一次试试,我要是叫了你哥哥,我姓你……」
她话音未落,楚御猛吸一口,手指同时深捅一寸。
顾晚晴:「啊——!!」声音尖到破,直接掐断了她所有反击的可能。
楚御指节一拢,再次探入,舌尖绕着花珠一圈圈划着,舌根用力时不时带着
吸吮的响动,水声在昏黄的地下车场里荡得暧昧又下流。
顾晚晴的腰彻底绷紧,整个人贴着车头微微后仰,身子拱起一条完美的弧线,
雪白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高高翘起,那一对丰乳在空气中随着她喘息不断颤抖,
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色气。
她咬着唇,试图克制,但舌头一滑,还是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哼:「你
……哈……你够了,舔……舔死人了你……」
楚御手指再探深一点,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轻轻一钩,舌尖也同
时碾住花珠打转。
她整个人猛地一抽,双腿夹得像铁箍一样,根本动不了,身体像被电流穿透,
从腰到脚趾都在痉挛。
「叫啊,」楚御声音低得发哑,嘴角沾着她的蜜水,目光灼灼盯着她颤抖的
后腰,「不是挺能说的?继续骂我试试?」
顾晚晴喘着气,腰都在抖,喉咙里「啊啊嗯嗯」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
泄,她还想强撑,张嘴却只剩下断续娇喘:
「你……你真他、他妈个疯子……我真不……唔……不行了你再舔我就…
…」
「就怎么?」
楚御手指故意停住,舌头也从她花缝里抽出,只在入口处轻轻舔了两下。
顾晚晴顿时像被掐断的猫一样娇喘连连,身子前倾,脸贴在车头盖上,汗水
从额角滑落,眼角泛红,嗓子发紧,一边喘一边求着:
「别停啊……继续,继续舔……你舔死我算了……」
楚御轻笑,舔了舔唇:「这不是要命么,顾晚晴。」
「你嘴是狠,可这下面,比你嘴还实诚。」
说着,他重新贴上她的蜜肉,这次不仅舌头卷进去,连手指也加深力度,一
边舔一边搅,唇舌交缠,手指抽插,那一片娇嫩被他蹂躏得水声直响,淫靡到极
致。
顾晚晴再也撑不住,猛地一缩腿,身体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抖成一团,腰
拱得极高,嘴里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楚御!……别、别舔了……我……我要……」
她声音发颤,双腿夹着楚御的头根本放不开,整张脸都贴在车盖上,唇间溢
出一串串哑哑的娇喘,身体像被吸空了力气,瘫软成一滩春水。
顾晚晴的身体还在颤。
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脑袋,细腰绷到极限,蜜肉像抽筋一样一缩一缩,死死
咬住那根手指不肯松开,像是怕他离开,又像在贪恋余韵。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喘息中带着哭音,每一口呼吸都像刚从水里捞起,被他
舌头抽得几乎失魂落魄。
「啊……不行了……你他妈……真是个怪物……」
楚御却还没停,舌尖贴在她已经被弄得湿成一滩的花唇上,最后一舔,从她
花口深处卷出一滴泛着光的汁水,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顾晚晴「嘶」地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脑袋低垂、汗水顺着锁骨滑下,
那对被压得变形的雪乳还在微微颤动,乳尖挺立,像是高潮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寻
找触碰。
楚御站起身,一边用指腹轻轻抚过她腰侧那片发红的肌肤,一边看着她那张
媚得脱骨的脸,唇角微扬。
「这就不行了?」他低哑道,指尖划过她的臀弯,挑逗地弹了一下。
顾晚晴身子一抖,却忽然勾起嘴角,眼尾媚红,唇角一翘,露出那种典型的、
骚而不失张狂的笑容。
「哈……」她慢慢回头,媚眼如丝,喘着气却还嘴硬:「你舔是挺狠,可我
还没把你榨一遍呢,就想让我缴械?」
她忽然翻身坐起,双腿一夹,竟是直接将楚御的头卡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条被撕到腰上的蕾丝内裤挂在腿边,她蜜肉还泛着光,可她却已经勾住了
楚御的下巴,反压回去。
「你不是说我嘴硬?」她红唇靠近,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语气媚到骨头里,
「那我就用这张嘴,喂你点真的。」
「房租……可还没结清。」
顾晚晴半跪在楚御面前,一条腿曲起,裙摆敞开,蜜肉间的水迹还在沿着腿
根慢慢滑落。
她抬起头看他,那双媚眼红得像泡过酒,唇角轻翘,带着一抹野得发骚的笑。
「还站着干嘛?」她勾住他的腰,缓缓将他拉近,「你不是很能舔?」
「那就让我,舔回来。」
她说完,便低下头,红唇张开,一口含住楚御那根早已怒胀到极致的欲望。
那一下,没任何前戏,直接吞进三分之二。
温热、湿滑、紧窄——顾晚晴一含进去,楚御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喉结猛地
滚动,手指下意识攥紧她的发。
「……啧。」他咬牙低声,「你个疯子。」
顾晚晴听见他喘了,眼神反而更亮了,唇舌开始发力,舌尖在他根部快速打
圈,每一下都带着黏腻水声,像在活活抽他的神经。
她手掌握着根部,轻轻上下套动,唇瓣包裹着上段来回吞吐,每次含到最深
处,喉咙都会微微鼓起一团。
「啵嗤——啵啵……」
那声音色情到极致,像是她嘴里正在活吞某种大补之物,一边吸一边轻轻发
出呜咽声。
她嘴角勾着笑,抬眼看他,眼神里写着:「你不是狠?那你就看看,我这张
嘴,能不能把你榨干。」
楚御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按住她后脑勺,想往外拉,她却死死含着不放,反
而加深吸力,舌头贴着他下方那两颗球轻轻一舔,舔得他腿都差点绷直。
「啧……松口。」他声音发哑,咬着牙低吼,「顾晚晴,你他妈要吸死我啊?」
她嘴角轻扬,吐出一点又马上含回去,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笑音:
「怕啦?你不是说……『收房租都舍不得收我钱』吗?」
她一边说,一边猛吸一下,还夹紧了喉咙,让那根炽热在她嘴里被吸到发麻。
楚御猛地一颤,腰都绷紧了,整个人低头死死盯着她那张红唇吞吐不止的嘴,
眼神发狠,却欲望沸腾。
「你再吸下去,我他妈……」
「你就怎么?」顾晚晴嘴角勾起,吐字时唇瓣还在摩擦,「你要真有种,就
射进来……看我敢不敢全吞。」
楚御喉头一紧,眼神骤沉,腰下那根炽热的欲望被她吸得一跳一跳,像是要
爆裂。
「顾晚晴——」他咬牙低吼,声音透着压制到极限的低喘,「你再吸,我真
……」
话还没说完,他腰猛地一颤,整根怒胀如铁,热流在下一秒如洪水破堤,猛
地涌出!
顾晚晴像早有准备,唇瓣死死封住那根跳动的根部,舌根一卷,连吞带吸,
根本不给他半点抽离的机会。
滚烫的白浊在她口腔里炸开,一波接一波,每一口都浓烈到灼喉。
她眼角微红,却一滴不溢,一边吞一边发出细细的「咕噜」吞咽声,像是在
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榨干他体内的最后一滴火。
「啧……真多。」
她喉咙滚动,把最后一点也咽下去,缓缓将那根仍旧半硬未退的欲望吐出来,
舌头舔过冠部,像是在清理「猎物」收尾那样细致而残忍。
她红唇因吸吮而水润红肿,唇角沾着一点残液,却不急着擦,而是笑着用舌
尖从嘴角慢慢舔回去,像是在展示:她吞下的,是战利品。
「啧。」她轻声笑着,手掌一边轻轻拍了拍他的下腹,「这顿晚餐嘛……味
道不赖。」
她起身,拉了拉裙摆,动作极慢,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动作间一晃一晃,像是
在故意引诱,偏偏脸上还带着那种「无事发生」的慵懒表情。
「啧……真想不到啊,」她凑近,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轻柔带笑,却每
一个字都像针,「以前在视频里看你动手杀人时那股狠劲儿,没想到……现实里,
味儿更野。」
楚御呼吸一顿,瞳孔骤缩。
他脸上的冷漠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一瞬的沉默,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震
动。
顾晚晴却像什么都没察觉,笑得更艳了些,退后一步,眨眨眼,唇角一挑:
「你放心,我嘴严。」
「也不图你什么命,也不图你什么钱。」
「我就是……对男人狠的时候,特别感兴趣。」
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按:
「不过嘛——」
「你要是对我撒谎,我可比你那群死过的对手……还狠。」
她笑着转身,腰肢一扭一摆,踩着高跟鞋走进夜色中。
楚御站在原地,脸色却沉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手掌微微握紧。
他眼神望着顾晚晴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已经没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
冷意下压着的深沉。
——她,知道了。
知道得还不浅。
与单亲妈妈肉重新改了一下,咳咳不过有些违规了,所以将林瑶瑶窥视删除
了
16
————————
快递点这天像个蒸笼,空气混着胶带、汗味、包装盒纸屑的味道,热得让人
怀疑氧气是不是也被打包运走了。
楚御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坐在快递架子后头,腿翘着腿,一只手撸袖
子,一只手拿扫描枪「滴滴」扫件,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不想上班。
「203的纸尿裤……504的内衣……啧,今天小区都是家庭情趣路线?」
他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念着,一边将包裹叠起来,「702的……『钢化
防爆玻璃夹角多功能浴室镜』?」
他停顿两秒,眉毛一挑,「这年头,连洗澡都得配战术装备?」
「滴——」
他继续扫件,语气越来越皮:「901买了一整箱泡椒凤爪……这要是夜里饿
醒了,还能靠气味防盗。」
「603,『羞羞用具』,啧。」他扯开一角胶带偷瞄,「玫瑰花香味儿的……
不错,这品味可以。」
这时候,门外传来「咚咚」的小跑声,一道脆生生的童音隔着半堵门缝传进
来:
「楚叔叔——我来啦!」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扑稜稜地冲进来,头上扎着两
个小丸子头,脸蛋红扑扑的,跟个小糯米糰子似的。
「瑶瑶?」楚御一愣,把棒棒糖从嘴里拔出来,「谁放你进来的?」
「我自己啊~」林瑶瑶声音软软的,理直气壮地拍着小胸脯,「我来找我的
绘本快递,妈妈说可能到了,让我自己跟你说一声!」
「你妈可真敢信你。」楚御咂了咂嘴,眼神嫌弃,「你知道绘本啥样的快递
包装?」
「长长的!方方的!很轻!」
「你这描述,比我大夜巡逻看到的鬼影都模糊。」
「哼!」瑶瑶不服气地撅起嘴,「反正你找快递快,就帮我找嘛~」
她说着,自己蹲在快递堆里开始翻箱倒柜,一屁股坐翻了一箱泡麵.
楚御眼角一抽,果断把她拎起来放到空的快递板凳上:「别闹了,再踩坏一
箱我得给物业写检讨。」
「楚叔叔你天天这么多快递搬来搬去,辛苦不辛苦呀?」瑶瑶坐着晃腿,认
真地看着他。
「还行吧。」楚御随口敷衍。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楚御手一抖:「干嘛,瑶瑶你要给我介绍?」
「我可以让妈妈考虑一下你!」
「噗!」楚御差点被糖呛到,「你妈知道你拐卖她?」
「怎么会,我麻麻还说你像明星呢,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
么时候脱衣服啊?」
瑶瑶坐在小快递板凳上晃着腿,看着楚御搬来搬去,忽然说道:」对了,楚
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楚御一愣,有些跟不上脑回路了:「哈?」
「我妈妈说你在快递房搬快递很辛苦,会出好多汗。」
瑶瑶眼睛一亮,「我昨天还看见她在阳台上偷看你洗汗水呢!」
「咳——!!」
楚御刚喝进去的矿泉水直接呛了出来。
他差点没背过去:「你麻麻还有这爱好,她还干嘛了?」
「她还……」瑶瑶刚要继续,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微喘的女声:
「瑶瑶——你怎么跑这来了?」
林婉儿一手提着饭盒袋,另一只手还捏着一张快递通知单,脚步有些急,进
门时看见女儿坐在快递架子上晃腿,小脸红扑扑的,正对楚御比划着什么,屋里
瀰漫着纸箱和清凉油的味道。
她下意识顿了步。
眼前这一幕竟莫名……很温馨。
楚御蹲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膝盖,一边认真地帮瑶瑶找快递,小姑娘像在指
挥军团一样比划着,整个快递房乱得像战争遗址,楚御一边翻一边被她嫌弃:
「不是这个颜色,不是这个形状,也不是这个味道!」
「你快点啦,叔叔~」
「你这语气,再加个『我要巧克力』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我不要神龙,我要你当我新爸爸!」
楚御:「???」
林婉儿:「…………」
屋内陷入诡异安静,空气仿佛都暂停了0.5秒。
林婉儿脸倏地红了,耳根像被辣油泼了一样,连脖颈都红到锁骨。
她忍着羞意走过去,一把将瑶瑶抱起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是真的呀——」
瑶瑶不服气地仰头,「妈妈你不是还偷偷搜了『保安胸肌太大怎么办』吗?」
楚御「噗」地一笑,实在忍不住:「姐,你这搜索词条挺前沿。」
林婉儿一脸「杀人灭口」的表情,低声骂道:「我……我那是误触!」
楚御懒洋洋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纸屑,笑得吊儿郎当:「那你
误触得还挺准确。」
林婉儿红着脸不搭理他,转头看向快递堆:「我今天来拿两个快递,瑶瑶的
绘本,还有我的新菜刀。」
楚御挑了下眉:「你这搭配……是准备边读书边砍人?」
「你想多了。」林婉儿微微别开头,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菜刀用
来切你那张嘴也不错。」
「行啊,你要请我喫饭,我让你切。」
「……谁要请你喫饭。」
「那你来干嘛?」
「……修水龙头。」
「你家水龙头怎么天天坏?」
「……可能是你太吵了。」
两人一来一回,像打太极般互怼,话里话外却透着一点说不清的默契和…
…试探。
林婉儿低头避开楚御视线,却又不自觉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男人正侧着头低头绑快递绳,手背青筋分明,动作利索有力,鼻梁高挺,
眼神慵懒却带着点狡气,连动作都透着随性痞味。
瑶瑶在她怀里咯咯笑着,手还在模仿楚御搬快递的动作:「妈妈,楚叔叔是
不是像超人一样?」
林婉儿轻轻「嗯」了一声,却不敢再多看一眼。眼角的余光只要扫过那副轮
廓,心跳就忍不住一漏——他身上的汗还在顺着颈侧滑下来,湿透的衬衫贴在腰
线上,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比这盛夏的热风还要惹人焦躁。
17
等楚御将快递搬进门口,顺手把几个箱子摆好后,林婉儿侧身让了让,轻声
道了句「进来坐吧」。
楚御点点头,手掌随意地在裤腿上抹了两下汗,迈步走进屋内。
这是一套三室的小户型,布置得整洁又温馨,桌上还放着早上没来得及收的
牛奶和空碗,可一进门,一股带着潮热味的闷气就扑了上来——屋里风扇坏了,
卫生间的窗户也太小,空气像是被关在锅里翻腾过,热得人连呼吸都带黏。
「瑶瑶,先去房间换身乾净的。」
林婉儿轻声道,把女儿交代好后,自己也脱下了那件已经被汗湿的薄开衫,
挂在墙钩上。
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包裹着上身,布料薄而细密,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
紧贴在皮肤上,从锁骨一路黏到胸前,湿痕清晰得几乎能看出轮廓。
裙子也湿了,从大腿根贴黏到膝盖,走路时还会微微发出轻响,像是布料在
抗拒分开。她没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早已成了楚御眼中最致命的风景线。
她站在洗脸台前,拿毛巾擦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细细的汗
珠从颈窝滚落,滑入衣领,带出一阵黏糊糊的闷热气息。
楚御在拧洗手台下的水管,原本专注在活上,可那一回头的瞬间,眼神却直
接撞见了她。
衬衫彻底湿透,布料紧贴肌肤,胸型勒得分毫毕现,那对圆润的轮廓在灯光
下隐约透出浅色蕾丝边缘——
没有多余赘词,仅那一眼,就让楚御手腕猛地一滞。
而林婉儿还浑然不觉,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腋下绷起一条柔嫩线条,布料
下的软肉甚至微微颤着,像是在自己跳。
「你要不要扇子?太热了……我汗都止不住。」
她声音温柔,还带着点真诚的关切,却没意识到这句话落进楚御耳里,有多
勾魂。
「……你说什么?」楚御喉结滚了下,眼神黯了几分。
「我说你出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递过一条乾净毛巾,「毛巾
是新的,你擦擦吧。」
「毛巾给我。」楚御站起身来,拧乾手掌,随口一边接过一边咕哝:「你家
这龙头跟老男人一样,一碰就漏水,还响得贼响。」
林婉儿扑哧一笑,脸上的红晕却更浓了些。
「你这是说你自己?」林婉儿白了他一眼,把干毛巾递过去。
「我?」
楚御接过,慢条斯理擦了擦脖子,抬眼看她,「姐,我要真一碰就响——你
今晚得扶墙。」
「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往色里带。」林婉儿咬着牙,小声说,声音却低到只
剩羞。
楚御笑着靠近两步,低头看她,语气懒洋洋:「是你自己太容易想到那方面
吧?」
林婉儿被他一噎,正想回嘴,却忽然感到腰侧一阵凉意——
一滴汗水顺着她后背滑下来,刚好滑进裙腰里,贴着皮肤往臀弯钻。
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用手去扯裙摆,结果楚御一眼扫过来,正好看到那块被
汗浸透的裙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浅灰色变成深色,布料勾出她那圈圆润微翘的
肉感。
「哟。」
楚御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身上,「姐姐这身湿透的样子
……比昨晚那碗小米粥还撩。」
「你闭嘴。」林婉儿咬着脣,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
可她越羞,那身子就越热,汗越流,衬衫贴得越紧。
胸前那对高耸本来就重,这会儿被湿衣服一勒,整个轮廓像两团熟透的桃子,
乳沟深处甚至还积了两滴汗珠,随着她喘息轻轻晃着——
楚御看得喉结滚动,耳边只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件湿透衬衫在
她身上「吱啦」一声贴着摩擦的布料声。
「热死了……」
林婉儿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想解开领口第二颗扣子。
「别解。」楚御忽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她一愣:「啊?」
「你再解……」楚御盯着她胸口那一小块湿得发亮的布料,轻声,「我可能
真修不完了。」
林婉儿羞得一抖,刚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敢再动。
她转身背对着他,却不知道她这背影更加勾人——
衬衫完全湿了,后背贴得一丝不挂,连里面的文胸扣都清晰可见,两侧乳肉
从腋下若隐若现地溢出,腰线被汗湿布料勒出一圈小小的凹槽,那圈细腰往下就
是圆鼓鼓的臀线,再往下,黑丝袜裹着的大腿根部一圈汗印,黏在一起,肉感逼
人。
楚御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乾燥的下脣。
「姐,」
他走上去,站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腰侧,「你这样子,真的让我……」
他靠得极近,鼻息喷在她耳后,低声哑哑道:「修个水龙头都像是地狱级副
本。」
林婉儿一颤,整个人几乎靠到洗手台边沿,手还在发抖:「你、你别靠那么
近……」
楚御没往前凑,反而压低声音:「我不动你,我就靠着——你要真忍不住,
怪我?」
她咬着脣,身子却越来越热,双腿开始轻微发软,后背贴在洗手台边缘,汗
水打湿了一切,整个人仿佛被这一方小空间「焐熟」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只手,只贴着她腰侧,没动,却像一团火在烫她肌肤。
「你……快修完,就快走。」
她咬牙低声,像下最后通牒。
楚御没说话,只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声,那笑压着火,又含着欲。
她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楚御那只手贴在她腰侧,掌心很热,隔着湿布都能感受到骨节的温度。
他没再往下碰,甚至连一点用力都没有。
但林婉儿却觉得那只手像是黏在她肉里的一团火,只要他轻轻一握,她那条
细腰,甚至腿根深处……都会发出不受控的战栗。
她不敢看他。
可就在这靠得极近、热气一寸寸灌进她耳根的时候,脑海却突然「啪」地一
响——
浮现出的,是那晚在停车场,她坐进车里后的画面。
那时候的她,双膝并着坐在驾驶座上,手还在发抖,内裤早被湿透,楚御的
气息和手指还残存在大腿内侧。
她闭着眼,一边喘息,一边回忆着他指尖按在她胸前的那一下、嘴脣贴在她
耳边的那一口低哑——
然后她的手,就顺着裙摆,一寸寸摸了进去。
指尖滑过小腹、腿根、再到更深处。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像是等了很久,只等一个人——
等楚御。
18
她的手在那晚的布料里游移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他的手在替代;她咬着脣,
想象他的舌头绕着花瓣舔过的画面,连腿都绷成一条弓。
最后高潮那一刻,她差点叫出声。
那种羞耻与释放夹杂着颤栗,震得她事后半小时都不敢回头看自己。
而现在——
楚御的气息,就像那天她幻想时一样,在她脖子边。
他那只手,也像那天她幻想的手一样,贴在她腰侧,热得烫人。
林婉儿猛地睁眼,身子往后缩了一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
「哎——」
她惊呼一声!
楚御反应极快,一把伸手扶住她,整个人贴了上来。
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得结结实实——
汗湿的衬衫贴着汗湿的T恤,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隔着两
层衣服与一层文胸,贴在他胸膛上狠狠一顶!
林婉儿的脸「轰」地一下炸红,脑海里还残着「车内自慰」的画面,此刻一
贴,那种羞耻感像火山爆发,带着酥麻,从脊椎炸到脚趾。
「你干什么!」
她一边推他,一边嗓音发颤,腿却几乎软得站不住。
「你要摔了。」
楚御笑着扶她站稳,目光却深得吓人,「我扶你,合理又合法。」
她喘着气,咬着脣,一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摆,怕他再看见她大腿根那圈
早就黏得发亮的布料。
楚御没再碰她,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这具令人着迷的肉体。
林婉儿受不了这种目光,丢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卫生间。
卧室的门「砰」地关上,林婉儿反锁门后,整个人靠在门后,半天没缓过气。
汗水还在顺着脊背往下流,腿根发烫,裙子都快黏在大腿上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衬衫——整片湿透,布料像贴膜一样黏着皮肤,那对
乳的轮廓清清楚楚,连乳头的形状都因汗水的压迫若隐若现。
尤其那一处——她知道,刚才楚御额头抵过。
他靠着她的那一瞬,热气灼烧得她胸前一跳一跳,她怕他听见,却更怕自己
「听见自己」。
林婉儿咬着脣,慢慢走到衣柜前,手指轻轻解着扣子。
每解开一颗,衬衫就慢慢从肌肤上「撕开」一点,带出轻微「啵」的一声—
—那是湿布料从湿皮肤上分离的声音,每一下都像点在她心尖。
她不敢看镜子,可还是下意识地抬了眼。
镜子里,一个女人,脸颊红得像染了胭脂,额前发丝凌乱,胸口起伏,衬衫
打开了一半,那条白色蕾丝文胸被汗水沁得发灰,布料薄得几乎透明,乳沟间的
皮肤泛着细汗,细密的香汗挂在胸线上,像细小的水晶珠子。
她呼吸一滞。
手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按在腰侧,那是楚御刚才握过的位置。
还有一点热。
还有一点……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轻声喃喃,声音细到像一口气,咽回喉咙深处。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靠近时有多危险。
可她为什么没有推开?
明明第一秒就该躲开的,为什么到了最后,是她自己软在他手里,没发出一
个字的抗拒?
她低下头,视线掠过裙摆下的大腿。
那一圈黏湿的丝袜还裹着肉,大腿根那里被汗水印出一条深深的勒痕,那是
她一动都不敢动时,被裤袜勒出的痕迹。
而她站着,却有一条透明的水痕,从腿根滑下来,沿着膝盖往下流。
她的脸,发烫,发热,发红……
林婉儿连忙关掉灯,站在黑暗里,把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动作轻得像怕吵醒
谁。
可每一脱,每一碰,都像又回到刚才楚御那只手按住她腰时的那一刻——
那一瞬,她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的心跳……
比任何一次还要快。
19
回到快递房,这里依旧闷热,空气中还残着白天的潮气。
楚御脱下外套搭在快递柜上,一边翻着快递清单,一边嘴里叼着一根草莓糖
棒,眼神懒洋洋地扫着那些没取件的单号,脑袋里却全是林婉儿那身湿透衬衫贴
身的模样。
刚才那场修水龙头修得是实打实的——她满身是汗,他也差点没把自己修出
火来。
「啧。」
他低头解了两颗扣子,往屋角的电风扇一站,闭了闭眼,把那点莫名其妙的
躁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刚站稳,快递房门口「哒哒哒」就响起了一阵高跟鞋声。
节奏轻快,步步带风。
不等他回头,一抹大红身影就像火一样晃了进来——是那位红衣女王。
红裙女王换了一条贴身长裙,那是一种带微光的真丝红缎,紧得几乎勒进皮
肤里,胸前两团汹涌丰盈,乳峯高耸得夸张,布料像是随时都会被顶破,连乳沟
深处都泛出汗光,跟锁骨一道,仿佛能盛水。
腰线收得死紧,堪堪一握,往下一坠,裙摆贴臀勾勒出臀肉的完美曲线,像
一只熟透的桃子被红布包着,每走一步,臀弯轻颤,带着不可抗拒的熟媚肉感。
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恨天高,脚背雪白,脚踝纤细,十指尖尖地嵌在鞋头,
像一把踩在人心口的钩子。
而最杀人的是她的腿。
那双腿被黑丝紧紧裹着,大腿根处开衩一路开到极限,裙摆在行走间飞出一
角,黑丝勒痕下一截白肉若隐若现,绷紧、发光、带着欲望本身的形状。
她TMD这么走进来,带着一身「老娘就来让你犯错」的姿态,红脣上挑,媚
眼似水,整个人明明没碰你,却已经让你心跳过速。
楚御一眼扫过去,眸光沉了。
她走得近了,香风逼人。
楚御冷着脸不说话,她却笑得更媚了。
她身子半靠在快递台上,一条腿微抬,裙开衩处被黑丝勒出肉纹,大腿根内
侧的一点雪白若隐若现,像是故意泄出来让人盯。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低声道,「红汐,魔都红线集团第三股东。」
「我在这栋小区买了整整一层楼做备用投资。」
「我出一次门,能买下你这快递房五十间。」
楚御抬眸看她,没吭声。
她却笑了,像是已经拿捏了局面,语气更软:「你这副样子不适合窝在这破
地儿收快递。」
「跟我走,我包你喫、包你住,包你穿上比我还贵的西装,开我开的车——」
「甚至,」
她微微俯身,红脣贴到他耳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包进牀上,每
天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你说,这工作好不好?」
楚御垂眸盯着她那双包得死紧的腿,眼神冷淡,却透着某种野火。
「你是打算养狗,还是养男人?」
他嗓音低哑。
「都行。」
她舔了舔脣,「你咬人够狠,我就喜欢。」
楚御嗤笑:「你这种人啊,有钱归有钱,可惜——」
他眸光一沉,慢慢开口,字字低冷:
「——就你这身材、这架子,估计真爬上牀,敢压你的人,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才来试我——」
「看我是不是那一个。」
话没落完,她整个人往前一贴,胸前那对巨乳软得像两团熟浆,隔着衣料压
在楚御胸口上,温热、饱满、弹性惊人,一压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这一贴,不光是胸。
那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顺势一抬,膝盖一顶,紧贴着楚御的大腿内侧摩擦,
裙摆被带得扬起一角,露出大腿根部那截肉色勒痕,黑丝下白嫩肉光泽欲滴。
她像蛇一样缠上来,身子弯得惊人,腰软得几乎没骨头,胸前挤压得布料都
变形,下巴轻靠在楚御肩上,嘴脣擦着他脖颈时,一口热气喷进去,带着幽香、
汗意、还有一点点兴奋时抖M式的战栗。
「你敢说没人压得了我?」
她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下一句就能让人喷血,「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
己爬上去。」
楚御瞳孔一缩,手一把扣住她腰肢,指节刚一用力,那圈腰肉立刻塌陷下去,
像揉进掌心的水蜜桃,回弹得又软又贱。
反手一翻,她整个人被按在快递柜上,裙摆瞬间被掀到臀根,黑丝勒出的两
瓣浑圆在空气中轻轻颤着,像要把楚御的理智从脑子里一刀斩断。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门外。
林婉儿站在台阶下,手里提着刚出锅不久的饭盒。
她今天煮了三菜一汤,还特地加了小区超市买来的银耳汤,想着天气热,楚
御回来一身汗,喫点清火的。
饭盒捧在掌心时还有些烫,可她没走进去——因为她看到了。
快递房门没关严,门缝里那一抹火红晃得她眼睛一跳。
她第一眼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色长裙、黑丝美腿、高跟鞋踩在地砖
上,腿根开衩处露出一节肉色内侧。身段极致,风情带火。
然后她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娇软、挑逗、媚到骨子里:
「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紧接着是衣料贴合的「咚」一声,还有楚御低哑的一句: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那一瞬,林婉儿怔住了。
她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被生生勒紧。
她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话。
更没想到,会是楚御说的。
她往门缝里轻轻挪了一步,视线刚好掠过快递台边——
男人正一手扣着女人的腰,手指深陷在对方那条极细的腰窝里,而那个女人
整个人都压在柜上,裙摆扬起,腿缠着楚御,胸口还紧贴着他的胸肌,两人就像
缠在一起似的喘着。
她站在外头,一动不动。
脸色一点点发白。
手心里的饭盒,烫得像铁,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热。
汗从她脖子滑下来,滑进她领口,汗湿了她的胸衣,她的裙摆,她的小腹,
可全身最冷的地方,是心口。
她忽然记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一边翻炒,一边想着楚御的口味;还偷偷去
冰箱里多切了两片黄瓜,说不定他爱喫清爽的……
她甚至想着——要不要今天饭后带他去阳台透个风,说不定能聊聊更近一点
的事。
结果呢?
她走过来时,他正在把另一个女人摁在柜台上,动作……那么熟练,语气那
么低哑,眼神里还带着——兴奋。
林婉儿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手指微微颤了颤。
她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开口打断。
她只是退后一步,像被风吹走的叶子一样,悄悄地转过身,轻轻地,离开了。
快递房门口的光影拉得长长的,她的身影一晃一晃地在地上斜过去。
她走得不快,脚步一顿一顿,饭盒还捧在怀里。
红汐被他按在快递柜上的时候,脸颊红得发亮,喘息渐重,整个人已经软成
一团。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却从来没一个像楚御这样。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就该是她的。
「你要是现在不干我,」
她贴着他耳边低语,脣角泛起一抹媚得滴水的笑,「你今晚一定会后悔。」
说着,她膝盖往上轻顶,整个人像条熟透的蛇一样缠上来,胸口那对汹涌的
软肉在他胸前一抖一抖,腿弯勾得更紧,裙摆卷上腰,整条大腿根白花花地贴在
他腰侧。
「来嘛。」
她声音软得快化掉,「你不是说我没人敢压?」
「你就压一次试试,看我喊不喊。」
但下一秒——
楚御眼神忽然冷了。
冷得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泼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那道光不对,外头的气息,也不对。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空气清新剂,也不是红汐身上那股刻意喷洒的香水味,而是……他今
天下午才嗅过的、从林婉儿汗湿衣领里散出来的那种体香。
他鼻腔一紧,瞳孔骤然收缩。
婉儿姐,过来了?她……站在门外?
脑子「轰」地一响,楚御心头一震,甚至没听清红汐下一句说的是什么「你
怎么了?」
红汐的声音还黏在他耳边,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胸肌,
嘴脣已经贴近到只差一线的距离,呼吸交缠,几乎就要贴上。
但就在那一瞬间——
楚御低声怒吼了一句:「滚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力道之猛,红汐整个人直接被甩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快递架,
铁架晃动,「哐啷」作响。她没站稳,险些摔倒,裙摆被气浪掀起,整条大腿暴
露在昏黄灯光下,白得晃眼。
「你发什么疯……」
她瞪大了眼,惊愕地看着楚御。
楚御没有回答她反而——直接冲向门口!
红汐怔住,原地僵立,手还抓着快递架边沿,整个人像被冷水从头浇下。
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拒绝过,现在不但拒绝了,而且还推她……
20
林婉儿跑得不快。
她根本跑不快——脚下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裙摆都在微微颤动。
她几乎是踉跄着走回家门口,掏钥匙的手都在发抖。
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抖得厉害,她狠狠咬着脣,努力压住呼吸,却怎么也
压不住那种从胸口一层层往上涌的委屈与羞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什么,也不敢仔细去想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
她和楚御——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不是恋人。
也不是夫妻。
甚至连一句「你是我的人」都没有说过!
他愿意跟哪个女人贴得再近些、说得再暧昧些——都不关她的事。
都不该关她的事。
可是你为什么要撩拨我?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把我林婉儿,当成了什么人?
她手中的钥匙终於插进了锁眼,却没立刻拧开。
她站在门口,眼睛泛红,喉咙哽着,一颗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
了她的脣边。
可她也没料到——门一开,客厅里竟然坐了个人。
是她婆婆,方莲香。
这个名字她这几年已经快从嘴里磨没了,可今天却像一道雷,从头顶炸下来。
老太婆穿着一身老式碎花套装,肥大的袖子像抹布,头发整得一丝不苟,五
官尖刻,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茶几上还放
着她自带的不鏽钢保温杯,嘴里叼着一颗槟榔。
「你还知道回来?」
林婉儿刚迈进门,就被她阴阳怪气地呛了一句。
「你让瑶瑶上学、穿新鞋、喫牛排的钱哪来的?啊?你一个没男人的女人,
能有什么正经钱?」
林婉儿脸色瞬间变了:「妈……我不是早就……」
「闭嘴!」
方莲香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杯都抖了一下。
她往起一站,身子骨倒也壮实得很,一把就抓住林婉儿的胳膊往里扯,动作
粗鲁得像拖条狗。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瑶瑶我们要带回去,姓林不行,要改姓周,跟她
爹姓!」
「还有,村长家的癡子儿子你记得吧?他今年十六了了,脑子虽然坏点,可
家里地多,宅基地批了三块,咱瑶瑶订过去,长大了就是当媳妇的命!」
林婉儿身子一僵:「妈你疯了吗!瑶瑶是我生的,我说了不可能!」
方莲香冷笑:「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死了男人的扫把星,在村里
早就该沉猪笼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得早,你现在连个门都不敢出!」
说着,她猛地一扯林婉儿的头发,把她往后拖了一步。
「啊!」
林婉儿痛得低呼一声,头发散落,额前一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差
点摔倒,刚端正的衬衫被扯得扣子歪开一颗,肩头滑出半寸锁骨,皮肤上是一道
鲜红的指甲掐痕。
客厅那边,林瑶瑶吓得哭出声:「奶奶别打妈妈……妈妈疼……」
「你给我过来,林瑶瑶,我是你奶奶,今天我就带你走,给你换姓、换命、
换男人!」
就在这一刻——
「你要是敢动她一下,试试看。」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
声音不大,却像刀一样劈入空气,屋里所有动静瞬间凝固。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楚御。
他站在门槛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汗珠,眼神沉冷,像是从修罗场
里走出来的野兽。
他一步踏进门,什么话都没说,下一秒——
「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空气里,清脆得像炸雷!
方莲香的整张脸被打偏,踉跄着退了两步,嘴里的槟榔直接被打飞,茶几上
的保温杯「咚」地翻滚落地。
「你、你敢打我?!你是谁?!」她满脸震惊,捂着脸高声尖叫。
楚御嗓音低得像压住怒火的刀锋:「老太婆,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滚,不
然——」
「我让你把这条命留在这儿。」
话音刚落,方莲香还没回过神,就见林婉儿已经瘫坐在地。
她跌在玄关口,整个人像被抽乾了力气,缩成一团,就像刚被人从羞辱与撕
扯中拽出来,连呼吸都带着凌乱的喘音。
白衬衫已经裂开,肩头空荡荡地垂着,吊带滑落,一边白皙的锁骨上有一道
格外刺眼的红印。
衬衫下摆皱巴地挂在腰际,布料贴在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肉被内衣勒得高
高鼓起,布边嵌进软肉,颤得厉害,像是随时要炸开来。
汗珠一颗颗从她颈窝滑进乳沟,那道深陷的谷线仿佛被热气撑满,隐隐冒着
香气。
她双腿勉强并着,可裙摆早就卷上大腿,黑丝撕出一道长口,嫩白腿肉从裂
口中撑出来,弹嫩得像要溢出来的奶脂。
而更下方,那条贴身内裤早已湿透,布料贴在穴口,阴脣轮廓被勒得分明。
她没喊疼,没哭,只是咬着脣,身体轻颤,胸口剧烈起伏,像极了——
像极了刚被人从牀上干完、还没合上腿就被人看到的模样。
楚御看见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陡然僵住。
他像被什么从心口猛地刺进去,眼前发黑,呼吸发紧。
下一秒,他猛地冲过去,一把脱下自己外套,结结实实地把她整个身体裹住,
眼神冷得发狠。
「闭上眼,婉儿姐。」
他的声音低哑得快断掉:「别让任何人……再看到你这个样子。」
21
大门一关,整栋楼像被抽空了声音。
楚御的胸膛还在起伏,眼里还挂着杀气,但他已经缓缓走近了那片角落。
林婉儿还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的肩在抖,脸埋在女儿头发后,泪水一滴滴打湿了衣领。
可就是这一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头发疼,甚至发热。
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早已被拽得变形,胸前一排扣子没扣好,衣角撩起一边,
那一抹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贴在胸上,湿热得几乎快看透。
她的腿蜷着,裙摆堆在膝盖上,大腿裸露在空气里,雪白、细嫩、还有几道
泛红的抓痕,一条黑丝已经脱线滑落到脚踝,整个小腿露出来,又细又直,像是
画里出来的质感——偏偏颤着。
楚御呼吸一窒,喉结重重地滑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
「婉儿姐。」他低声唤她,走近时脚步已经慢到极致。
林婉儿抬头,那双眼哭得通红,带着委屈、错愕,还有一种倔强的羞耻——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别……」她哑着嗓子开口,刚要躲,却被一双手按住了肩。
楚御蹲下身,伸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腰——动作沉稳,却不容拒绝。
「别动。」
他语气淡,却压着极重的东西,像是把一腔火都封在喉咙里咬碎了才吐出来
的两个字。
「你现在要是再说一个『不』字,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
林婉儿没再反抗。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楚御抱离了地。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却很稳——像捧着一件沾血的瓷器,怕重了碎,怕轻了
滑。
林婉儿没有挣扎。
她只是呆呆地靠在他胸口,脸贴着他汗湿的衬衫布料,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
气味,乾燥、炽热、带一点燥火的野性。
她的眼神是空的,像被剥空了一层壳。
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楚御将她轻轻放在牀沿,一只手还护着她背,她肩膀一歪,整个人顺着倒下
来,落在那张早已温热的牀上。
他刚要起身。
——那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细细的、软软的,却死死地扣着。
「别走……」
林婉儿的声音哑得像快哭了,又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哀求。
她的眼神红着,湿着,脸上还挂着乾涸的泪痕,睫毛结了一点点细白的盐颗。
「楚御……」
「我真的很怕……」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了。」
她声音哽住,眼睛一闭,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她已经凌乱的发丝,滑
进耳后。
楚御想伸手擦掉,可手才抬起,她却忽然扑上来。
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徵兆的动作。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头偏着,脣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
一瞬间,空气像被拉断了一根弦。
她的吻一点都不熟练,甚至是笨拙的,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哀求。
可她咬住他脣的时候——却狠极了,像是压抑了很久。
「你别不管我……」她含着泪,声音沙哑。
「我好怕……我真的撑不住了……」
「让我……让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哪怕……只要你现在还在……」
那一刻,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却又每一寸都紧贴着他。
她的脣烫得吓人,她的胸压着他的胸,那对软肉因为情绪起伏一下一下撞在
他身上,透过湿透的衣料,温热、胀人、软得发疯。
她的腿甚至夹在他膝盖边上,裙子早就褪到了大腿上缘,一点点雪白的大腿
内侧露在外头,布料贴得死紧,凹陷的痕清晰到让男人无法喘息。
她是在哭,身体却在发热。
是在崩溃,却又本能地索求温度。
她吻着他,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地贴着,像只刚刚从雪地里捞
出来的一样,全身冰冷,却拼命往他火炉般的身体里钻。
她的嘴脣发烫,吻得笨拙,但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那是一种几乎祈求式的吻法。
「别丢下我……」
「我怕我真的撑不过去……」
她喃喃着,声音都含在脣齿间,哭腔混着湿气,一下一下撞进楚御的神经。
楚御闭了闭眼,克制地忍了五秒。
然后,他的手反扣在她后脑勺上,猛地吻了回去。
这一下,狠得像撕咬。
不是温柔的舌尖轻探,而是直接霸道地压过去,把她下脣含住,含着咬,含
着吸,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吞下去一样。
林婉儿整个人一震,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却没退。
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
手绕到他脖子后,死死地扣着,像是怕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一停,那个曾经
的恶毒婆婆就会出现一样。
楚御压着她,重重地喘着,舌头卷进她嘴里,撬开牙关,深入其内。
她的呼吸全乱了,身子软得发烫,整个人像被他吻得骨头都酥了。
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被紧紧压在楚御的胸肌上,胸衣早已被湿透,柔软的
乳肉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仿佛随时要从布料中跳出来。
裙子被他身体带着一压,整个下摆堆到了腰上,大腿根部露在空气中,那块
细嫩肌肤上还带着未乾的抓痕,一点点汗光打在上面,像滴水的熟桃。
他几乎贴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却一点都不想挣扎。
楚御却在这时,猛地停了。
他还压着她,脣还贴着她,但整个身体在颤——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怒、
怕、忍、疼,全交杂在一起。
林婉儿睁开眼,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还有那双眼眸里翻滚的炽热与绝望。
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嗓音低哑,像在逼着自己别失控:
「我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你。」
「但是不像在这个时候……。」
林婉儿被他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牀上。
两人的喘息还缠绕在空气中,彼此的体温高得像快烧穿薄被,彼此的脣还贴
在一起,只剩最后一釐米的拉扯。
她的眼眶红得不行,眼泪在里头打着转,可却不再躲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颤着伸出手——那只手还在发抖,指节都泛着红,却缓缓
地,伸向自己胸前那颗最上面的扣子。
「我不怕了。」
她低声说。
她的声音极轻,像羽毛,也像刀刃。
「只要你在,我不怕了。」
话音刚落,那颗扣子「咔」地一声,解开。
胸衣轮廓终於彻底暴露,布料已经湿透,贴得死紧,两团乳肉在里面颤抖着,
形状惊人,乳沟深得像能夹碎男人的理智。
她又去解第二颗扣子,手还在抖,却没停。
「我知道你在克制……」
她眼神有点迷濛,但嘴脣弯了一下,带着一点点哀伤的笑,「可我……真的
很想和你来一次。」
「哪怕只是一次也好。」
第二颗扣子开,衬衫敞开的缝隙更大,胸衣被汗浸透,紧紧包裹着乳肉,湿
润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份丰盈柔弹,乳肉半团挤出,带着体温的热度贴在空气里,
乳尖已经高高挺起,撑出布料上的清晰凸痕,像两颗小巧水樱桃欲滴未落。
楚御喉结猛地一跳,眼神炸裂。
她继续解第三颗,整个人像被下定了决心了。
肩膀微缩,锁骨上泛起细密红痕,一只肩带早已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整片细
腻雪肤,肩头至上臂的线条宛如奶油勾勒,汗光在其上泛出一层柔润光泽,欲得
惊心。
「你别……只是看。」
她抬起眼,一眼直钩钩地看进他眸里,那眼神水润微红,带着一点野、几分
羞,还有说不出的委屈火辣,像一只淋湿的小野猫,发着抖,却主动把爪子伸了
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她咬着脣,突然微微坐起,双手一提,整个衬衫从香肩滑落,布料摩擦着柔
嫩肌肤缓缓脱下,雪白双乳失去束缚,猛然弹出,像两团被压得久了的乳团一下
子恢复弹性,在胸前弹跳着抖出惊心动魄的波幅。
乳晕粉透,乳头娇立,圆润而紧翘,空气一过,便在细汗打湿的肌肤上颤得
晶亮,像刚被吻过一样艳红水润。
她气息凌乱,那两团乳肉在跟着她每一次呼吸一跳一跳地抖动。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走下牀,轻轻抬起手,指尖绕过腰际,两指掐住后背的
拉链,动作缓慢一扯——
「唰——」
拉链应声滑落,那条紧贴身形的包臀裙顺着她圆翘的曲线滑下,堆叠在脚踝
处。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那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紧紧贴在蜜桃上,细
布贴着柔嫩,绷出两瓣紧实弧线。
楚御的呼吸一窒,眼神重得像压着风暴。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胸脯一颤,乳肉荡出一道波形,粉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着。
她靠近,整个人像被热浪烘得快融化,香汗顺着下巴滴落,顺着锁骨滑过胸
骨,再从高耸的乳峯落入乳沟中间,像一滴甜酒滴进壶口,泛起肉色涟漪。
她张开腿,身体柔软地贴上他胸前,头发扫过楚御的下巴。
那一瞬,楚御只觉得喉咙一紧,理智「啪」地断了。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引往自己小腹下方。
那里布料早已湿透,整个穴口轮廓都清晰勒出,湿痕沿着内缝向两边晕开,
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欲花。
她轻轻夹了下腿,布边陷入肉缝中,像要挤出里面的渴望。那块小小的凸起,
也被勒得鼓胀泛红,仿佛一跳一跳地催促着男人把它释放出来。
「看到了吗?」
她抬起头,眼角泛红,喘息娇软却惑人心魄:
「我……已经湿成这样了……」
「你,还要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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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瀰漫着一种压抑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潮湿气味。
林婉儿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肌肤雪白如脂,胸前两团丰满
的乳肉高高耸起,乳头因为羞耻与兴奋早已挺立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泛着红艳
艳的色泽。
她的腿略微张开,两片粉嫩的阴脣早已泛出一层光亮的汁液,顺着腿根慢慢
滑下,把她膝盖下的地板都染湿一片。
她的嘴脣颤抖着,红艳艳地张着,眼中含泪。
楚御站在她面前,手一拽,皮带啪地一声落地,裤头褪下,一根怒胀滚烫、
血脉翻腾的肉棒猛然弹出,直挺挺地杵在她脸前。
林婉儿的呼吸倏然停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比她前夫的又粗、又长、又热,顶端红得发亮,
龟头圆润鼓胀,甚至带着一股腥热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双
腿之间的嫩肉更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你、你这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透着一种震撼中的迷乱。
「怕了吗?晚了……」
楚御俯下身,手指掐住她下吧,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不是求着让
我操你吗?那就舔乾净它。」
林婉儿眼圈一红,泪珠滚落,却不敢迟疑,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
了一下龟头。
「啵唧——」
那一声轻响,仿佛把她的羞耻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越舔越急,嘴脣贴着肉棒根部来回吮吸,舌尖卷着那根硬到发胀的欲望往
喉咙深处送去,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边含边呜咽,像极了乖巧的母狗在取悦主
人。
「呜……太烫了……太粗了……我喉咙都快撑破了……」
楚御猛地抓住她头发,腰一挺!
「啵啵啵!」
她的嘴被肉棒疯狂撞入,喉咙被塞满,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乳房随着动作剧
烈抖动,红肿的奶头在空中狂甩。
「够了。」
楚御低吼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一丝口水与透明的前液拉出长长一线。
「张开腿,把浪穴给我看清楚。」
林婉儿带着泪,乖顺地躺在地板上,自己掰开两片蜜肉,露出那片早已肿胀、
泛红、汁液横流的蜜洞。
她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求你……进来吧……干我……把我干烂……」
「别眨眼。」
楚御低声道,单手握住怒涨的肉棒,龟头泛着湿亮,轻轻在她嫩到发颤的穴
口上摩擦。
林婉儿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后缩了一点,可下一瞬,就咬牙自己又
往前顶了顶。
「干我吧……我受得住……我、我真的想被你……操一回……」
楚御眼神微沉,忽然一挺腰——
「噗呲!!!」
整根肉棒,毫无预警地贯穿那层多年来未曾被触碰的小穴,直接暴力插到底!
「啊啊啊啊——!!!」
林婉儿尖叫声撕裂了屋顶,身体整个弹起,双手死死抓着地板,指甲刮出道
道白痕。
蜜肉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在发抖,下体像是被插进滚烫的铁棍,痛得
发麻,却又止不住地抽搐,穴口像在本能地收缩、吸附,把那根肉棒吸得「啵啵」
作响。
楚御一手撑地,一手揉住她左乳,五指狠狠揉搓着那团柔软的雪肉,乳头被
捏得通红、挺翘、甚至渗出一丝乳液。
「啊啊啊!!别、别捏了……要流出来了……我不是奶牛……呜呜呜——!」
楚御却俯下身,一口咬住那颗胀到发痛的乳头,用力吮吸!
「啵——嗞……啧啧……真香。」
「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很久没人动了?光这颗奶头都能玩一整晚。」
林婉儿哭着点头,娇喘连连:「我前夫……从来不碰我……他说我松……他
说我没滋味……」
「可你现在,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你是个浪种……」
「呜呜……对,我是浪的……我这浪穴是你的,是你干开的……」
楚御猛地再一顶!
啪!啪!啪!
肉棒狠狠撞入肉洞,带出一股又一股混着血的汁液,整片地板湿得像下雨,
林婉儿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东倒西歪。
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完整的词,只剩一句一句的重複:
「好大……太大了……操死我了……乾死我了……我坏掉了……啊啊——我
尿了!!!」
「譁——!」
一股热流从她蜜穴下方爆射而出,尿道失控、潮吹并发,喷了楚御满腿!
「哈哈,第一次就被操尿了?」楚御舔了舔嘴角,声音低沉如野兽。
「林婉儿,你这小母狗,下面就是给我操的,你承不承认?」
林婉儿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浮出一种疯癫的媚意,大声娇喘:「我承认!
我就是!我是你的母狗!快点干我!别停!!!」
「翻过来。」楚御低声吼道。
林婉儿还在发颤,腿软得快抽筋了,可还是被他一把翻转过来,仰躺在地板
上,大腿被拉得大张,蜜穴红肿、喷过潮的甬道口还在痉挛跳动。
「张开。给我看清楚你这骚穴。」
林婉儿像疯了一样配合着掰开蜜肉,穴口因撑过一次高潮而又肿又亮,蜜汁
「啵」的一声又冒出一串,像是早就习惯了被插入一样,自觉求索。
楚御瞥了一眼,龟头一顶,就再度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双手扣地,乳头挺立如勾魂尖钉,头发甩
乱,呻吟已经变成浪叫。
肉棒像是怒龙入洞,每一挺都带出一股淫液,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得她
小腹一阵阵鼓起,肚皮都在抖。
「楚御……我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
「那就坏,婉儿。你不是早就不是女人了吗?现在我干你,干回一个母狗出
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猛地一吸,「啵——」地一声,咬得婉儿尖叫着浑身
颤抖,双腿痉挛着缠住楚御的腰。
「我又来了……啊啊啊……我又潮了!!!」
「譁啦!」
又是一道汁液喷出,这一次,甚至带着少许尿意混合,整片地板都湿成一汪
水洼。
——
林瑶瑶窥视删除
————
林婉儿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却像被点燃,火热地扭动着。她双腿
大张,雪白的大腿根早已被蜜汁染透,穴口红肿翻起,淫液一波波从缝隙中涌出,
顺着腿根、屁股缝一路滑到地面。
楚御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扶着粗得吓人的肉棒,对准那张开的蜜洞,
再次猛地一挺!
「噗呲——!!!」
「啊啊啊啊——!!!」
林婉儿的叫声几乎撕破了喉咙,她整个人拱成弓形,乳房高高挺起,乳头早
已胀得发紫,一甩一甩,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
「别、别停……再干我!用力干!!」
她早已失控,脸颊泛红,舌头从嘴里吐出一截,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一副被
操傻的模样。
楚御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整个肉棒贯穿到底,连根埋入,蛋蛋重重
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你的小穴,是我干开的,是我操松的,是不是?!」
「是的!是的!!呜呜……你干我干得好舒服……我从来没……从来没被操
过这样!!!」
她说着,突然一声娇叫,小腹猛地鼓起,蜜洞一阵剧烈收缩!
「啪嗒——譁啦!!」
一股透明的潮水从穴口猛地喷出,带着股股腥甜味儿,像喷泉一样击打在楚
御的下腹。
「我又来了!!我又喷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头看着她蜜穴鼓动、翻涌、抽搐不止,里面的肉墙仿佛长了生
命,一波波地绞着肉棒往里吸,每一下都像含着热油在舔。
「我操……你下面这是要把我吸进去吗?」
「吸!我就是贱!我就是浪!!你射我吧!求你射我!!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发直,已经完全被快感吞噬,双乳因激烈震动而通红一片,乳头挺
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会「啵」地一声从乳房上弹出一滴乳液。
「你这奶子……也快爆了。」
楚御俯身,一口咬住左乳头,狠狠吸吮!
「啊啊啊!你吸我奶头!你要吸出来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再度喷射,整个人抽搐着,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楚御感受到肉棒被婉儿的蜜穴一阵阵搅得发麻,整根像被热泥包裹,甬道紧
绞得要爆。
他低吼一声:「婉儿,我要射了。」
林婉儿已经哭着点头:「射吧……都给我……我受得住……我就是你的小母
狗!!」
楚御猛地抽出肉棒,带着浓稠蜜液「啵」地一声拔出,龟头一离体,那根粗
大得发胀的欲望直接顶在婉儿白嫩的脸颊上。
「张嘴。」
林婉儿二话不说,红脣微张,舌尖伸出,柔软地勾住龟头,轻轻一舔——
「噗嗤——!」
一股炽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爆射而出,直接喷在她额头与鼻梁,顺着脸颊、
嘴角、下巴滑落,浓白的精浆粘稠得像要封住她整张脸。
「啊啊……好多……都喷我脸上了……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笑,伸手
抹了一把精液,又舔了回嘴里,「我舔,我舔乾净……」
她像受训的宠物,低着头,慢慢伸出舌头,点点舔干肉棒上残留的浊液,每
舔一下,眼角的泪光都更媚几分。
楚御双手环胸看着她舔棒,语气低沉:「你这嘴,比你的小穴还会吸。」
「我……我就是你一条舔棒的狗……」
林婉儿羞耻地低语,一边吐着舌尖绕龟头一圈,然后含入口中「啧啧」地吮
吸。
她舔得专心致志,动作柔软而淫靡,连嗓子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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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瑶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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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御看着婉儿那张布满精液的脸、红肿发颤的蜜穴,眼中怒焰再起。
「舔完了?那就继续操。」
「啊啊……还要吗……我、我被你干到腿软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扯进怀里,整个人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起,
小穴被再次撑开,那根舔过的肉棒「啵」的一声重新捅入!
「啊——进来了!!!」
「啪!啪!啪!」
这一次没有停顿,没有怜惜,楚御的腰部宛如马达,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宫
颈,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你这小穴就是天生的肉壶,收得这么紧,是不是一辈子都在等我操?」
「呜呜呜!是的!!我、我一辈子都在等你干我……求你别停!!!」
她哭喊着高潮,双腿夹得死紧,小腹像是气球鼓起又收缩,一股股潮水喷溅
而出,把沙发和地板都打湿成一片淫泽。
「我要来了!!你把我干疯了——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抽搐着,双乳狂颤,乳头渗出乳液,脸蛋红得像醉,眼神迷离如烟。
楚御眼神一狠,猛地一顶,肉棒整根埋入,深处爆发出一阵炽热——
「滋滋滋——!」
精液灌入体内,浓稠得让婉儿浑身一震,她仰头长叫,蜜穴又一次猛地收缩,
像是在贪婪地吸收那股热流。
「你……射我里面了……啊啊……我又来了!!!」
「譁啦!!!」
又是一股潮水从她穴口喷出,冲刷着被灌满的甬道,淫液、精液交融,顺着
腿根往下滴,地上满是淫靡的味道。
婉儿像泄了气的猫儿趴在沙发上,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
「我……还想再被你插一次……」
「舔乾净,再求我。」
楚御坐下,肉棒依旧高高挺起,带着刚才的余温和混合的腥香。
林婉儿趴着爬过去,像个被训服的母狗,舔舐那根刚刚乾翻她全身的男人之
根,一点点将龟头上的精液和蜜汁吸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肉茎上绕圈,每一下
都伴着娇喘。
「再插一次……我还想……再做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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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