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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人民军 2010-2-16 01:00

知春夜路雪霏霏

[color=Blue]  知春夜路雪霏霏* 迷局(上):

  有些迷局中原本没有什么恶意,之所以会成为陷阱,是因为身陷其中者的自
我演绎。那一切是从一个电话开始的,在那个电话之前,我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
好人,打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有一个很怪的姓氏,她姓甄,女孩子有一
个很怪的名字,叫「知楠」,女孩子曾经对我说,这是她父亲,一个老古董中医
从「知易行难」中合成的,同时谐音「真知难」。她自己也是一个医务工作者,
不过是西医。她在人大读了2年的会计专科辍学,竟然后来能接母亲的班去当护
士,所以我打死也不敢去那个医院看病。

  「哥们,啥事」,我一般称呼知楠为哥们,她是那种我请客没有带够银子,
可以跑到卫生间打手机叫她打车来救急的女孩子,一种你无论怎么说笑,都不会
生气的女孩子。有时候我觉得,她比我的哥们还要哥们。当然,有时候我也管她
叫蒙古大夫,以示亲密无间,肝胆相照。「好事,请你吃饭,雅点小筑的雨霖铃,
十二点半」「我最近好像没管你借钱呀,你不用设鸿门宴讨债吧?」我有些诚惶
诚恐。

  「你少来」「蒙古大夫,我写程序呢,要不晚上我请你吧」

  「你就说你来不来吧」我很少因为私人的事情耽误开发,那阶段的进度确实
很紧,但不可否认的说,再把知楠当兄弟,也无法抗拒她本身是一个女孩子的事
实,更何况是所谓条顺盘靓那种。也许我从开始就没有把她当兄弟,而包藏祸心,
但包裹得过于严密,连自己的都没有发觉。

  「雨霖铃,甄小姐定位」,但服务生为我推开门后,我不觉怔了。「你。」
房间里的人,是另一个女孩子,笑盈盈看着我的脸,曾经是我在熟悉不过的,但
如今脸上写的不是清纯和简单,而是一种世俗、开放和很多我觉得陌生的东西。

  她叫冯春月,我在清华读大二的时候,她从浙江一个小镇见鬼般的跑到人大
读专科,一次,高校文艺汇演在清华礼堂,我给清华凑数来了一个诗朗诵,我都
忘记了那首诗的名字,我只记得:

            我推翻了一道道定义;

            我砸碎了一层层枷锁;

  心中只剩下一片触目的废墟……

  但是,我站起来了,站在广阔的地平线上,再没有人,没有任何手段,能把
我重新推下去。……

  我从台上下来后就胸戴会务的胸牌,在后台休息室乱踱,以偷偷鉴赏美眉,
那天看到的美女要比我在清华一年看到的还要多数倍。

  冯春月就坐在一个角落里面,穿着那种五四青年的套装,齐齐的五四式女生
发,一双北京的女孩子眼睛中所没有的纯净凄迷,我怦然心动,凑过去找话,她
恭维我的朗诵很有震撼力,之后对我的没话找话就开始闪烁其辞。我居然贼心不
死利用职权之便,找人大带队的老师姐姐要了所有演员的通讯地址,美名其曰要
给演员邮寄纪念品。

  其实我当时不算什么天生情种,此前有过一段不足一周就夭折的感情。我上
高中的时候的同桌叫陆倩倩,瘦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脸很端庄,只可惜肤色
是那种苍白的没血色那种。那时学校不让穿牛仔裤、高跟鞋;她偏偏每天穿着招
摇,竟然没有老师干预;因为他父亲就是海淀区教育局长,母亲是清华教授。开
始我总是嘲笑她,气她,后来一次把她气哭了,淡薄的身子,伏在桌子上颂肩抽
泣,我一下子生了不怜爱,放了好多软话哄她。之后我们之间有点模棱两可。经
常送她回家,包括偶尔到她家座座,因为当时我的成绩还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所
以古板的局长,倒也没觉得有早恋的苗头,对我也热情。

  于是有一个周一,我乘放学教室没人时偷偷拉她的手,告诉她,她就是我的
「心中泪,眼中事,意中人」,她的脸红红的,也不回答。就是第二天放学,我
们继续双双磨蹭下来,之后再拉拉手,听我讲点「西厢」之类。就这样到了周六,
我已经不满足于拉手,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生气了,突然推开我,拿
起书包就跑。周一一上课,班主任宣布调换座位,我被调到和我班四大丑女一桌。
我心中哀怨无比,作为教育局长的千金,她绝对有那个能量,我就是没有想到她
这么卑鄙。她也很怨恨的看着我,从此如同路人。保送的时候,陆倩倩要被保送
到清华计算机系,但据说因为我要报考清华计算机,她不知道怎样动用了关系,
和已经被保送到北大生化的我的那个丑女同座做了对调。结果造成了清华我们那
级集体上课出勤率的下降。

  大一的时候,我提着一箱红星二锅头去看高中班主任,他当即吩咐媳妇炒菜,
我们称兄道弟,总共喝了一斤半,我顿时长幼不分,质问换座位的事情,我这才
知道是场误会,当时,我们班那群狼崽子,谁都不肯和那个丑姑娘一座,只要一
同座就找老师要求换座,老师没办法,觉得我是班长,理应做出「牺牲」。但又
觉得这钟事情没法和我谈,就直接决定了。他确实没有想到,我居然也是一个没
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这才坦白,我来讨伐他不是因为让我和丑姑娘一座,而
是因为陆倩倩。班任哈哈大笑,「韩老师那时和我说,你班李星天和陆倩倩没准
是一对」我坚决不信。没想到老老师的眼光就是毒啊。

  我一下豁然开朗,第二天就约陆倩倩出来吃冰点,这才知道,陆倩倩原来也
误会了我,她以为我亲了她一下,她跑了,我生气了,所以才找老师调换座位,
而且特意找一个特别丑的女孩子,以表明我宁可和最丑的女孩一座,也不和她一
座来气她。我们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之后她告诉我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是一
北大才子,我为她没有因为这次误解而留下心理阴影而感到非常高兴。不过陆倩
倩,看我的眼神里还是有些哀怨。

  演出之后的一个月里,冯春月拒绝了我很多次,一个在北京举目无亲的南方
女孩,恐怕难以相信我这个见了一面就频频骚扰她的男生。但终于有一天,我们
开始上自习,有时一起去食堂吃饭,不过不是难吃的清华食堂。2个月后,我骑
着自行车,把她拉到,知春路上一处空房,那是爷爷留下来的祖产大四合院换回
的3处分散的房产之一。我连哄带骗脱了她的衣服,她柔软的身体瑟瑟发抖,就
在我要做出最后试探的时候,她突然泪流满面,我顿时心疼不已。两个人拥在一
起睡了一夜,其实好像也没有怎么睡,我的下体好像一直在坚硬的状态中,在她
俩腿间摩擦获得一点满足,她好像也乐在其中。那是一个精力过剩的年代,整整
一星期,我们晚上都这样度过。之后的那个周六不会被我遗忘,身下的她,突然
闭上了眼睛,轻声的对我说,「我准备好了,你做吧」。随着一个艰难的挺进,
我紧张的看到她身体有些颤抖,之后咬住了嘴唇。突然她猛然推开了我,之后眼
泪流下。正当我无尽愧疚的抚摸她的头发,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
间坚决的抱住了我。那时候我想:「这就是我一生唯一的女人了」第二天早晨,
我望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出神,她突然怕怕的扑进我怀里。「会不会有啊,我妈会
打死我的」那天晚上我是射在外面的,在很长时间里,我们就那样避孕。初尝禁
果的我们那时是绝对无法抗拒那种甜蜜的诱惑的,每天晚上,她都坐在我破二八
车的后座上,紧紧搂着我的腰,和我来到这处空荡荡,只有一个破木桌子,三把
破椅子,一排快要塌了的书架和一张单人床的空房。那时候的晚上好像是程式化
的,她轻轻的把窗帘拉上,打开被子,脱的只剩下内衣,之后钻被子里,等我剥
去最后的束缚。我们每次都长长的拥吻,她还是除了紧紧用胳膊环住我的脖子外,
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每次都力图用手指让她湿润和兴奋,柔和的插入,一直做到
她闭上眼,身体轻微颤动,之后抽出来,射在外面。然后,轻轻的拍她睡觉。直
到我在幽幽的夜光下看到她睡着了,我再试图睡去。那时夜里不管我醒来几次,
下体都是坚硬的,而保证一只手被她压的有点发麻,而另一只手则一定在她两腿
之间,我会再次抚摸她,再次插入,她则在半梦半醒之间配合着。最多的一个晚
上,我们做了七次。我用毛笔写了两个字,挂在墙上,月华园。每天早晨起来,
我就下楼去买早点,她则去洗床单,之后吃了早点,我骑车送她回人大,之后自
己回清华。有一天,她突然说,晚上不和我回去了。好多天没回寝室,姐妹们看
她的眼光有些异样。大学就是这样,你逃了一百节课,不会有人知道,你只要有
一天夜不归宿,所有人都会察觉。于是,此候的白天,成为我们的做爱时间。很
快,她就不必在意寝室的女孩子的异样眼神了,那五个女孩子里面,有一个开始
到夜总会讨生活,画着眨眼就掉渣的脸,晚初早归,还有一个被一个地产老板包
养,另外一个就是甄知楠了,家就在北京,很少住在寝室。剩下的两个,一个是
五大三粗男人婆,一个是瘦如麻杆痨病鬼,据说是一对shemale。有一次,
冯春月病了,在寝室发烧,我趁着看门大爷不注意,混了上去。在我给春月吃药
的当口,男人婆虎虎的从上铺跳下,钻进痨病鬼的帐子里,全然不顾我这个意外
访客的存在,搞的山摇地动,啧啧有声。那时候,经常把她送回寝室后,又开始
想她,之后卖一些零食或者其他的小物件给她再送去,门口的大爷,已经传来传
去的有些烦我了,一次居然问我哪里的,我说:「清华的,你管的着么」。把他
气个半死。不过我也偶尔孝敬他一盒好烟,或者半只烧鸡什么的。老爷子后来居
然好几次破例允许我上去。她们寝室的人尽管对我的手段都有些惊奇,不过也并
不讨厌我。她们管我叫模范丈夫。我也经常多卖2份零食分给他们。甄知楠那时
最贪吃,不过贪吃的不好意思了,就回头来请我们。女人之间有时并不把守秘密,
经常的就是,春月和夜总会小姐与地产二奶,一起从人大出来。已经在门口,等
了好久的我,和他们打招呼,之后春月坐上我那叮当乱响的28车后座;夜总会
小姐则打车而去,而地产二奶,则在等待暴发户老板的奔驰。那时我担心,春月
会被寝室的人带坏,因为偶尔她也会提寝室姐妹的首饰、衣服或者香水。一次我
驮上春月,忍不住回头看了那两个姐妹一眼,发现他们死盯着春月的背影,那是
一种女人式的羡慕而略带嫉妒的目光,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春月则吃醋了,
「喜欢么?我让她们来给你做二老婆三老婆」我说:「不,你年纪最小,你来当
三老婆」你的三老婆怕是知楠吧。是不是还要我做老四啊。「你就不怕我连男人
婆和痨病鬼都收了」我的后背被掐了无数次,青了好大一片。……

  那学期,我有2科不及格。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憧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过怎样的2人生活。我找来锤子、钉子和油漆,毛毛草草的修理书架、并粉刷一
番,开始四处寻觅便宜家具。我在老师遗憾的目光里,拒绝了到教研室做课题,
而去一个小公司打工,我寝室一个兄弟说我,每天用的,看的都是foxpro
之类的下流东西。

  foxpro干的第一个活,10天做完,赚了8000块,以后再也没有
好的运气。我买了一台电脑和一些家当。可笑的是,我居然还买了两盒避孕套,
我们只用了一个,因为都不喜欢那种感觉,春月吃过几天避孕药,但光洁的脸上,
却长出了小疙瘩,停服后才好了。不知道我们在那段缠绵的岁月里面,做过多少
次爱,但只有一次射在里面。我越来越宠她,不愿意让她有一丁点的不开心,那
时我每个月打工有1500块钱,每天打车、吃饭店。月月花得精光有时还要借
钱。她要去做家教,我是舍不得的。她被我宠的越来越娇,人也变得敏感,生气
了特别难哄。我终于找到一份做软件外包的公司,每个月可以赚2500块钱,
开发改用C和汇编了,我去了才发现,我竟然是公司技术最牛的。所以黑心的老
板压的我很累,我那时根本不知道要挟老板之类。

  后来一次开发任务很急,我们和日本人做的东西怎么也协调不好。老板非要
带我去日本弄一个月,我很不情愿,老板开了一个其实很民工的价码,当时我们
钱缺的紧,毫不犹豫的接受了,结果日本一去就是三个月。赚的钱,多数用来和
她打电话。

  回来后,我感觉她变化很大。逐渐的,她并不每天回到我们的小家了,有时
我也找不到她。她眼神里有些迷离的东西,我猜不到是什么。我们的定情纪念日
又到了,我买回来一个蛋糕,她已经在家等我,每年我们纪念的日子,不是我们
在清华礼堂后台相识的日子,也不是她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日子。而是那个她痛楚
的把自己全都给我的日子。点上3根蜡烛,关了灯,吹息了蜡烛,一团漆黑,她
蜷缩在我身上,呼出一些淡淡香气冲击我的脖子,我下面一下坚硬起来。她突然
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过纪念日了,我紧张的抱住她,她突然用嘴唇压住我
的嘴唇,不让我说话,吻了好久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突然在我耳畔低声说,
别动,我给你一个礼物,之后的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她轻轻解开我的裤链,柔
和的用软软的小手,把我下面的硬物托了出来,套动了两下。之后俯下身去,含
住了我。她很喜欢我亲她的下面,但一直不肯为我口交,理由是觉得我的太大,
有些害怕,我也不强迫她,但有时会拿回来口交的黄碟给她看,一次,看着看着,
我把她的头压向我下部,她轻轻的挣开,然后说我每天怎么就只想这些东西。然
后羞红着脸说,「等嫁给你那天,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但那天她非常主动,虽
然有时可能不得要领,但我心理上那种满足难以言表。之后她跨坐在我身上,一
下深深的插入的时候,我才发觉她没有穿内裤,我们在椅子上做了好久,之后又
到床上做。当我要坚决的抽出来,射掉那些精华的时候。

  她突然抱紧我的腰制止我,喃喃的说,「我要你射在里面。」我猛然抽动几
十下,精关突然崩溃,她仿佛忽然灵魂游离,浑身冰凉,昏死过去。过了一会,
意识才在我的轻声呼唤中归来,说了声,我死了。我依然拥着她,然后告诉她,
我也要给她一个礼物。这个礼物就是——我正式决定退学和她结婚,

  我已经给系里写了一份退学申请:

  尊敬的系领导:本人因为希望尽快结婚,为了不违反清华校规第xx条——
在校学生不得结婚的规定,所以申请退学。

                李星天

  她突然说,「我可以拒绝么」我一震,她说,「听我的话,读完书好么,你
还有不到一年就毕业了」「我已经递交了退学申请了」「你可以撤回申请啊。你
一定要毕业」「那我一毕业,咱们就结婚好么」她不说话了,脸上有为难的颜色。
她一直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女孩子,她无法敷衍我。我已经明了,她不想嫁给我了。
我哭了。她也哭了。我没有问原因。

  那一夜,她尝试了几次,我都在装睡。早晨,她走了,之后我就怎么也找不
到她,自己郁闷的回到了小家,晚上在我传呼了她无数次而没有回音,我已经绝
望的时候,却有人敲门。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
教人工智能的薛老师。我们都叫她薛老太太。薛老太太一直是鼓励我「精忠报国,
清华直博」的,我高中的时候就认识这个清华教授,因为他正是教育局长的夫人,
也就是陆倩倩的妈。薛老太太一直不知道我亲过她女儿一下,和后来的换座风波。
后来还一直问她闺女我怎么不去她家了。更不会是知道她女儿不去她执教的清华,
而非要去北大,也是因为我。

  后来我和陆倩倩冰释前嫌以后,因为比较喜欢AI方面,也经常去老太太家
走动,老太太则以我为关门弟子。由于老太太一直看不上北大小白脸,据说还劝
说过,陆倩倩考虑考虑我。直到看着我挽着春月走过清华园在做罢。那学期我两
科不及格。薛老太太比我自己还着急,后来我才发现,给我的通知单是缓考通知
单,而不是补考,当时我确实慨叹老太太的手段。

  薛老太太说:「怎么了,不让老师进去」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至于失礼,赶
紧把她迎进房间。她打量着墙上,一幅很大的我和春月的合影,长叹说,「这就
是你要辍学的理由?」我点了点头。薛老太太递给我一打打印过的纸,你的论文
我改过了。

  我想起来了,那是一篇《基于树型消息传递的群体移动模型》。当时我为了
改进类似红警这样的游戏,造了一群坦克后,移动起来就缓慢无比的问题,写了
篇故弄玄虚的文章。我很感动的看着那些玉笔朱批,但我很坚定的说,「薛老师,
请你原谅,我不会考研了,我要结婚。」

  薛老太太的话出乎我意料,我不是来逼你考研的,我是来给你指路的。「两
个人在北京生活是不容易的,因为恋爱的事情,你和家里很僵,早断了你的口粮
吧。」「是,不过我现在有工作」

  「我知道你的情况,你要是非要辍学,我推荐你到一个游戏设计公司,老板
是我学生,刚从美国回来的,我和他谈过你的情况,他说一个月至少8000」
「你要是考研,今年的人工智能和模式识别两门课,还是我出题,读研的时候你
可以到那个公司兼职,一个月4000没有问题」我想不管如何,都够你们小两
口生活了吧。

  我吃惊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很深邃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话,不过,
你一定要弄明白的一点就是,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会不会嫁给你。我吃了一
惊。老太太又说,你多长时间没回你寝室了。回去看看吧。说完,老太太走了。

  自从我出去和春月同居后,我没有一次连续在寝室住过3天。既然找不到春
月,我决定回寝室看看,老太太话里有话,兄弟们必然知道什么。我象一个外星
人般出现了,兄弟们依旧亲热,喝酒、抽烟,打游戏。不过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些
不对。我爆发了,抄起一把椅子,摔在地上:「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
算兄弟么」

  大家都傻了,老八则缓缓的说,「你明天傍晚自己去她宿舍看吧」四点钟,
我就远远的守候在她宿舍对面的树影后了,我绝对想象不到我会干出这种盯梢自
己女朋友的事情,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绅士呢。到了5点也没看到她,突然有
人拍我,吓了我一跳,这才发现寝室的兄弟们居然都在我身后,老大很沉重的看
着我说,怕你出事情,我们都来了。过了一会,她出现宿舍门口,穿着身怪怪的
的衣服,低胸素腰,风摆娉婷。我差点就跑过去叫她,被兄弟们拉住。我这时发
现她走向一辆漂亮的跑车(我后来知道那就是法拉力,但

         那时我还分不清夏利和法拉利的区别)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车边,替她开门,之后开车绝尘而去。我呆若木鸡
……老八交代了细节,一次他从打工的公司回清华,正好楼下遇到了大老板的公
子,这个公子哥虽然不学无术,到满仰慕清华高材生,公子哥说,开车捎他一程,
不过先到人大接个情儿,不想上来的就是冯春月,老八和冯春月两个人谁也没有
说话。第二天,老八正在寝室里面慨叹所谓负心女子痴心汉,不想楼下有人传呼
他,楼下就是冯春月。老八说:「她哭着让我不要告诉你,我答应了」

  老大说,是我和薛老太太说的老五说:……我犹如万箭穿心,痛的一言不发。

  我和冯春月吃了一顿散伙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一直在哭。但谁都不想挽回
什么,此后我没有见过她,后来听说她出国了。

  ……

  就是这个女人,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傻了,那种冲击力还是存在的,毕竟
曾经在一起共同生活了2年,不是那么容易挥去的。

  「知楠说你后来读了研,现在干的也不错」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和我说话。转身就走么?我不想那么没有风度。坐下
来吃饭,我没有什么胃口。聊天,还有什么可聊的呢?

              (未完待续)[/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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