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y241 2011-2-27 03:29
读《铁屋中的呐喊》有感
[font=宋体]
[color=Blue][b]读《铁屋中的呐喊》有感[/b][/color]
姐姐,是个擦身而过的词汇。
在余杰的文集《铁屋中的呐喊》中写道:「记得那时我正作为一名北大新生
在石家庄陆军学院的军营里接受军训,铁打营盘流水的兵,个性倔强的我不得不
成为队伍中循规蹈矩的一员。星期天在水房里用毛刷心烦意乱地刷洗厚厚的绿军
装,水哗哗地流着,窗外是风吹白桦树的沙沙声。」
忽然,旁边的一个同学几乎是喊出一句歌词:「姐姐,我要回家,姐姐,我
要回家!」我猛地一愣,他却自个反反复复唱着这一句,不知道是记不得歌词,
还是对这句情有独钟。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一滴滴地掉到脸盆里。虽然我
没有姐姐,但是听到这句歌词的一瞬间,我突然获得了「弟弟」的身份,获得了
关切、被疼爱的权利。」
其实我本可以有一个姐姐。现在偶尔想起,姐姐,是个擦身而过的词汇。
或者更准确的地说都没有擦身而过。只是听母亲跟我提起过,她在不到两岁
时因为麻疹不幸夭折了。那时母亲还没有怀上我。记得母亲说过,因为姐姐的意
外才想着怀上我。我有时会想,如果那个姐姐无恙平安,我是不是就不会来到这
个世界?若如此,我太幸运,却也太内疚。
她单名一个娟字。只是在母亲放在抽屉里的牛皮纸包里的相片里,从黑白色
的小一寸照片上辨别她婴孩的模样,有时会想象如果她还在会是什么模样,会漂
亮吗?我想象过跟在她的后面受到照顾的场景,给我买糖,教我做游戏。
小时候住的筒子楼,母亲的一个同事有一个女儿,年龄比我大很多,那时她
真的像我的姐姐一样,买了辣萝卜会分给我些,有人欺负我她会帮助我,我不会
系鞋带她教我系……后来她搬家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姐姐,我们不是一对幸运的姐弟。我曾在初中和高中带着一些倔强的拒绝
一些女同学有些开玩笑地让我当她们弟弟的提议,后来我在大学里,认了一个胖
胖的女生做姐姐,这次我没有拒绝别人的提议,以前,这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执
拗。其实和她只是很好的朋友的关系,偶尔的姐弟称呼,对我终究是自己心里的
幻想,或者陶醉,我会很感激她,当然只是放在心里。其实从朋友式的关心和鼓
励中我完全可以想象一个弟弟身份的感觉,这也是一种真实的幸福……对吧,姐
姐。」
中国人相信轮回和转世,我却更倾向无神。只是今生你我有憾。我在心里给
你安放属于你的空间。[/font]
[[i] 本帖最后由 笑里藏悲 于 2011-3-1 06:17 编辑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