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386769044 2011-10-31 18:06
小规模讨论制度和权力
[align=center][size=6][color=seagreen]小规模讨论制度和权力[/color][/size][/align][size=5]1949年,世界第二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矗立在了亚洲的东方,是阿尔泰山以东,萦绕了西方人千年梦境的丝绸之国,是沉睡的巨人,是东亚病夫,也是自命不凡的天朝中国。无论当年四万万中国人终于盼来了40年未有之和平的心情怎么样,也无论如今十三亿人对于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多么忐忑懊悔或者怨念,大概都在盼望另外一个版本的中国,一个富足的,有尊严的中国。1911年之前,立宪派和改革派都在纠结这国家的未来,预备立宪是苟延残喘还是阐旧出新?不证自明。改革派到底是救国心切,还是急功近利,却扑朔迷离。农历辛亥年,中国爆发了辛亥革命,就像董卓从西而来的勤王去贼,都让袁绍兄弟,北海孔融,公孙瓒,孙坚父子,曹操,袁世凯,冯玉祥,吴佩孚,张作霖,国共兄弟旌旗四起,开启了各自为王的混战局面。[/size]
[size=5] 抛却以后各自背后的国外势力,英美日俄,1911年以后的中国,并不是一段注定的历史,枭雄四起,到底谁能我主沉浮,鲸吞蚕食最后做成曹操并不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局面,本来这决定于当时每个中国人的意志,可是自从西方的环球船队敲开了古老东方的大门,中国这样的千年老妇也终于无法自持,1915年的十月革命,并不比辛亥革命来的早,可俄国不会像中国那样被广泛的干涉,一个红色的毛子,站在了中国的背后,不可否认他对中国老妇第二春的焕发起着最大的作用,美国对中国一直是暧昧的,距离让这两个一直眉来眼去的情人最后也没有终成眷属,自从有了共产主义的诞生,便有了资本主义对她想当然的敌视,冷战的硝烟一开始就隐隐掩藏于扑朔迷离的中国战局之中,中国是难得的国际战场,意识形态在中国角力,我们还可以为其提供地盘,提供人力。本来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出现和蓬勃发展是不合时宜的,因为中国没有发展的工业基础,也没有广大的工人阶级,最广大的无产阶级--农民,是不能很好的理解何为先进生产力这样的问题的。而外部的力量让他们各自的发言人在中国国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并得以延续。苏联不会期望在他的家门口有一个资本主义的中国成长为美英的桥头堡,资本主义世界自然也不希望,红色恐怖继续蔓延到百废待兴的中国。[/size]
[size=5] 于是共产主义的改良运动在中国以一种超现实的形式在上演,苏联对中国的帮助是拔苗助长式的,共产主义的人性基础在他们自己的国家都是那么薄弱,更何况一个现代教育还未开始的中国,一个刚剪掉辫子的民族被迫卷入了核竞赛,这是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空虚感失落感无助感,中国人仿佛失去了成长路上某段必须有的经历,所以每当后来他缅怀过去的时候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落感。而中国人因此去责怪自己或者责怪那些英雄枭雄,去幻想当初是谁谁谁赢了如何,是谁谁谁领导中国如何,谁谁谁没有被赶去台湾又如何,这是不现实的,苏联就像暴风雨中的一棵大树,我们只能跑到树下避雨,我们无法选择有什么样的天气,也无法选择自己有怎样的邻国。而中国人几千年风雨变幻却未曾中断过的历史让他们轻而易举的选择了随遇而安,因为他们了解无论蒙古辽金,还是女真满清,在中国无非是来来走走,想在中国安身立命的外来之物自然是不久远的,于是很多人也怀着试试看的新鲜感或者被拯救的报答心来欢迎着冉冉升起的红色中国,历史不出所料,马克思列宁慢慢淡出了中国共产主义者的心胸,本土化还有去苏联化让苏联大哥有些阴沉不乐,痛诉中国只不过利用了他,然后就把他相忘于江湖,自然中国也是闷闷不乐的,因为中国的土地上并没有发生像俄罗斯那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是有些不安分的中国人开始另投他法,随后动荡的20年中,小规模的偷天换日瞒天过海,让我们的经济开始飞速发展,共产主义者也敬业的在中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马克思资本论里的世界是要唯物辩证的,当然不会让一个中国以神话的形式直接跨越了封建形态和共产主义中的某个阶段,这样的漏洞和破绽是所有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所有年级的历史政治教科书编者都亟待解决的,如何很好的解释,马克思主义践行者自己是怎样违背了马克思的理论的。[/size]
[size=5] 奴隶主义为封建主义准备好了什么?自然是所有奴隶阶级对枷锁的痛恨当然还有他们一手好的种地本事。封建主义又为资本主义准备好了什么呢?以中国式的思维,自然是说农民对统治者的痛恨和对生产资料的觊觎,这就给共产主义一个很好的前提,推翻帝制,解放农民,打倒地主,然后将生产资料公有化。而真正的资本主义革命是怎样的呢,自然是工业的出现加速了生产力的发展,以至于教育人文的发展使人不再相信宗教的妄言,即总是人的进步导致社会的进步,而近现代的中国似乎想演绎一种,社会的进步导致人的进步这样一种叛逆行为。人的进步其实质又是什么呢?确切的说是更多的人加入了权力的争夺,更多的人不甘于被另一部分人凌驾之上,或者被凌驾的人也是逐渐追求被凌驾的减轻,生产力不是社会发展的最重要动力,这是马克思的错误所在,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论,因而过分削弱了人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人的欲望和智慧才是这个世界变化的最主要原因,就像为什么需求决定市场一样。人的需求一点点影响了市场,于是带来了竞争,竞争才是生产力进步的表面原因。[/size]
[size=5] 一个国家走上了追求民主自由的道路,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人民盼望这样一种社会制度,怎么可以木然的理解为这个国家生产力达到了一定的水平,下一步的社会发展也是向着一种权力最广泛化的方向的,而生产力的发展在另一个方面也能保证即使是全民的决策制度,依然可以保证决策的迅速和真实,古代的社会没有电视,没有广播,没有电话,自然不可以保证大范围的权力分散,而如今的世界,进步最快的又是什么呢?自然是信息产业,网络的普及在加强着每个人的话语权,每个人对权力的诉求自然也是增加的,怎么能保证一群中国年轻人,在可以迅速了解中央决策的同时,又能顺从的支持没有反对意见呢?如今网络流露这广泛的不满情绪,这是很值得现在的执政者关注的,因为这透露着更广泛的权力诉求,中国人现在最平常的感觉和抱怨是什么?自然是自己的利益得不到国家的保证,自己的想法得不到决策者的支持,这释放了一个信号,即有人希望决策方式变更为一种更广为大家参与的形式,这就是革命的前兆,虽然共产主义被形容为社会制度的终极形式,因此暗示了所有想要挑战现行社会制度的挣扎都是不可取的,可是现实与理想还是有偏差的,谁会固执的相信那些单纯的谎言。[/size]
[size=5] 至少我们应该有理由相信我们现在的制度是需要改良的,固步自封只会招致恶贯满盈的污蔑,好在我党有一贯养成的不停反思的优良传统,所以我们相信在未来,国家的决策不会再单单掌握在政治局委员手中,权力像一颗定时炸弹,握在手中早晚会爆炸的,这是皇帝和总统都明白的道理,不如把这颗炸弹拆给更多的人,才能把火药真正变成像神舟天宫一样绚丽的烟火。[/size]
11qwert11 2011-11-1 17:29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到的共产主义社会是建立在高度发达的生产力的基础上的,而当一个国家的生产力不够发达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低下的时候,采取过于先进的生产关系,非但无助于生产力的发展,反倒会起到反作用,一些雄才大略的英雄或枭雄,为了能够解决这一问题做出了种种天才又或是愚蠢的尝试,然而这些尝试在历史发展规律的面前显得却又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诚然他们都称得上是一代人杰,在人世间难逢敌手,却终究是敌不过历史的规律,所谓的逆天改命无非是一种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