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可以保密么？」
每每这样的问的人其实很想透露秘密「当然，我可以保密！」
每每这么回到的人总会把秘密泄露人和人之间永远不可能守住秘密。其实，
要想别人不知道你的秘密，最好的办法是让更多的人知道秘密，大家都知道了就
不会在乎秘密了。
秘密天生的双面性会人相信它的人和不相信它的人维持一个平衡，于是一个
天大的秘密也会变得不再那么神秘不可告人。
中国人总是这样，自己认为的才是对的，自己相信的才是正确的。
所以，只要更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就不怕别人用秘密威胁你。
这个道理，很少人懂……
舞文分享了我很多秘密，让大家知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对我来讲，
都不再是守在心里的秘密，我已经释然了，也许，这就是我那么喜欢的舞文的原
因吧这个秘密本是不愿意分享的，因为是我心里最珍贵的一块，现在我不得不把
它说出来，因为秘密的主人要结婚了，我再守着这秘密对彼此都不会好，放在心
里迟早会生出点什么，就让它离开我的心在舞文自生自灭好了……
秘密是一个典型的师生恋的故事……
我和我的英语老师，那时我２０岁，大一；她２６岁，毕业工作第二年。
刚进大学的我对很多事都是新鲜新奇，特别是突然间多了很多女生，可爱的，
清纯的，阳谷的，健美的，而在信息工程这样的工科大系，女生更成了稀罕物，
如果稍有些不错紫色的那简直就是系宝。
这是真实的情况，浙江某些院校男女生比例是严重失调的。
我同样怀着美好爱情的憧憬，初中时太嫩，高中时太忙，大学了怎么的也得
谈一次恋爱。
想法和现实总是是有差距的，而人的自身也存在多种多样不可思议的问题，
有些甚至会让你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就是事实，在困惑的同时也带给我们神
秘。
看过我前面写的《在一千米的地方爱你》的舞友知道，在大学里我还是尝试
着去恋爱的，但终究不能持续下去，个中有我自身的问题，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
就是我的英语老师，我没有说，因为那时候秘密还深深埋在心土。
现在她要结婚了，在她生日那天，就在这个月，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匆忙……
人总是喜欢的回忆的，因为曾经的美好，或者不美好，记忆之所以珍贵就是
因为我们不能再来第二次。
我很喜欢叫她老师，即便在我们很亲密的时候，她也曾故意生气的敲我脑袋
说下课了就不准叫她老师，特别是只有我们俩的时候。
当时我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因为我的英语在那时真的很不错，高考有１３
０分，在理工科算是很不错了。因为学校没有四级跟毕业证挂钩的压力，很多男
生都不愿意上英语课，对他们来说，只要认得游戏的快捷键就可以了，所以对于
我这个学习又好又听话的男生，老师是很喜欢的，不过是老师对学生的喜欢。
不喜欢怎么跟你做朋友呢？
学校领导一贯主张老师要和学生做朋友，这样才有助与教学的进步发展，从
出发点是好的，因为关系融洽了教学质量就能上去，只是，人是很奇怪的生物，
你越是担心发生的事它就偏偏发生给你看。
师生关系也有逾越出底线的时候，这已经不是新闻了，但真的对一个环境中
的人来说刺激还是很大的，好在那时候我和老师保密工作做的好，因为老师是本
部的师资，一个星期也就上四天班，其他时间自己安排，而我的嘴向来很严，因
为我是dang员——看不出来吧，其实我还是很腐败的，主要是生活作风方面，好
在人缘还不错，主要是女生堆的功夫做足有一定威信和形象，而我们班基本是女
生一手遮天，虽然只有五个女生，却别２０个男生还厉害。
老师有个毛病就是记性不好，特别是手机号码，今天给她打了电话，说不定
明天就会问你是哪位，所以起先那会儿我因为工作常常给她打电话，而第一句话
就是「我是昨天xx时候给你打电话的某某」。在我不厌其烦的提醒下，有一天老
师居然破天荒的先回答到「你就是那个xx班的课代表某某吧」，我心里那个激动
啊，心想这世上除了我妈我奶奶还有人记得我啊，当下就感激涕零，认定自己前
世还是做了很多好事的。
因为我是唯一她还记得并且常给她汇报班级情况的人——虽然没四级和学位
不挂钩，但学校还是注重四级的要求，所以督促学生过四级就成了老师的一个重
任务，老师就把重任分给我，还笑嘻嘻的说是对我的考验，那时我还是很傻很天
真的，做了十多年好学生一下子还是该不过来，但最重要的，是对于老师，我总
是不能拒绝，而这样存在的关系会让我和老师变得很微妙。
我一如既往地做好我的课代表，一周三次英语课也是我心情格外好的时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盼着能见到老师，见到她习惯的微笑，习惯的用右手绕起
左边的头发到耳后，习惯她叫我去帮她买水，习惯她欺负我听力不好，习惯了她
太多的习惯。有人说当你习惯一个人之后就很难擦去她（他）的痕迹，在没有的
日子会变得无所适从。也许这就是恋爱那么恼人的原因吧。
每次见到老师她总会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有时是清纯的像个刚毕业的女大学
生，还跟我们玩成一片，有时又想很有成熟韵味的少妇，举手投足都充满吸引力，
有时也会想我的姐姐一样，对我幺三喝四。
老师不是那种凸显的美女，说白了就是气质美女，更多时候她常冷着脸，我
知道她一定有故事。
不知道那条筋不对，有次听力课——我的左耳基本属于聋的——我开了小差
给老师发短信问她结婚了没，发了之后立即后悔，第一现在是上课她是不会回我
的，第二她结婚了没有对我这个小鬼有什么关系呢，想想自己真的有点傻。
这时候要说句老话就是傻人有傻福，我收到她的回信了：「没有，没人要啊」
「怎么会呢，老师那么优秀的，起码男朋友有了吧，督促他向你求婚」
一段时间的沉默，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我偷偷看看老师，风平浪静。我低
头不再发短信，道歉是没有用的，伤害都造成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呢？
两节听力课我啥也没听进去，我知道我心里开始了小小的涟漪，源头就是老
师。
「下课吧」老师冷冷地说出，大家一哄而散，吃饭比天大，速度决定你能买
到什么样的菜。我夹杂的人流冲了出去，要相信人民群众。
但我没有看到老师本想挽留的目光。
吃完发才发现手机里多了条短信，是老师发的，时间就在下课后几分钟。
「我和男朋友间发生了不可挽回是事，所以分手了，现在不想再谈，还是先
做好工作吧…你还有机会的，有好的女生要好好珍惜！」
自然，看完短信后我一个下午都不安着，为什么？那时的我怎么会明白，有
小小的东西在心头发芽，如果当时知道是对老师那份不可能的爱情，我想，我会
毫不犹豫的掐灭这火苗。
可惜，很多事没有本来如果。
如果要和一个人成为朋友，接触多了就行，有共同爱好也行，要和一个人成
为好朋友，那你必须走进她（他）的内心，分享承担她（他）的感情。
这是我说的，不是哪位伟人——其实我们都机会成为伟人，不过是受不了那
份罪。
从那天起，我和老师的关系比以前只是工作上的接触更上一层楼了。她总是
习惯用亦师亦友的身份对我进行「指导」，而我只能充当好孩子的角色，当然我
也会提出我的见解看法，只是都会被她否定「你太年轻，很多都不懂的，听我的
没错，我是过来人」就是这句话，让我有喜有悲四年。
我是全班唯一一个有老师QQ号的人，据她说不是一般人她不给的。我半信半
疑。
去了她QQ空间看完之后才知道的确如此，如果不是我，我想也不会有在上面
留言。作为得到老师第一次留言的我足足高兴了一个晚上。
老师一个人住在学校分配的公寓，两室一厅，生活是相当滋润，这从她每天
换一套衣服可以看出来，她给我的解释是「衣服都是以前买的，现在才拿出来穿」
你信么？我是相信了，因为她说什么我都会先去选择相信，不可思议吧，但的确
如此。
一米六二的老师腿很细长，但很少见她穿裙子，长裤还是长裤，不过却显得
更加修长，加上老师独特的品味，每次搭配的衣服总会引来我们的口哨声，而老
师也只是笑笑。赞美？她是不是已经听得太多了？
我必须得承认我不会赞美别人，特别是女生。比方说一个女生很漂亮，其他
男生会说「你美得像朵花儿」，而我则是「你很漂亮」，非常简单直白加一针见
血，对方也知道自己漂亮，但总有个程度吧，而我就是缺少对那个「程度」的认
识。
在之后和老师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常常会把要说的话写下来做成小抄，
不时拿出来看看，然后说上几句「你美得像朵花儿」之类的酸话，老师看着我笑
笑说，算了，还是拿出来吧，这样说话哪像你啊，做你自己就好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明白老师为什么会选择和我一起，是我的真诚还是我
的白痴？后来我知道，因为我的大众脸，什么意思？就是长得和很多人很像，而
其中就有老师那个不可挽回的前男友。
我不在乎被当作替身，因为我和那个人不一样，何况我也不是替身。
我和老师在一起，有点像姐姐恋人，因为她的成熟，因为我的青涩。
要进入一个新的历程总会发生一些决定性的事情，从历史上就可以知道。
那会儿我还没有电脑，只能在网吧折腾，而且在哪里没人会来注意我，谁让
我是大众脸呢——有网瘾的人都有很深的注意力——这也是为什么网吧着火会有
那么多人被烧死了。
那次，是我刚刚提上部门的副部——对大一的新生来说能做到副部是很了不
得的事了，你看，那时候我完全是一个三好学生的料子，根正苗红啊！
刚上QQ，看到她QQ的头像在动：在么？我心烦死了，想去喝酒，你来陪我！
我心里一闷，想，我才刚上你就叫我走啊，又看看了时间，是１０分钟前发。
我想算了，问起来就说自己没上QQ——好学生也是要上网的！
没完几下游戏，老师又发来消息：在么？我要去喝酒了，你不来陪我么？
突然心头酸酸的，就像电视了男主角听到女主角遇到危险就下定决心要过去，
这会儿舍我其谁啊！立马回了一句：等我，速到！
起身，拍拍屁股，结账，走人。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要是我肯等上几秒
钟，也许历史发生的楔子就没有了——我没看到老师回过来的话：不用了，我开
玩笑的。
现在的我很少开玩笑，因为我知道，有些玩笑看开了会要人命！
但那时，我只有冲动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英雄感。
去老师家还是有些路程的，我担心了，不是担心夜路不好走，而是担心我那
句「速到」会不会让老师辛苦多等，现在想来，那会儿我真的是一个好孩子！
天时地利人和，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三要素集结在一起的威力有多么大，平时
拥挤不堪的公车居然少的只剩４个人，一个是司机，而一路上居然也没有要上车
的乘客，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异次元。于是平时要一个小时多才到的路程
那晚只用了半个小时，由此可见，杭州的公交系统提升的空间还是有的。
七拐八拐来到老师住的单元，敲门，叫人，也不管影响不影响了。
等了三十秒，老师出来了，穿着睡衣，粉红色的，头发乱乱的，走路也摇摇
晃晃，我以为她真的喝了很多酒，心里更急了，肯定发生什么事情让老师这样心
烦，也更加肯定自己来对了。
但老师一眼的迷茫让我有点意外的发冷，「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跟你开玩
笑的么？」「开玩笑？」轮到我迷茫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还关机了」我拿
出手机一看，是关机了，因为来的心急，电板不知道何时松动下来了。
「对不起…我以为…所以我…对不起」这时候我也只剩笨嘴笨舌了，脸因为
心急加心虚变得红红的，虽然皮肤黑，可还是被老师看出来了。
「进来吧，站在外面说你不累么？」老师及时转移话题，让我不至于太难堪。
虽然知道老师的地址，但来了次数也是不多的，更何况是老师的家，每次进
来心里都「突突」的。
客厅里的确放着啤酒罐头，没喝的直挺在那里，喝完的躺在那里。我望望了
老师，指了指地上的罐头，「心情烦，稍微喝了点，你可别说出去哦」老师开始
「巴结」我，我哪里敢拒绝，只有点头了。老师在我斜对面的沙发坐下，拨弄着
凌乱的头发，我看着地板，偶尔偷偷看着老师，一发觉老师有动作就回避视线，
深怕被老师发现我在偷看她，想假装漫不经心，结果还是给老师识破。「你是不
是很担心我啊，所以就急忙过来了？」老师问到，很冷静，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
事情一样，我支吾其词，先是一堆客套话，说着说着心里也虚了，只好在略微沉
默后，斩钉截铁的说，是的，我很担心老师，真怕你怎么了，所以想也没想就过
来了。
话一出，气氛就尴尬了，老师的惊讶应该是没想到我会承认，她想的，我总
该是会编个理由的，所以说有时候一针见血是很重要，而且非常重要。
老师不等我迟疑，拿起一罐啤酒，「陪我喝」也许她怕我想太多说出其他话，
气氛会不可收拾，也许她已经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也许，她只是想我陪她喝酒。
就这样，我大学第一次喝酒了，一罐又一罐，我也知道原来自己酒量很好，
可有些东西比酒精更能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的是感情。
老师的很多疑问我都是之后才知道的，那时她会对我说很多很多，而此时，
我只在自己睡到前听到老师喃喃地说「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我不知道老师酒
量比我还好。
「上课要迟到了！」
我从床上弹起，几乎是急出了一声汗，心跳加速，穿衣穿裤，在房子里忙活
着，「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一个声音让我清醒，是啊，今天是周六，不然
昨晚我也不可能去网吧上网的——周一到周四都有晚自习的——「对哦，今天周
六不用上课，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迟到被点名了呢」说完自己苦笑起来，大概过
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我才意识到自己不在寝室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大声问
到，想所有电视剧里的情节那样，喝醉酒的人总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老师，不用回答，我自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喝醉酒发生的事情其实
不会那么容易忘记的，因为记忆跟人的情感会某种特殊的联系，很开心的或是很
悲伤的事情总是被记忆的很深，而难忘的事情是怎么样也忘记不了的，昨晚就是
我难忘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先吃点东西吧」老师已经洗漱好，跟往常一样，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事实也是如此，我们只是喝醉而已，确切地说是我喝醉。「等下就能吃午饭了，
你还真能睡」老师调侃我，我摸摸了头，笑了笑，对不能回到或是不知道怎么回
到的话我都会选择用笑来解释，笑真的很好用，但现在，我只剩下冷冷的面庞。
在卫生间里，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我居然在老师家过了一夜，算是同居了
吧？
自己问自己，还偷偷笑起来，人生总有美好的时候，我们也有单纯的时候，
只是很快就失去了。
老师真的不会做饭，以前她跟我说过我还不相信，亲自吃了她煮的东西才知
道所言非虚，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怀疑怎么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以前都是在学校打好了盒饭回家吃的，要不就是泡面」老师把菜「处理」
掉。「出去吃吧」不管是建议还是命令我都接受了，我也有妥协的时候。
跟老师上街还是很幸福的，虽然要提很多东西，「就当作饭后消化啦」老师
自己到是自在的手舞足蹈，现在的老师更像个小女生，俏皮任性，可爱天真。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水本没有固定的形状，也像及了女人的特性。
「唉，xx，出来逛街啊，买到什么没有…」老师在街上遇到单元里的邻居，
于是女人的会议开始了，而邻居的丈夫跟我一样，手提东西站在一边不插嘴，聪
明的男人是不会打断女人与女人间闲聊八卦的。闲聊一阵好像注意到我的存在，
「那是你的男朋友啊，两人一起出来逛街感情好啊，嘻嘻」邻居随口赞到，本能
让我想脱口而出「我是老师的学生」但老师抢先一步「只是出来买点东西而已啦」，
然后望了我一眼，我没明白含义，只知道其中有叫我不要插嘴的意思。
和邻居匆匆分别，我和老师继续往回走，但路上沉默了时间多了。「你还没
交女朋友吧？」老师问道，我假装没听到，「啊？什么？」老师脸上有一种异样
的神情闪过，「为了谢你，今天我特别临授，教你怎么和女朋友上街」老师极力
装得平稳，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我本想拒绝，但又不想直接说不，于是鬼使神差的说一句「那要怎么教啊」
我的本意是这种事情不是当事人怎么教呢，而老师的理解则是我变相的默认。
其实在心里我还是很乐意的，但嘴上，怎么的也得委婉些，不然别人一下子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了。
老师慢慢靠向，然后挽上的胳膊，「首先，要习惯跟女朋友的接触，想这样
…」说着更加靠紧了一些，「要把离马路远的那边给女朋友」「这样的话在出事
的时候我还有机会把你推到安全的地方是吗？」我接话到，「你就不能说点好听
的吗？」老师敲了一下我的头，然后继续她的「教导」，于是那个周末我都在练
习怎么当好一个吃苦耐劳艰苦奋斗任劳任怨的二十四孝男朋友，而老师，似乎也
变得开朗很多，整天咯咯地笑着，不像是在教我怎么当男朋友，我们更像是一对
恋人，在别人眼睛，或许是吧。
我也那么幻想过。
整整大一这一年我过的很开心，因为有了老师，还有我们那种特殊的关系，
有时把我当恋人介绍给楼上楼下的邻居，有时把我当成弟弟介绍给她以前的同学，
似乎每次都能成功蒙混过关，亦或是我和老师默契十足。
快乐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我也知道会有那么一天。
在老师２７岁生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客人，因为老师很少过生日，而作为怎
么当好一个男朋友的教程之一就有给女朋友过生日一课。
那天，我第一次在喜欢的女生面前唱歌，五音不全的我最终被砸了一脸的蛋
糕，老师也没得到什么好处，一场「蛋糕」战争爆发，那或许是我参加的最开心
的生日Part了。
生日过后，我和老师都意识到一个问题，时间和年龄。
「等你毕业我都三十了，哎，老了老了」老师有意无意的抱怨着，是啊，那
时我才二十四，可以说是正当奋斗之年，这时的我不属于恋家的行列，而我在团
学工作的出色表现——大二那会儿我已经是部长了——也渐渐显露的的能力，包
括老师在内，都会觉得我会有出息，而如今我不上不下的表现老师也曾自责过，
但我不会怪她，很多事情道歉是没有用的，不是么？
勇气这种东西跟气氛有很大关系，在那样甜蜜的气氛中，我的勇气达到了我
大学的顶峰，我握紧老师的纤手，凝视着老师的双眸，送上我的初吻。
短短的几秒钟对我却像是一个中世纪那般漫长，时间停住吧，我祈祷着，但
被老师奋力推开的现实告诉我，我和老师，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很多关系是不可以的。
我可以不在乎但她不能不在乎。
虽然我和老师还是联系着，但明显彼此都在回避着，而老师也突然开始忙了，
开始写论文了，我最后为老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帮她整理论文。在暑假短学期期
间，我帮老师写了一些关于某本英文名著的分析和读后感，因为她选的那个课题
恰是我感兴趣的欧洲历史的一部分。
那段时间和老师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但再没有过去的亲昵，只是很正常的朋
友，老师的笑容依旧，习惯依旧，只是我已经开始埋藏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认定了老师是我最好的，所以我放弃了。
大三是我繁忙的一年，学业和工作双头并重，想过放弃，但一想到如果自己
闲下来就会想起老师，我一狠心还是继续硬着头皮上了。
一年原来可以过这么快，快到我几乎不知道老师就要结婚了。
当我可以淡定指挥干事工作，从容面对面试主考官，老师已经要和别的男人
踏上红地毯了，今年老师二十九了，年华依旧，风采依然，结了婚就三十了，因
为那天是她生日。
我还是受到了请帖，老师亲自给我的，「一定要开哦，你不来我绝不会原谅
你的」
老师命令我道，其实我一直都很老师的话。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黑仔了，任何情绪都不会再我脸上显露，
我的稳健我的镇静我的成熟都出于同龄人，但是我迟了。
老师还是结婚了，不能改变的时候，我会注视着这一事实。
老师，在你欢笑的时候，你还会注意到我难舍的眼神么？
……
连夜敲打好文字，因为不想带着沉重的心情到第二天。
心里的秘密不会再是秘密，我的释然我的解脱，我只是想老师你能更加幸福
些，如果许愿真的可以实现，我希望我能早出生六年……
[ 本帖最后由 RachCooL 于 2008-12-4 19: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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