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乡小镇集合出发,辗转到市人武部,统一坐车赶赴省城火车站,呵呵,是那种现在已经很少见的绿皮火车。。。
在火车站,一个官给我们训话,原谅我吧,我这一辈子对类似训话一项的原则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或者压根就不进。终于一个军官摸样的人指挥者我们这些蛋蛋(老兵口中的我们,都是新兵蛋子,简称蛋蛋)上了火车,上去了以后,于是呼朋唤友,开始形成一个个圈子,我想,那时候,我们并没有过多去想即将到来的另外一种生活模式,虽然面对着太多的未知,但是,在我们的脸上,只有着兴奋,或许在内心里面有着对军营生活的一些些憧憬,但是,谁都不会把这些表露在明显还很稚嫩的脸上,因为,在那个时候看来,这样的表情,太不成熟了。。。
火车缓缓启动,貌似真的没有什么不舍,或许是因为已经距离家乡那个小镇已经很远的缘故,更或许,那个时候的我们,不懂得什么叫做离愁。。。
十四个小时候后,火车停靠西安火车站,在尖锐的哨音中,我们恍恍惚惚的提着自己的行李和背包,迷迷糊糊的站在车站的月台旁边,一帮子老兵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看着我们。开始点名,而后一个嗓门很大的军官开始又开始给我们--(我有点纠结,不知道该用致欢迎辞还是训话这个词来形容他对我们的说话,)好吧,生平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火车的我们,明显很多人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目光是呆滞的,我听见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兄弟在用家乡话嘀咕,不是说部队在无锡吗,怎么到了西安了!这个时候,那个大嗓门军官不知怎么就突然出现在我们两个的面前,上帝啊,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的八步赶蝉。“澎”,军官的皮鞋和我身边那个兄弟的臀部发生了一次时间很短却绝对很震撼的亲密接触,神啊,无影脚,又一门武功绝学。“你刚刚在嘀咕什么?”恍若炸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这个军官暗青色的下巴,他的胡茬子肯定很硬,我傻傻想到。那个可怜的兄弟不知道是被这一脚踢蒙了,还是被这个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炸蒙了,明显反应迟钝了,竟然一个劲的向后退,撞翻同样已经心慌意乱的另一个兄弟,军官看着他们两个被我们拉起,从牙缝里龇出来两个字:“怂兵”。。。。。
而后,开始整队出站,走出站台的时候,看着西安火车站外的人来人往,我们很多人都有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就是我即将生活三年的地方,还好,最起码部长这一点没忽悠我们,毕竟是城市,而且是省会城市。
(待续,趁吃饭前偷偷码一段,呵呵)